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平靜的過去了。
“無缺,你沒事吧,無缺,開門了!”曲白秋來門口,發現葉無缺把門都關得緊緊的,不禁在外面叫起門來。
裡面貌似沒什麼動靜。
“無缺,你怎麼了,無缺,在裡面嗎,開開門啊!”曲白秋一隻手端着藥湯,一隻手在那兒敲門,倒也不是很方便。
“怎麼了,白秋?”曲白秋剛剛還準備繼續敲門來着,身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直接把她嚇了一跳。
回頭看看,發現原來是師父王戰。
“師父?”曲白秋很謹慎的問了一句。
“無缺怎麼了?”王戰倒也無暇去管其他,開門見山的發問。
“無缺……我也不知道!”曲白秋說話的時候還一副怯生生的模樣兒。畢竟這是她的師父,她還是滿尊敬的,語氣上面明顯比對葉無缺他們還更要敬畏。
“還沒起牀吧!”王戰貌似一副嫌棄的樣子。他從旁邊的小童子手中接來一串鑰匙,開始給那鐵門開鎖。
曲白秋讓到一邊去。
伴隨着“咯吱”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王戰轉身對着曲白秋看了一眼,曲白秋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端着碗筷走了進去。
“無缺,你還沒起牀嗎,無缺?”曲白秋走進來。
“啊!”突然聽到曲白秋一聲驚叫,那藥碗居然都落到了地上,摔碎了!
“白秋,你在搞什麼?”看到曲白秋這麼經不住嚇,王戰也生氣,直接把她訓斥了一頓。可是等到他走進來的時候,瞬間也被嚇到了。
葉無缺直直的躺在房間中央,整個人沒有一點動靜,而且在他的脖頸處,居然開始流淌出一陣陣殷紅的鮮血來!
ωwш☢ttκд n☢CΟ “無缺,無缺,你怎麼了!”曲白秋當時就被嚇到了。她趕緊衝到葉無缺的身邊,低頭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果然,渾身上下都是傷疤,還有鮮血,看一眼過去,滿目瘡痍,遍體鱗傷,着實叫人噁心。
“無缺,無缺……”現在的曲白秋果然已經嚇到不行。她連連喊了好幾聲,發現沒用,只好對着身邊的王戰求救道:“師父,快來看看無缺,師父!”
王戰趕緊過來。
那童子從袖子中掏出來一個瓶子,遞給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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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戰接了在手裡。他把葉無缺扶起來,把藥瓶裡面的藥丸子餵給他。
“白秋,去弄點兒水來!”看到曲白秋還楞在原處不知所措,王戰吩咐她道:“外面的屋頂位置就有一個水龍頭!”
“好!”曲白秋四處看看,拿起桌子上面的一個破了一大半的碗拿起來,幾步走了出去。
不多時,曲白秋回來了。
她把手裡的那隻碗遞給王戰。
“師父!”曲白秋說話的時候都能夠感覺得到她心裡頭的一陣緊張和驚懼。
王戰點點頭。他給葉無缺餵了點兒水進去,順便叫小童子幫他捶捶背。
沒想到效果居然真的很顯著。當時葉無缺剛剛吃了那兩粒藥丸兒進去,灌了點兒水之後,瞬間就清醒過來了。
“咳,咳咳咳……”葉無缺一個勁兒的咳嗽起來。
“無缺,你醒了?”曲白秋挺高興的。
王戰放開葉無缺,讓他自己起來。
葉無缺狐疑的四處看看。當他感覺到自個兒的脖子位置滑溜溜的時候,不自覺的拿手去摸了摸。
“什麼!”當他發現自個兒的手上都是鮮血的時候,瞬間就快嚇死了。
“無缺不用着急,這些都是污血而已!”王戰看到葉無缺一副震驚的樣子,趕緊對着他說道:“現在你是不是感覺到身體的負荷少了許多?”
“是嗎?”葉無缺在那兒來回轉圈,良久,突然說了一聲道:“師父,你這是……”
“淤血擴散而已,沒有多大問題,現在看來,你體內的毒素已經被清除的差不多了,假以時日,就會恢復如初的!”說到這裡的時候,那王戰笑了笑對着葉無缺說道:“當初我還真以爲無缺的身體很難相抗呢,沒想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葉無缺跟曲白秋兩個人都愣住了。
“師父,你的意思是,這還多虧了我強勁的體力?”葉無缺有些不敢相信。
“呵呵,那是自然,畢竟無缺你可是身懷兵血血脈,在我手下修習過蠻象烈武勁的弟子,能夠自然而然的產生這麼強大的抗體,那也是沒什麼好好奇的!”王戰看了他一眼之後,把自個兒手裡頭的藥瓶子重新遞回去給那小童子。
“無缺,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你恢復的怎麼樣。既然你現在的體力已經到達了一定指數,想必完成這次任務不難,畢竟師父可是對你們兩個人寄予厚望,可不要辜負了師父,知道嗎?”王戰一副嚴肅的樣子,說話起來也很冷,叫人有些害怕。
“弟子明白!”
“弟子明白!”
葉無缺跟曲白秋異口同聲的回答了一聲。就在接下來的時刻,他們各自看了一眼,很亢奮的點頭。
“好,玉山跟仙兒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你們可以先吃點兒東西,稍後再去!”一邊說着,王戰叫小童子拿出食物來。
沒想到她還真是跟變戲法兒似的,直接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了好幾個碗筷,這讓葉無缺二人很吃驚。
“呃,好,多謝師父!”葉無缺本來現在就打算動作,但是想了想,身體還是有些虛弱,真不如聽從師父的話,先填飽了肚子再說。
王戰點點頭,帶着小童子走了出去,留下曲白秋跟葉無缺二人在屋裡。
他們開始吃飯。
“白秋,你怕嗎?”葉無缺看到裡面都是些素菜,也不是很想吃,稍微吃了幾口,放下碗筷。
“呃,不,不怕……”雖然嘴上是那麼說,但是曲白秋的心裡倒還是有些畏懼的。畢竟聽他們的口氣,這次可能要殺人。儘管他們的背後是有強大的國安局在做支撐,但是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畢竟那些所謂的國安局神翼組的人,他們到現在沒有見過一個,都是從王戰跟何玉山的那裡聽來的,感覺不太真實的樣子。
當然,她並沒有說是懷疑師父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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