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堂,掉入了地獄!
南宮琬愣愣地看着南宮瑾:“南宮瑾……你……”
“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放了你。”南宮瑾無比冷靜地道:“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打算要放過你的意思。我不過是爲了騙你把這些事情都說出來而已,等你把事情都說出來了,我就繼續放任你在這裡,自生自滅!”說着,臉上帶着陰狠的笑容:“這種滋味,你可好好享受吧!”
南宮琬已經進入了癲狂的狀態,神情陷入瘋狂:“不……南宮瑾,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妹妹,你忘了嗎……小時候,你對我多好!你不可能會殺了我,你不可能會一直這樣折磨我的!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不會的!”
“是!我就應該是從前那個被你折磨倒死了都還在念叨着你有多好的蠢貨!”南宮瑾情緒瞬間失控,一個瞬間來到了南宮琬的跟前,眯了眯自己的眼睛,嘴裡的話雖然說出來的時候非常淡定,但是一雙微眯的雙目已經出賣了她,證明了,她現在非常地生氣!
“我……南宮瑾你聽我說……啊!”
南宮瑾伸手在南宮琬的肩膀上動了一下,骨骼錯位的聲音響起,在一個短暫的沉默之後,南宮琬發出了尖利的慘叫:“啊!南宮瑾,你不得好死!”
“我已經活成這樣了,也已經死過一次了,我還怕不得好死?”南宮瑾看着南宮琬痛苦的神情,終於是稍稍地冷靜了一點兒,語調也恢復了鎮定:“一個成天想着怎麼把我害死的人,有資格在這裡和我說,什麼姐妹之情麼?”
南宮琬被劇痛給痛昏了頭腦,一雙眼睛泛着狠厲的光芒:“南宮瑾!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很可惜啊,你不能如願了。”南宮瑾微微一笑,然後釋放出了絕對威勢的威壓。
強大的念力威壓壓的南宮琬根本喘不過去,不過一會兒,原本就已經血跡斑斑的臉頰更加的難堪,滿是鮮血的臉,再過了沒多久,就只能看到一個垂頭的身影了。
南宮琬,死了。
南宮瑾笑了笑,並沒有離開這個地方。
因爲,真正的好戲,這纔剛剛開始!
南宮琬死了,所以她的魂魄留下了。
冥渡在自己的身側,沒有放任鬼魂出沒,但是,同時也阻止了鬼魂的隨意遊動。
剛死的南宮琬雖然算不上是一個很有力量的鬼魂,但是卻是一個很好的練手的產品。
拿南宮琬剛死的魂魄練手,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經恢復到能夠吞噬鬼魂的水平了。
上回因爲羅帝的一派做派,讓南宮瑾自己辛苦吞噬的黑暗力都化爲烏有,雖然都讓端木延琮給封印在了冥渡的體內,但是也不代表現在的自己能夠貿貿然地就把這些念力全部都拿回來。
還是需要自己做一個努力的。
首要呢,就是要有一個練手的東西。
看着漸漸形成了一個人形的南宮琬的身影,南宮瑾的嘴角,扯出了一個妖冶的笑容。
外頭,端木延琮正在自己的藥房裡,尤溪和伏羌兩個人在外頭守着,就怕南宮瑾出了什麼意外。
不過這是端木延琮的意思,尤溪雙手抱在胸前,撇撇嘴:“自己鑽進藥房裡面去,卻把我們給丟在這裡,真的擔心阿瑾的話,怎麼不曉得自己出來護着阿瑾?”
伏羌白了尤溪一眼:“你懂什麼?這次南宮姑娘受傷這麼嚴重,就算是能夠成功地把那個誰的黑暗力給吞噬下去了,那也不代表能夠恢復的好啊!”說着,壓低了聲音:“你知道,堂主的藥房裡,都是些什麼寶貝麼!”
尤溪看了一眼藥房,也跟着壓低了聲音道:“什麼寶貝這麼神神秘秘的啊?”
伏羌一臉“就知道你想知道”的表情,先是自個兒得瑟了半天,這才道:“堂主的藥房裡,都是堂主自己研製的丹藥,咱們如今這個世道,修煉念力靠的是什麼?都是吸取念力和打鬥晉級,但是堂主的丹藥……嘖嘖,一般人,還真的不敢用,恐怕是有性命之憂。”
聽了這話,尤溪卻沒有太大的興趣:“修煉念力的方式方法本來就是多種多樣的,你喜歡這樣,我喜歡那樣。何況,這丹藥,你確定就安全了?”
伏羌看尤溪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也懶得再和尤溪說了:“得了得了,你不相信啊,我也不逼你。反正啊,到時候,你打不過我,可別哭!”
尤溪皺着眉頭切了他一聲,看向端木延琮的屋子,若有所思。
而就在這個時候,地牢的門開了。
南宮瑾從地牢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詭異,但是能夠感覺出來,她已經將南宮琬的鬼魂,給吞噬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端木延琮也從藥房裡出來了,看到南宮瑾的表情便明白了,瞬閃來到了南宮瑾的跟前,伸手探測了一下南宮瑾體內的念力涌動,皺了皺眉頭,道:“先和我回去。”
南宮瑾點了點頭,在端木延琮的攙扶下走了回去。
尤溪歪着腦袋看了一眼南宮瑾走路的姿勢,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有點奇怪。
奇怪在哪裡?
他也說不上來。
不過,就算說不上來也不管了,反正只要南宮瑾已經能夠吞噬了南宮琬的鬼魂,就萬事大吉。
那個叫做南宮琬的女人……
尤溪冷笑了一下,怕是沒有落到自己的手裡。如果落到了自己的手裡,恐怕就沒有這麼好過了!
屋子裡。
端木延琮讓南宮瑾吃下了一顆丹藥,然後一邊探測她體內的念力,一邊在給南宮瑾的體內輸入相對的念力。
好讓南宮瑾體內的念力雄厚一些。
在端木延琮的一番調理下,南宮瑾只覺得自己渾身的經絡都舒展開來了。
睜開了眼睛的南宮琬,只看到自己跟前這個笑意溢滿了眼睛的男子,完美的不像是人間的東西一般,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有了極大的滿足感,張開雙臂就摟住了端木延琮的脖子:“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