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波笑着打開了房間裡的電腦,登上了一個秘密網站。
這個網站是一起他在紈絝圈子裡聽人說的,說是這個網站,有人接殺手任務,據說辦事很靠譜,代價有點貴。一單最少五百萬。
陳波不在乎那點錢,這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兩個月的零花錢而已。
打開網址後,陳波發了一個帖子,說要殺一個人。
很快就有人聯繫上他了。
“知道規矩嘛?”
“知道。一單五百萬嘛,我有的是錢!”陳波囂張的說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得。
“姓名,地址!”
“吳晨,錦州!”
“嗯,你把錢先匯到我們賬號上,我們這邊派人過去聯繫你。”
“現在就匯錢。你們事都沒辦呢。萬一拿了錢不辦事,我怎麼辦?”陳波看過很多新聞,對於這種要人匯錢的事,第一時間以爲是騙局。
“你膽敢侮辱我們組織,我們不介意幹掉你的目標後,再殺了你。”
“……那,我等會給你們匯錢。”陳波感覺到一陣寒意,弱弱的說道。
“暫且原諒你這一次。說話注意點!我們很守信譽的,拿了錢,那人就死定了!”
“嗯,這樣最好不過了!”
說完,網站就自動關閉了。
陳波一愣,然後就把五百萬匯到了賬戶上。
“嘿嘿,得罪我陳波的,不會有好下場的!”陳波得意的說完,心情大好,就打電話叫了幾個妞過來,嗨皮去了。
吳晨不知道這些,第二天一早就接着上班去了。
吳月跟往常一樣打開花店做生意。這兩天吳晨討吳月喜歡,吳月過的很開心。前兩天被綁架的陰影早就沒了。
在花店裡快樂工作的人,沒有注意到有人監視她,對她圖謀不軌。
這個人是周明亮。
周明康在醫院待了兩天,傷就全好了,然後從醫院出院了。可出院後,發現吳月和她的花店好好的。
周明康一下子怒了,找刀疤臉問罪。
刀疤臉正好也找周明康要錢。因爲周明康給的錢,都賠償給了吳晨,他手底下的兄弟,受傷住院了,也花了不少錢。
聽到刀疤臉這麼說,周明康自然不肯給錢了,“哼!你還有臉要錢,你平時不是吹牛很厲害的嘛,一個小夥子都對付不了,難怪不成氣候的。事情沒辦好,我勸你趕快把我的錢還我,否則……”
周明康不爽的離開了。
刀疤臉也很鬱悶,但他知道周明康是個什麼人,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這個人身爲沿湖路的街道辦主任,認識勾結了一些官場上的人,要收拾刀疤臉這些人,找點麻煩,是能做到的。
這也是周明康當初一個電話,就能把刀疤臉喊去的原因。
“周明康這種人,貪得無厭,已經得罪了,恐怕以後沒有好日子過,就算還了錢,也難說了。先過了這段時間再說。周明康得罪了吳晨,應該不會善罷甘休,恐怕也討不了好。”
刀疤臉念頭轉了很多,但他沒忘記讓他的左右護法,這幾天都去吳月花店附近守候着。因爲他還等着吳晨救他呢。
周明康沒拿到錢,回去後,跟周明亮兩人商量了半天,還是想收拾掉吳晨這個傢伙。
周明康說道:“我就不信我們周家兩兄弟加起來,還對付不了一個吳晨。他不就是會打麼?她再能打,還能比槍還厲害!”
