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緊逼過來,他似乎完全忽視了周圍的那些人,反而是一臉得意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獵物。
也就是李欣怡。
其實李欣怡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畢竟她自己已經是爲人之母,而且也不算是風華正茂,可是就是有這麼多的富家大少願意爲了自己這樣那樣的,這讓她也覺得奇怪。
就在這個時候,彭潔銀又開始繼續說話了。
“嘿嘿,我說欣怡啊,你要吃飯嗎,我,我陪你啊,咱們,咱們一起,嘿嘿……”一邊說着,彭潔銀歪歪扭扭的走到李欣怡身邊。他一臉猥瑣的笑笑,伸出手就要去摸她的臉。
儘管李欣怡一再的躲閃,可是這傢伙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了上來,這讓她很不爽。此時此刻,已經被逼到了牆角。眼看着對方又要伸出鹹豬手來,李欣怡不滿,直接一巴掌甩出去,將他打下來。
“嘿……嘿嘿,李總,欣怡,你的手勁兒不小嘛!”又打了個飽嗝兒,彭潔銀一臉嬉笑着湊上嘴脣,想要去親吻李欣怡。
眼看着彭潔銀這樣,旁邊的周文龍等人都急的要死。
“彭少,別亂來,那是李總!”
“彭少,不能這樣!”
此時此刻,雖然那周文龍跟一衆服務生都在後面大聲的想要制止,可是這彭潔銀的勢力不小,他們都心生忌憚。
還真別看他只是一個大公司的富家少爺,可是他憑着自己父親的權勢,在這千寧市的黑白兩道通吃,整個市區的人都知道他的惡名。平時欺男霸女,不把人當回事兒,而且脾氣暴躁,惹得人人都不敢得罪他。
“走開!”果然,李欣怡發火了。
當着在場那麼多人的面,一個巴掌扇過去,打在那彭潔銀的臉上,鏗然有聲。
這一巴掌勢大力沉,算是彭潔銀給徹底打醒了。
等到他再睜開眼睛瞪着面前的李欣怡的時候,整個人的臉上都是憤怒。
“臥槽,李欣怡,你算個什麼玩意兒,你敢打我?”眼看着對面的李欣怡被自己逼到牆角,他直接把她雙手按住。
也不顧她的反抗,彭潔銀頓時冷笑一陣,直接將自己的脣湊過去,拼命的想要親她。
“哈哈哈,李欣怡,你不是很吊嗎?我就親你了,怎麼了?媽的,這麼喜歡跟勞資裝清純,你還蠻有個趣兒了是吧?”
可能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傢伙居然這麼喪心病狂,現在被他這麼一搞,李欣怡居然莫名的感到驚慌起來。
“走開,走開!”又是兩句話從李欣怡的嘴裡說出來,頓時讓那個彭潔銀更加得意起來。
雖然說李欣怡的身份在整個千寧市地區都是不容忽視的,可是畢竟她只是一個女人,而且僅僅只是一個商業上的成功人士而已。
與她不同的是,眼前的這個惡少不僅在黑白兩道上面混的不錯,家境殷實,手裡頭的武裝也不少,這讓他對於眼前的這個所謂的高冷美女完全沒有任何懼怕,直接把她不當回事兒。
畢竟在他的眼裡看來,沒有哪個女人是他拿不下的。
這下可慘了。
眼看着對方還在使勁兒的想要突破自己的時候,李欣怡感覺到了壓力。因爲對方完全就是一個死活不怕的角色,這要是真的發起威來,可能她也真的沒辦法。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陡然聽到“啪”的一聲,一巴掌扇過來。
就在接下來的時刻,只聽到“咔擦”一聲響,伴隨着彭潔銀的慘叫,同時下巴脫臼的聲音傳來。緊接着,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騰空而起,直接被打出三米開外,狠狠的撞在身後的牆壁上面,又滑落下來。
“啊,我的臉,我的臉,啊!”
似乎被揍得疼痛不已,彭潔銀整個人倒在地上,痛苦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臉。就這麼一瞬間的功夫,頓時把衆人都嚇得不輕。
“剛剛,怎麼回事……”可能是因爲自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在看到這樣的場景的時候,李欣怡整個人都蒙了。
就在她回頭看看的時候,發現葉無缺那個傢伙居然一臉笑笑的站在她的身邊。
此時此刻,他的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完全不當一回事兒似的,他只是輕描淡寫的笑笑。
“居然在這麼多人面前調戲美女,還真是十惡不赦!”一句話說完,他又坐回去,端起一杯紅酒,慢慢兒的品嚐起來。
“額,我的臉,我的臉……”此時此刻,彭潔銀受傷不輕。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臉蛋,同時對着外面不停的大聲喊道:“哥們兒,來人啊,幫幫我,來人啊!”
果然,聽到這邊有聲音,隔壁包廂的衆人趕緊跑過來。大約十幾二十個闊綽的公子哥和保鏢站到包廂裡面,把整個原本冷清的地方弄得一陣混亂。
當他們看清楚彭潔銀倒在地上,完全一副癱軟的模樣的時候,他們頓時都變得憤怒起來。
“怎麼回事,彭少,誰打的你!”
“彭少,你的臉,誰做的!”
“彭少!”
眼看着彭潔銀被揍得臉蛋都變了樣,那些富家子弟們都一臉怒火。等到再度站起身來,他們的目光落在這邊的李欣怡和葉無缺二人身上。等到他們看清楚面前的人是李欣怡的時候,一個個都冷笑了一聲。
“原來是李總!”在看到李欣怡的時候,那些人似乎瞬間明白了點兒什麼:“李總,是你們動的手嗎?”
“不,不是這樣的……”眼看着兩邊的矛盾加大,酒店經理周文龍趕緊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對着那個說話的富家子弟說道:“不是這樣的,於公子,是彭少他……”
“媽的,沒跟你說話,少特麼給我插嘴!”一句話從旁邊的富家子弟口中吼出來,嚇得周經理不輕。
就是因爲出入於酒店之中的人都是富二代,官二代各種有權有勢的人,就算自己身在其中,做到一個經理的位置,但是面對着他們這些難纏的顧客,他也無可奈何。
可是就在他膽小怕事的時候,葉無缺卻完全沒有把那些人當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