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四郎眼神之中流露出鄙夷之色,勝利對他來說,已經是手拿把攥的事。此時,他正在考慮着,如何處理樸春春這個傢伙。
樸春春深吸一口氣,把手慢慢的從骰盅上拿開,朝着東條四郎一笑。
“東條君,不好意思,我贏了。”
“哼,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東條四郎冷哼一聲,他已經早有準備,這個樸春春輸定了。
爲何這麼自信呢,因爲他是莊家,樸春春的色子有問題,不管用什麼材質的骰盅,結果都是3點。
不會比三點大,而他的色子不論如何搖都是18點。
這個老傢伙,做事還是很謹慎的,不會給樸春春起死回生的機會。再說了,他也煩透了這個傢伙,恨不得早點讓他從這裡離開。
“哎,你有知道我輸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一下上帝是怎麼好色的,我樸春春是怎麼贏的。”樸春春不理會東條四郎,頭顱高高揚起。
山口隊的小哥們,早已經知道了結果,眼中露出了鄙夷之色。
樸春春慢慢的打開骰盅,立馬驚叫道:“哇塞,這究竟是是幾點。”
他表現的十分興奮,眼角眉梢之間透露着歡悅,嘿嘿一笑,朝着東條四郎一擺手,讓他看一下結果。
東條四郎不屑的看了一眼,頓時呆住了。
三個色子的一角着地,上方的棱邊緊挨着,呈品字形。呼呼,用不規則的三角錐型更貼切。
每個色子只有一個點接觸在骰盅底部,有四個面露在外面。這也就是說,三個色子的總和遠遠大於18點。
東條四郎輸了,而且輸得一塌糊塗,更可惡的是他輸給了一個他認爲是菜鳥的傢伙。他的自信,被這個樸春春羞辱的一無是處。
而且,感覺到這個樸春春好像在戲耍他。
“你小子,出老千!”東條四郎口不擇言,厲聲說道。
他把失敗歸結於樸春春出老千,總算爲自己駁回一點顏面,讓自己心理好受點。小弟們見了東條四郎的臉色,知道大事不妙。
幾個機靈的小弟,急忙跑過來,用槍頂着樸春春。
“咳咳,東條四郎,願賭服輸,你這樣做的話,你一世的英明全毀了!”樸春春嘴角一顫,而後笑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贏的嗎?”
東條四郎走到樸春春面前,一腳把他的小弟踹開,大罵一聲:“巴嘎雅路,滾開!”
小弟灰溜溜的走開了。
樸春春微微一笑:“東條四郎,氣大傷身吶,別太生氣,娛樂而已。”
“廢話少說,說完了馬上滾,我不想再看見你!”
“好吧,我先澄明一點,我並沒有出老千,而你卻出老千了。”樸春春笑着說道,他往前走幾步,拿起東條四郎的一個色子,放在手裡。
“咔啪!”一聲,色子碎了,裡面出現一個鐵球。他用兩個手指捏着鐵球,朝着東條四郎擠眉弄眼。
他好像抓住了東條四郎的小辮子,用奇特的方法嘲笑他。東條四郎可是賭徒,很高明的賭徒,在島國可是算的上宗師級別的。
可是,自己的騙術,被人輕而易舉的識破,並且無情的揭穿,他心中大怒,眼中冒出兩道寒光。
“東條四郎,稍安勿躁,等我說完,你在動手不遲。”樸春春面如止水,並沒有被東條四郎的情緒影響,“你也不在乎這一時對不,我知道你想知道我如何贏得。”
“來,均勻的吸氣,悠長的呼氣。”
樸春春還不是的戲耍東條四郎一番,最後走到自己的骰盅跟前,拿起一個色子。
“東條君,你捏捏看!”樸春春笑着說道。
東條四郎遲疑了一下,拿起色子,用力你捏,色子變得粉碎,落了一地碎末。並沒有什麼異樣。
“這.......這......”他頓時啞口無聲,老臉通紅。
“我早告訴你了,我並沒有作弊,而是我的實力太強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樸春春的得意的笑着,“你想學嗎?”
東條四郎眉頭一皺,想點頭,有不好意思,當着自己的小弟的面。
多丟人!
“哈哈,我知道你想學!”樸春春笑着說道,“拿一個新的骰盅,三個色子來。”
東條四郎朝着小弟們吼道:“按照樸先生的意思去辦。”
過了片刻,新的骰盅和三哥色子拿來。
樸春春立馬變得嚴肅起來,把這三個色子放進骰盅裡,輕輕的搖了搖,厲聲說道:
“好徒兒,你聽好了,高音脆,中音穩,低音沉,出現咔啪聲的時候,就是了。”
他把手從骰盅上拿開,一努眉讓東條四郎揭曉結果。
東條四郎慢慢的走到骰盅跟前,一咬牙,就要揭開。
“慢着!”樸春春一伸手攔住東條四郎。
“你這是要幹什麼?”
“好徒兒,你需要吹一下,要不然不靈的。一定要虔誠。”
東條四郎遲疑片刻,身子慢慢的躬下,一臉的虔誠,深吸一口氣,朝着骰蓋上吹了一下。他站起身來,用手輕輕揭開。
“吆西!”東條四郎的眼中放出一抹精光。
依舊是三個單腳跳,頭碰頭的三角錐型。
“想學嗎?”樸春春用奇怪的語調問道,有些玩弄的味道,可是東條四郎早已被這種神奇的把戲折服。
“老大,咱們要不要弄死這個傢伙。”一個小弟終於忍不住了,他的手舉槍舉得有些發麻,所以纔會冒死說出這句話。
東條四郎的雅興被人打攪了,心中十分不爽,隨手掏出槍,朝着那個小弟打去。
“彭!”的一聲,多事的小弟應聲倒地,死了一般。
“啪啪!”樸春春拍了拍手,情不自禁的豎起了大拇指,“東條四郎的槍法果然厲害,竟然能擦着那人的頭皮飛過,不傷害他分毫,佩服,佩服!”
“聒噪!”東條四郎冷冷說道,隨即臉上浮現出笑容,“還請春春君指點!”
樸春春搖了搖頭,心中怒罵:這個東條四郎真不是個玩意,剛纔還叫我先生,此時卻蓋了口,叫我春春君,分明是看我我的賭術了。
真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吶!
“好說,好說!”樸春春微微一笑,對着東條四郎說道,“東條四郎,左右兩手呈九十度,向下移動二十公分,讓裡面的色子滾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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