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故意表現的狂妄囂張,因爲葉凡知道,越是狂妄囂張,百寶閣會長越摸不清楚葉凡的底細,越是摸不清楚,就越不敢動手,然後葉凡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自從葉凡踏上修真之旅,雖然時間不是很長,但是經歷的事情很多,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有地位很高的一方霸主,也有一些地位低的市井之徒,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欺軟怕硬。
你表現的很強勢,他們就怕你,讓你,如果你表現的很軟弱,對方不但不會可憐你,反而變本加厲,你越是忍讓,對方就越得寸進尺。
正如葉凡所猜測,見到葉凡表現的狂妄囂張,百寶閣會長真的被唬住了,除了葉凡演的很像之外,最主要的是因爲葉凡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很強,而且隨着戰鬥時間的加長,葉凡的戰鬥力越來越強,百寶閣會長被鎮住了。
葉凡擔心百寶閣會長反悔,但是又擔心加快腳步會引起百寶閣會長的懷疑,於是葉凡強忍着心中的緊張,儘量讓自己的步伐保持穩健,當葉凡走到門口,忽然停下來,然後回頭望向百寶閣會長,說道:“會長,我希望咱們下次見面,大家都要保持心平氣和的態度,不要再發生衝突。”
“俗話說,拳腳無眼,萬一動了真格的,會出人命的,修煉不易,尤其是修煉到你這樣的高度,少說也得四五百年。”葉凡繼續說道。
正如葉凡所說,修煉不易,尤其是修煉到合體後期的境界,更是難上加難,不僅需要花費數百年的漫長時間,還需要經歷各種劫難,心魔、瓶頸、天賦等等,不知道有多少修真者倒在了修煉之路上……
這些話說到了百寶閣會長的心坎上,在沒萬全把握的情況下,百寶閣會長不敢貿然行動,百寶閣已經遭受了重創,元氣大傷,現在全靠百寶閣會長一己之力支撐着,如果會長出了意外,百寶閣就徹底的完了。
百寶閣會長深深的看了葉凡一眼,沒有說話。
葉凡轉身離開了百寶閣,快速的往回趕路,還沒到四海閣,葉凡就聽到了激烈的打鬥聲,聲音正是從四海閣的方向傳來的,葉凡暗道一聲不好,四海閣遭受了攻擊,於是葉凡立刻加快腳步衝了過去。
四海閣的門口,有十多名修真者正在纏鬥,打的十分的激烈,掌櫃面色蒼白的坐在門口,手中拄着一枚龍頭柺杖,雙眼飽含恨意,在掌櫃的身後,站着兩個夥計,兩人的臉色也很蒼白,站姿有些不對勁,似乎有傷在身。
隨着一聲聲的慘叫傳來,戰鬥結束了,四海閣的人全都被打趴下了,大口的吐血,或者已經暈死過去了。
爲首的一名老者,面帶不屑的望着掌櫃,說道:“敢殺稅務官,我還以爲你們有多大的本事呢,沒想到這麼差勁,讓我很失望。”
掌櫃在夥計的攙扶下,十分吃力的站起身,顫顫巍巍的走向老者,一邊走一邊說道:“左護法,稅務官強行徵稅,故意收拾我們,請問,這該如何處置?”
“我們四海閣在北城,一直都按照北城的規矩辦事,從未做過出格的事情,之所以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主因是稅務官太欺負人了。”掌櫃怒氣衝衝的說道。
常年做生意的掌櫃,向來講究以和爲貴,即使受了委屈,也會選擇忍耐,但是今天,雙方已經大打出手,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掌櫃也豁出去了,一改常態,變的十分強硬。
左護法哈哈大笑道:“葉凡去百寶閣了,百寶閣的會長早已經佈置了天羅地網等着葉凡自投羅網呢,不僅雲中子會死,葉凡也逃不了,現在你們只是一羣螻蟻,不要反抗了。”
“把四海閣完完整整的交出來,我可以免你們一死。”左護法威脅道。
掌櫃大笑一聲,說道:“四海閣是東家的,我只是一個掌櫃,無權做決定。”
“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左護法皺着眉頭問道。
掌櫃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我曾經向東家發過誓,我和四海閣共存亡,你要想得到四海閣,得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左護法先是愣了下,沒想到掌櫃如此強硬,居然連死都不怕。
“你剛纔說的很對,你只是四海閣的掌櫃,爲東家打工,何必爲了東家的四海閣,丟掉寶貴的生命呢?”左護法問道,按照左護法的計劃,要得到完整的四海閣,這樣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
掌櫃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我寧願尊嚴的死去,也不想苟且偷生,就算是死,我也要做頂天立地的漢子。”
好倔強!
左護法的耐心正在迅速的消磨,按照左護法以往的經驗,修真者對自己的性命很在意,修真者爲了活命,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但是這一次,掌櫃的決定,讓左護法長見識了。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想死,那就成全你。”左護法沉聲說道,雙眼閃爍着陣陣的兇狠,猶如發狂的野獸,狂躁兇狠,讓人不寒而慄。
掌櫃大聲的笑道:“你真的以爲我四海閣沒人了嗎?可以隨你們欺負?”
這一刻,掌櫃知道,葉凡和雲中子不在,四海閣沒有高手坐鎮,要想擋住敵人的瘋狂攻擊,唯一的辦法就是啓動護山大陣。
四海閣的華山大陣,是最後的殺手鐗,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啓動。
現在情況危急,四海閣沒有高手坐鎮,要想保住四海閣,唯一的辦法就是啓動護山大陣,擋住敵人的攻擊,然後找機會向劍宗發消息,請求支援。
左護法哈哈大笑道:“葉凡和雲中子,這個時間點,估計已經死了。”
是嗎?
葉凡面帶冷笑的問道,目光冷然的盯着左護法。
掌櫃等人見葉凡回了,頓時鬆了口氣,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回肚了,啓動護山大陣,由葉凡親自坐鎮,不僅不用害怕,甚至還有機會反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