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挖掘機就是楚葉偷的,裴警察。”
嬸孃快嘴指着楚葉說道。
“嗯?”
裴鬆聞言眉頭一皺,撇撇旁邊的嬸孃快嘴,已經很後悔,如果他知道這是楚神醫的家,絕對不會隨着快嘴來的。
“裴局,挖掘機是我在縣城顧家顧蕾借給我的,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縣城調查。”楚葉看着裴鬆一臉不悅的表情。
對旁邊的快嘴嬸孃只是隨意的看看。
楚葉知道這種事情會發生,翻騰事,眼紅病,造謠嚼舌頭,這是楚家村最經常發生的事情,楚葉沒想到的事情是,嬸孃竟然偷偷誣陷自己的挖掘機是偷盜的。
“挖掘機你說借的就借的誰相信?你楚家根本就沒有有錢的親戚,根本不可能有誰願意借給你?還縣城的顧家?你怎麼不說江城的誰家?”嬸孃繼續落井下石道:“錢呢?你還債的錢呢?陸婉說是你自己在外面賺的錢?你說說你到底做的什麼生意,能短短時間能賺到20多萬塊錢?我看就是仗着人高馬大搶劫的吧?”
“裴警察我們一年的收入勉強才5000多塊錢,這楚葉剛剛回來,就又是挖掘機,又還清村裡債,還承包魚塘和果園……”
“裴警察,你說,這要不是偷盜得來的錢?誰家能賺到這麼多錢?”
“陸婉,不是我快嘴說你,自家的孩子多用心管管他在外面的工作纔是,你說和村裡地痞流氓阿虎混的有什麼好人?”
快嘴越說越起勁,甚至還燃燒到陸婉。
啪。
阿虎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嬸孃的臉頰,頓時快嘴的嘴角鮮血淋漓,眼冒金星。
‘爺’生氣的時候就是用他阿虎的時候,有‘裴局’在面前‘爺’不能輕易動手,阿虎懂;但是地痞流氓的他卻不怕。
一巴掌頂多是拘留兩天。
“你……裴警察,這地痞流氓簡直是無賴啊,你可要把這該天打雷劈的畜牲抓起來……”
嬸孃哭着喊着撒潑。
但是。
嬸孃剛說撒潑辱罵幾句,突然間渾身抽搐,嘴裡冒着白沫。
“怎麼回事?嬸孃的羊癲瘋病了,快點送縣醫院!”
“不會是故意裝的吧?這婆娘可最會各種裝瘋訛錢敲詐了!”
“別他娘廢話了,都是鄉里鄉親的,要是出了人命怎麼辦?”
“你們看,那婆娘沒事了?”
村民議論紛紛想着挽救嬸孃的時候,人羣裡突然間有誰提醒。
接着就看到嬸孃一抹嘴角的白沫,沒事了。
村民虛驚一場,對嬸孃指指點點的說,就連裴鬆眉頭也越來越皺的緊。
“楚神醫是不可能偷盜挖掘機和那些錢的,這件事情就是誤會,既然沒事情的話……”
裴鬆面無表情的解釋道,話沒有說完,就被嬸孃給打斷。
“裴警察你怎麼替楚家說話啊?我報的警,你要逮捕他和他啊!”嬸孃指指阿虎和楚葉道:“你要是不信你問他錢哪裡賺的?”
“裴局,你覺得我有必要解釋嗎?”
楚葉抱起胳膊說道,靜靜的等待裴鬆的處理。
“閉嘴,楚神醫要多少錢沒有?別說20萬塊錢,一百萬都是很輕鬆的事情,你要是再敢誣陷,我直接以報假警逮捕你。”
裴鬆突然間沉聲呵斥嬸孃道。
嬸孃一臉懵逼的表情,鄰居也是一臉懵逼!
怎麼聽裴警察話裡的意思,楚葉好像會很厲害的治病手段啊?
“沒事就回家吧,湊什麼熱鬧看?”裴鬆擺擺手保證的說道:“我裴鬆保證,楚神醫是不會偷盜挖掘機和偷盜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