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自己的女朋友,那就是在招惹我的底線啊!雖然我這個人換女朋友換的比換衣服還勤,但是這種事情,也是不允許發生的!
翁葉城立刻就對他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他的保鏢立刻會意,然後,又是一腳,就把陳雨踹飛了。
這些保鏢,可都是稍微有點修爲的人,所以對付普通人(就算是陳雨很能打,但終究陳雨也只是個普通人),自然是綽綽有餘的。
陳雨怒了。陳雨站起來後,破大罵道,“靠!敢打我!大家給我上!”
然後,他身邊的各種小混混,立刻就圍着翁葉城身邊的兩個保鏢去了。
而這兩個保鏢,則依然把這些混混,全給打飛。
“哼!好!有種你們等着!”陳雨罵道。
然後,他就去找人了。
他已經看出來了,對方是稍微有點能耐的人。所以,他也要立刻去叫異能人。
澤河市找幾個修煉到真氣的人,還是很容易的。
沒有五分鐘,陳雨就找了至少五個。
這些人看到陳雨後,還是表現很客氣的。當然其實更準確的說,他們是對小青龍客氣。畢竟,小青龍的分量,纔是最重的。
楊樂攙扶着翁葉城回到了包間。
“翁葉城,還沒有分出勝負,咱們倆還喝麼?”王建勇問道。
王建勇對外邊那一幕,並沒有看到,所以並不知道。
翁葉城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特麼的,我都喝成了這樣,還要跟你分勝負?我分尼瑪啊!但偏偏,當着白轉千楊樂的面,他不能發怒,不能爆粗口。
“我知道你喝不動了。所以,認輸吧!認輸了,我就不跟你比了,如何?”王建勇繼續問。
一旁,白轉千拽拽王建勇的衣袖,示意他差不多就行了。
翁葉城心中憤怒極了。他知道,自己喝酒,還真喝不過王建勇。但是讓他認輸,那特麼的,他這個富少,怎麼可能說得出這樣的話?
認輸這樣的字,怎麼可能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你們兩個,陪他喝。”他指了指身邊的兩個保鏢,說道。
“是。”兩個保鏢立刻應聲。
“他們有什麼資格陪我喝酒?”王建勇眯着眼睛笑了,“他們只不過是你的保鏢。屬於你的下人。你讓你的下人陪我就賭輸贏,翁葉城富少,你是腦子不夠用了麼?怎麼想的?”
翁也稱再也忍不住了,蹭的就站了起來。
但就在這事兒,包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然後,陳雨帶着人,衝了進來。
王建勇白轉千愣了愣,他自己的開的包房,怎麼能允許這些人闖進來?
還有,這些人衝進來要做什麼?
陳雨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翁葉誠的臉上。
“就是他!大家給我上!”
在這裡、在澤河市被什麼江南世家的人暴打,這樣的屈辱,他怎麼可能忍受得了?
王建勇愣了愣,心裡立刻明白了,這些人是衝着翁葉城來的,和自己並沒有什麼關係。
所以他也就不說什麼了。
關於翁葉城,他也不喜歡。誰願意打,就誰打去。
陳雨帶來的人,立刻就向着翁葉城,進攻了過去。
而翁葉城的兩個保鏢,自然立刻站出來,保護他們的少主。但是,他們也僅僅只是會真氣的修士,所以從人數上,就明顯不是陳雨喊來的人的對手。所以他們很快,也被按倒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後,陳雨這才覺得心中的仇恨報得差不多了。
然後,陳雨的目光,才慢慢落到楊樂的臉上。
“你不是因爲我調戲你女朋友,你之前纔打的我麼?那麼現在,我特麼要繼續當着你的面,調戲你女朋友。我看你這個什麼江南富少,能把我怎麼樣?”說完這句話後,陳雨就大步向楊樂走去。
到了現在,王建勇知道該怎麼出馬了。
“你們要做什麼?”王建勇說道。
陳雨停下腳步,看了一眼王建勇,覺得王建勇這張臉,有些熟悉。但偏偏,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我們當然要調戲美女。”陳雨說道。然後,繼續向楊樂走去。
“我不管你們是誰,但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吧。”王建勇笑笑,繼續說道。
“你的面子,你是誰?”陳雨停頓了一下,問道。
“王建勇。”王建勇淡淡一笑,說道。“我叫王建勇。”
“不知道我王建勇的面子,你給不給呢?”
王建勇相信,自己話說到這個地步,能不給自己面子的,就只有一種人了,就是太小的混混,壓根沒聽說過自己的人。否則的話,在這個澤河市,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
“.王建勇?”陳雨錯愕了。然後她忽然就想起,怪不得他覺得王建勇有些面熟了。王建勇這張臉,不正是小青龍曾經在微信羣發過的麼,說在澤河市多了一個必須不認識也的認識的人,這個人就是王建勇。
“嗯。是我。”王建勇點點頭,承認道。
這個小混混,還是知道自己名字的。那麼這件事情,就能輕飄飄結束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我現在立刻帶人離開!至於您的朋友,我也不是有意冒犯的,我不是有意要打他的。”陳雨連忙緊張的說道。並且以爲,翁葉城是王建勇的朋友。
然而,王建勇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吧。你們都出去吧!”
言外之意就是,你們之前對付翁葉城之間事情,我不計較。同時也是在承認,翁葉城,和我並不是什麼兄弟。甚至還有些摩擦。你們教訓了他,就是幫我教訓了他。
“是是是是是!”陳雨跟着小青龍混了很久,在擦人觀色這一方面,很是擅長。王建勇什麼意思,他一下子就知道了。
所以,他心裡很是僥倖的鬆了口氣,然後看了一眼翁葉城,就帶着自己的人,退出了包間。
而翁葉城,心裡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兒。
可偏偏,就算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又能怎樣?依然得從表面上,感謝王建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