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塵一聽心裡有些小激動,自己妖瞳觀察出來的結果跟他說的並沒有什麼出入,是可以煉製法寶的好東西,但韓塵自己也不會煉製,這赤炎金精可是好東西。
不過韓塵有點好奇,自己妖瞳可以看出,這赤炎金精極爲的難融化,他懷疑大漢真的能用他鍛造兵器?
胡鐵匠似乎是看出了韓塵的疑惑,開口道:“道友,其實現在的科技非常的發達,還有就是我們祖上要鍛器的手段,勉強可以拿這赤炎金精打造兵器,不過非常的粗陋,煉製出來的兵器可以附帶火焰攻擊,很了不得,不過也有弊端,那就是這赤炎金精與其他的金屬相互之間有些排斥,我這邊只能打造一些小的兵器,大型兵器我還沒那個能力。”
“老闆,這胡鐵匠在修士圈子內的名氣很不錯,之前我們的兵器在別處買的,不能跟他的兵器相比,同樣的材料,胡鐵匠鍛造出來的兵器要比別人好上一個等級。”李虎嘴角帶笑,雙眼盯着案臺上的一柄長刀,露出了渴望的神色。
這是一柄黑鐵金精打造的長刀,通體漆黑,寒光冷冽,很是不凡。
“這柄長刀怎麼賣?”韓塵問道。
大漢一看韓塵問價格頓時臉上堆滿了笑容,開口道:“這柄黑鐵刀,我歷時五個月的時間鍛造,是用黑鐵金精打造,採用的千鍛之法,並且用寒霜冷水淬鍊,吹買斷髮,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價格是20瓶中品靈液。”
韓塵心中微動,果然這邊的東西都是用靈液來支付,20瓶中品靈液的價值大概在五六千萬的樣子,這讓韓塵有些吃驚。
其實這寫修士對於錢財來說並不怎麼看重,他們要的是可以修煉的資源,而這胡鐵匠就是以鍛造兵器爲生的,並且實力頗爲的強大,一看就是外練的高手,最起碼達到了銅皮鐵骨的境界,泄露出來的氣息是玄階高級。
“老闆,我可以買下嗎?”李虎開口問道,他非常的眼饞這兵器。
韓塵點了點頭,然後看着李猛,問道:“你沒看上喜歡的兵器?”
“老闆,其實我喜歡長槍,不過胡鐵匠這次並沒有帶長槍過來……”李猛覺得有些遺憾,接着開口說道:“胡鐵匠可以定製,不過要等些時間。”
“嗯,要是想要跟這長刀一樣品質的長槍需要等上四個月的時間,打造這兵器不容易,幾個是一樣的,可以提前預支定金,回去我就打造。”
等李猛買下那長刀之後,又幫李猛預付了長槍的靈液之後,韓塵並沒有買什麼兵器,他還是覺得這些兵器稍微有些普通了,最好能買到一個法器級別的兵器,不然還是自己的雙拳管用。
買完兵器之後,韓塵跟李虎跟李猛在裡面轉悠了起來,這裡面賣的東西五花八門,有盜來的古董、藥材、還有一些分辨不出的石器,甚至就連打磨的很光滑的獸骨都有,不過韓塵並未在這些東西中發現法器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眼力不夠,還是這些東西本來就是普通的物件。
就在韓塵閒逛的時候,十二點到了,中間亭臺上出現幾大宗門的修士,上面有着一個很大的案臺,其中一名老者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
“此次地下黑市,是近三年來最大的一次,並且我們各大宗門會拍賣一些東西,還有一些是其它同道讓我們代爲拍賣的,這些東西有些我們鑑別不了……”
這就跟一些拍賣行拍賣是差不多的一個性質,現在的修士對於上古很多東西都無法分辨,並且也催動不了,不是實力不夠,而是有些東西需要相應的法門配合纔可以。
不過這拍賣並不是很正規,有極大宗門聯合做爲蛋白,各憑眼力,出門概不負責。
開頭拍賣的就是一株兩百年份的血靈芝,起拍價五千萬,等同於二十瓶中品靈液,直接被一名修士一億給買斷了。
“還真是財大氣粗!”韓塵心中感嘆,不過他看不上這血靈芝,有地脈靈乳,其它的靈藥對韓塵來說已經並不是那麼重要了。
拍賣的東西都是各家提供的,有兵器,有古董有藥材,反正保羅萬象,韓塵發現能來這裡的都是有錢的住,並且韓塵還發現一點,那就是這些修士沒有向古沉舟一樣的儲物袋,所有的東西都是大包帶來的,這讓他越發的對儲物袋期待起來。
這東西絕對是旅行必備。
一連十幾樣東西韓塵沒一件看的上眼的,還有一些上面的人說是法器的,但韓塵可以感受到,根本就不是法器,之上一些較爲高級一點的兵器而已。
“下面這一件東西,要看各位的眼力了、”
就在這時,一名女子端上來一個托盤,上面用一塊布蓋着,將其打開之後,裡面是一個形狀古樸的戒指,戒指很黑,並且上面還有銘文,看起來很普通,但韓塵感應到這戒指內竟然有淡淡的靈力波動。
“這是什麼?”
“不知道,看着不像是法器啊!”
“也沒聽說過這戒指類的法器,難道是儲物戒指?”
下面的修士紛紛皺眉,大家都是修士或多或少的都能感應到一些能量波動,但這戒指的能量波動實在是太小了。
“諸位,這戒指是在一處古蹟內尋到的,是在崑崙山深處一個洞府內,當初發現他的時候我們還獲得一些其它器物,我們猜測他是一枚儲物戒指,但不論我們用什麼手段都無法解開這戒指的秘密,距今已經有三百多年,這次拿出來拍賣也實屬無奈,法器雖好,但不會使用,也只會讓它蒙塵了,若是諸位能使用,儘管拍去!”這時蜀山的一名強者開口,很淡然。
“咦!”就在韓塵用妖瞳觀察的時候,發出一聲輕咦、
“老闆,你看出來什麼了?”李虎在一旁低聲問道。
“沒看出來。”韓塵搖頭,在李虎驚訝的同時卻說道:“雖然不知道這戒指到底是什麼,但他應該是一件法器,它上面竟敢有一層禁制,模糊不清,感應的不是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