“你,什麼意思?”周明亮有些震驚周明康話裡的含義。
“我認識一個有槍的傢伙,我們只要把吳晨騙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到時候槍一響,嘿嘿!”周明康得意的說道。
“吳晨,又不是傻子,他怎麼會聽我們的話,去偏僻的地方。”周明亮說道。
“他不去,我們就像個法子,讓他去啊。”周明康雙手一攤,說道。
“什麼辦法?”周明亮問道。
“他不是和他姐姐相依爲命麼。我們就綁了她姐姐,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給他打電話,他不就來了,然後我們在暗處開槍,他還不死!”周明康興奮的說道,覺得計劃很不錯的樣子。
“這也不失爲一個辦法。不過要誰去綁她姐姐,刀疤臉那些人應該靠不住了。”周明亮說道。
“唔。我去也不合適,吳月那賤女人對我很防備。這樣吧,你去。她不認識你,你裝作要買花,趁她沒有防備下手,打暈她,就可以把她帶到偏僻的地方!”周明康摸了摸下巴,說道。
“我,我去啊。萬一有什麼事?”周明亮有些不願意。他親自去,感覺風險太大了點。
“現在只有你去了。”周明康看着周明亮的眼看,說道。
周明亮猶豫了半天還是答應了下來。他以前是中心醫院的院長,周明康還聽聽他說的話,現在他什麼都不是,主導地位就變了,是周明康說了算。
周明亮只好答應了下來。
只要這個吳晨死了,周明亮憑藉着自己的醫術和人脈,還是有可能回去當院長的。畢竟到時候吳晨死了,將老院長,林書記都不會因爲一個死人,太爲難自己了。
所以周明亮在花店外觀察了一天,花店裡,時不時的有人買花,周明亮不好進去綁走吳月。
時間一直等到下午,花店裡沒客人了,周明亮看了半天后,一咬牙,走向了吳月花店。
而周明亮的出現,被周圍一直監視的刀疤臉的人,也就是左右護法注意到了,這兩個人是見過周明亮的。
對周明亮這時候假裝顧客去買花,自然有懷疑,就跟刀疤臉說le刀疤臉一聽,就知道里面有問題,連忙打電話給吳晨。
吳晨手機響了,見是一個陌生號碼,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接通了。
“喂,是吳醫生嘛?我是刀疤臉。”
“哦,是你阿。這不是還沒到日子嘛,你跟我打電話幹嘛?”吳晨想起來刀疤臉這個人,奇怪的問道。
“吳醫生,有急事跟你稟報。你不是讓我照顧你姐的花店嘛,我一直派人在外面看着,剛纔周明亮去你姐店裡,買花了。我擔心裡面有問題,就跟你說一聲。”
“誰?周明亮,中心醫院的副院長?他到我姐店裡買花?”吳晨站了起來,就往外走。
“嗯,周明亮和周明康是兄弟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哈~你這次做得對。你現在趕過去,然後讓你的人看好了那周明康,不讓他帶走我姐,我現在就趕過去。”吳晨吩咐道,人已經跑出了醫院,到了馬路上!
“嗯,好的,保證完成任務!”刀疤臉掛了電話,金盃車發動,前往沿湖路。然後打電話吩咐給了左右護法。
這次周明康周明亮,惹事了,惹上了吳晨,刀疤臉覺得這兩人死定了。
吳晨就攔了輛的士往花店趕。
時間回到五分鐘前,周明亮整理了下衣服,然後走進了吳月花店。
吳月微笑着說道:“歡迎光臨!”
周明亮被吳月的笑容驚呆了,他知道弟弟周明康貪戀這個叫吳月的女人的美色,卻沒想到吳月這麼漂亮,跟天仙似的,所以都看呆了。
吳月對這種情況見多了,收斂笑容,冷冷的說道:“您想要買什麼花?”
周明亮這次回過神來,假裝四處看了看,然後隨意的說道:“我要十一枝玫瑰花!”
吳月不疑有他,就轉過身,低頭跟周明亮準備去了,說道:“您這是送給誰的啊?”
“我……我送給,送給我妻子的。”周明亮說道,然後靠近着吳月,準備將吳月打昏,然後帶到外面的自駕車上。
“您還能送玫瑰花給妻子,您還真是有心人,是結婚紀念日到了麼?”吳月覺得這個人有些順眼了。快五十歲的人了,還有這份心思,就回頭看了周明亮一眼。
周明亮剛擡起右手,這時候只好假裝扣了扣頭發,尷尬的笑道:“是,是啊。”
吳月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看了一眼,手腳麻利的包紮好花束,遞給周明亮道:“一共是八十五元。”
周明亮看着眼前得花束,拿出了準備好的電棍。這是他在外面計劃好的,嘴裡卻說道:“你等一下阿,我那點零錢。”
由於吳月的視線被花束遮擋了,自然沒看見周明亮的電棍。
周明亮心中一喜,就準備用電棍電暈吳月,這時候外面進來了兩人,正是刀疤臉的左右護法。
“等一下!”
周明亮嚇得一跳,回頭一看,見是刀疤臉的手下,連忙把電棍收回到了袖子裡面,這兩個人怎麼會在這裡?
吳月見有客人來了,就把頭從花束後,伸了出來,道:“歡迎光臨!”
左右護法沒說話,只是看着周明亮。
周明亮皺了皺眉頭,知道情況不對,今天不宜動手,覺得先撤退。掏出了一百元遞給了吳月,道:“給你錢。”
然後,捧起花就要離開。
左右護法也不好阻攔周明亮,側過了身體,讓周明亮過去了。
吳月有些奇怪周明亮,但還是找了十五元零錢,道:“哎,找你零錢!”
“不用找了。”周明亮說着,就推開門要出去。
這時候刀疤臉到了,推開門進來了,與周明亮差點迎面相撞。
周明亮見刀疤臉出現了,驚訝道:“你怎麼也來了?”
刀疤臉呵呵一笑道:“周明亮,周院長,你能來,我怎麼不能來。”
“哼!我要走了。”周明亮說着,就要強身離開。
“哎,我覺得還是等一下的好。吳晨吳醫生很快要回來了。”刀疤臉伸出手,攔住了周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