“爲什麼不能下去……”
看着拼命阻攔自己的凱瑟琳,王洋的眼中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沒有回答王洋的問題,凱瑟琳反而指着下方的小鎮道:“現在我還不敢百分百確定我的猜測是否正確,我需要你帶着我到下面的小鎮轉一圈。”
雖然很納悶,凱瑟琳爲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但是在凱瑟琳的一再懇請下,王洋還是帶着凱瑟琳緩緩降落到下方的小鎮,沿着一條條街道開始慢慢走起。
只是才走完一條街道,王洋就發現,這個小鎮有着說不出的荒涼,他倆走完整整一條街道,甚至都不曾看到一個人。
不對勁,這個小鎮冷清的有問題……
當走完這條街道之後,王洋內心立刻產生如是感覺。
凱瑟琳也在這一刻,一臉戒備的道:“剛纔那兩個教堂除了牧師,沒有一個人,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一路你帶着我飛,我偶爾向下望去,始終看不到一個人,心中就更詫異了,直至你說你感覺到了危機,我才隱隱覺得,這小鎮的冷清和你的危險有某種關係。”
“所以,在我發現那二十名苦修士之後,想下去之時,你就拽我來看一看這些街道。”望着凱瑟琳,王洋恍然大悟道。
“沒錯,如果整個小鎮除了苦修士與神父,再無任何一人,就證明這個小鎮專門爲了對付你進行了人員動員,現在證明我肯定猜對了。”
眼中露出一抹慶幸之色,凱瑟琳一臉後怕道:“那二十個苦修士,就是誘你基因粒子變身的餌,一旦你完成基因粒子變身打敗他們之後,基督教肯定已經以小鎮爲中心完成了對付你的佈置,到時候你基因粒子秘術的副作用發作,根本不不可能離開小鎮潛逃起來。”
凱瑟琳的話,立刻讓王洋的臉上露出認同之色。
所以這一刻,沒有任何猶豫的,他立刻帶着凱瑟琳順着原路返回,再也沒有任何前往最後一座教堂的
興趣。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米國的軍事衛星,幾乎在這一刻放棄了一切任務,全部的集中到了這座荒涼的只有苦修士與神父的小鎮,無數的軍情人員正在這一刻目不轉睛的盯着他。
當看着他帶着凱瑟琳頭也不回的離開小鎮,壓根就沒有前往最後一個教堂的意思,所有軍情人員臉上立刻露出濃濃失望,並在第一時間將這一結果通報了那些在教堂以及教堂附近等待的苦修士。
當他帶着凱瑟琳已經離開小鎮之後,一個個聚集在教堂附近的苦修士,立刻邁着老邁的步子緩緩離開小鎮。
他們的表情永遠都那麼滄桑縱橫,哪怕是有數輛豪華專車專門過來接送他們,他們還是立刻拒絕這種好意,仍舊一步一步緩慢前行,利用生命的最後時刻進行着自己的苦修。
他們的心之力量,仍舊時刻在積蓄壯大着,期待着有一天能夠爲主一戰,讓世人明白只要有苦修士在,主的尊嚴將永遠不容褻瀆。
他們離去的照片,被基督教早就有所準備的人發佈到網上,那最後的王洋未敢踏入的教堂照片,也在這一刻同樣被髮布到了網上。
“我們未敗,上帝的信徒,永遠不會像火雲邪神那可惡的大魔鬼屈服。”
“二十名苦修士,齊聚米國最後一座火雲邪神未曾踏足的教堂,強大的威懾力震懾的火雲邪神最後屈服妥協,放棄了這一座教堂。”
“今天我們能有二十名苦修士嚇退火雲邪神,將來我們就能有兩百名兩千名苦修士,徹底淨化掉火雲邪神這邪惡的魔鬼。”
興奮的解說發言,隨着一張張圖片充斥着網絡上的每一個角落。
明明整個米國的基督教被王洋虐的沒有任何聲音,只能任由王洋橫掃一座座教堂,一次次的當着信徒們的面,直接從他們信仰的上帝耶和華手上,搶奪過屬於上帝的聖經,直接將裡面所上帝的衆生信念吸收,卻根本無人可以阻擋。
如今竟然在只抱住最後一個教堂的情況下,宛若打了
一場大勝仗般的大力宣傳。
甚至,在有些基督教徒們的口中,這一場王洋對於米國基督教的挑釁,是以王洋失敗米國基督教勝利進行蓋棺定論的。
只是縱然如此,米國基督教也阻止不了信徒的大量流失,在看到自己所信仰的上帝一次次的無能表現,很多基督教信徒們的信仰頓時開始搖動起來。
當這一情況被遠在梵蒂岡的教堂總部得知,在現代存在感越來越弱的梵蒂岡教堂教皇,竟然代表梵蒂岡教堂,對王洋發表了義正嚴明的挑戰書,約王洋到梵蒂岡進行終極對決,要將米國基督教在王洋身上丟失的面子全部找回來。
當王洋在抱着凱瑟琳回到華夏之後,從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口中得到這一消息之後,臉上立刻充滿了濃濃的不屑之色。
“梵蒂岡,基督教聖地,無數基督教虔誠信徒一生至少會去上一次的朝拜聖地,衆生信念比少林還要豐富,能去我會不去嗎?”
“只是就連那少林都有擁有神魔戰力的護寺大陣,比少林歷史還要悠久的梵蒂岡,會沒有神魔戰力的陣法。”
臉上充滿濃濃的不屑之色,王洋立刻發佈一條聲明:“挑戰可以,但地址只能定在華夏公海領域,至於梵蒂岡,路途太遠我事情太多,沒有時間耽誤,所以梵蒂岡我絕對不會去。”
王洋的發表一出來,立刻引起網上無數罵戰。
有說王洋膽小怯戰,不敢與教皇一戰,故意以這種藉口推脫的。
也有在網上叫囂着梵蒂岡教皇不日就會前往華夏,真正過來挑戰王洋。
“三月,三月之後,本皇的戰士會代替本皇親臨華夏公海,領略火雲邪神您的風采。”
最終,在網上的無數謾罵聲當中,梵蒂岡教皇發佈了第二份聲明。
當這聲明一出,所有覺得這場戰鬥將無疾而終的網民們頓時閉嘴,無數的網民們,反而是開始猜測這一戰,梵蒂岡在教皇不出的情況會派誰出戰,爲何非要將時間定在三月之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