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尋被這一聲‘媽媽’給叫懵x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劉潮會帶回來這一個貨,你泡妞就泡吧,即便是帶回來了,也不能這麼晚好麼。
再者說,本姑奶奶有那麼老麼!居然叫我媽!
葉尋那叫一個氣啊,她從沙發上躥下來,以極快的速度躥到劉潮的身邊,伸出那細膩的小手一把就擰住了他的耳朵,然後就那麼一擰:“膽子不小啊,本姑奶奶還在家呢!”
“媽媽,不要欺負爸爸,爸爸是個好爸爸啊!”圓圓可憐巴巴的看着凶神惡煞的葉尋,一臉的擔憂之色,生怕葉尋會把她的好爸爸給吃了似的。
“誰是你媽!我是你奶奶!氣死我了!”葉尋瞥了圓圓一眼,然後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悲催的劉潮就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擰掉了,叫的那叫一個悽慘啊。
“奶奶!我錯了,我錯了。請你不要再欺負爸爸了……”圓圓嗚啦一聲開始嚎啕大哭。
葉尋愣了,她呆呆的看着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圓圓沒人住問了一句:“你是傻x麼?”
“人家不是傻x,人家是圓圓,這是爸爸給我起的名字……”圓圓一邊哭一邊迴應道。
“大爺!劉大爺,您是從哪弄來的這麼一個奇葩貨啊!”葉尋無語了,她貌似還沒見過如此二x的人呢,她放開擰着劉潮耳朵的手,對着他問道,“還是說,她真的是你的女兒?臥槽!你跟誰生的啊,看她的樣子怎麼說也有十五歲了吧,十五年前你特麼的有生育能力麼?”
“你先承認了你是她媽媽吧,要不這孩子會傷心死的。”劉潮一手揉着自己的耳朵,一手指着自己腦袋,那意思是說圓圓腦子有病。
“別說這是你撿來的?或者是從神經病醫院接回來的?”葉尋木納的問道。
“都不是,你就是你是她媽就對了。”
“混蛋,就知道沾我的便宜。”葉尋對這個圓圓產生無線的好奇,反正她的性格就是這樣,也不會因此真的跟劉潮鬥氣什麼的,便聳了聳肩,點了支菸喝了口小紅酒,對着仍舊在傷心的哭泣着的圓圓說道,“好啊,我就是你媽。”
“媽媽,你不生氣了麼?”圓圓一邊揉着她那紅腫的臉,一邊怯怯的看着葉尋,那副模樣好不可憐。
葉尋身爲一個女人在面對這種情況之下,瞬間便母性大發了,她不禁的伸出手在圓圓的小腦袋上揉了揉,“媽媽不生氣了……”
葉尋就是葉尋,她的脾氣秉性還是改不掉的,有句話是怎麼或來着,對,狗改不了吃屎……
葉尋還是沒忍住曝露了自己的本性,來了一句:“我次奧,我怎麼感覺這麼彆扭呢……”
“你還是給我說說這貨的來歷吧。”葉尋皺着眉頭抽了一口煙,仰躺在沙發上還翹起了二郎腿,這幅摸樣,怎麼看怎麼向在宣告着,你必須得尊我爲‘女王大人’。
“爸爸抱抱。”這時候圓圓不哭了,然後對着劉潮張開了雙臂,大有一副愛我你就抱抱的可憐楚楚……
然後劉潮就在葉尋那噴火似的眼神中很無奈的,很被動的被圓圓的兩條手臂給禁錮住了,最起碼劉潮所表現的是被動的,是被迫的,是不情願的。
這個賤!貨!永遠是在得了便宜的時候,還得買個乖,真特孃的可恥啊。
“圓圓,你是不是困了?”劉潮感覺吧,當着人家圓圓的面,有些話是不好說的,畢竟是自己大人家給打傻了的,就不要再去刺激她的大腦了,他在電影課可是看過如此狗血的橋段的,諸如女主角失憶了啊,然後聽到一些過去的事情之後,腦袋就會爆炸似的疼痛什麼的啊……
劉潮覺得自己還是善良的,雖然這個圓圓之前是個可惡的殺手,而且還險些要了自己的小命兒,但她已經成白癡了不是麼?
“嗯,人家要睡覺,要粑粑陪着睡。”圓圓躺着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劉潮,雙臂緊緊的抱着他,生怕他跑了似的。
劉潮很無奈的看向了葉尋,他沒說話,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實在懇求女王大人恩准呢……
“滾!滾!滾!滾出姑奶奶我的視線,你們不就是想着幹那事兒麼,用得着如此枉費心機的編造故事麼!神經病!”葉尋眯着眼睛一臉的噁心的看着劉潮,她越發感覺這事兒的蹊蹺了,在她看來,這特麼的還能再假點麼?
“唉,姑奶奶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才能相信了,精明如你,就看不出來我身上帶着傷呢麼?你等我一會兒,安頓好了這丫頭,我給你講個真實的故事。”劉潮一陣無奈,他知道此刻的葉尋是不相信的。
“滾吧。”葉尋不再理會劉潮獨自飲酒吸菸……
一個小時候,劉潮摔着有些痠痛的胳膊從臥室裡走了出來,葉尋還在沙發上,她正盤着腿兒看着熱播劇《虎媽貓爸》。
劉潮坐在了她的身邊開始一五一十的說出了他今天是如何去找楚夢瑤的,如何遇到的這個叫做圓圓的小丫頭的。
葉尋聽得有點玄玄乎乎的,但劉潮身上的傷口還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你個傻x都被砍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瞎得瑟什麼!”當葉尋看到劉潮身上的刀傷的時候,真的是心疼啊,紫黑色的血噶看上去是那麼的慎人,“你丫不疼啊!”
“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傷口都不深,只是劃破了一層皮兒而已,不用擔心。”劉潮看着葉尋擔憂心疼的神色,瞬間感覺帶一股暖暖的溫情。
葉尋瞪了他一眼,站起來,轉身扭動着美妙的大腚去拿醫藥包了。
葉尋小心翼翼的幫劉潮用酒精消了毒,然後做了簡單的包紮後,問道:“你真的打算留下這個殺手?”
“要不然呢?丟了?”劉潮聳了聳肩。“人是我大傻的……
“你個傻x,養虎爲患啊,如果她突然腦子又靈光了弄死你,老孃不是守寡了?”葉尋一瞪眼。
“唉,雖然你這是關心我,爲我着想的話,但怎麼就聽上去辣麼刺耳嘞?”劉潮一陣無語,“您能溫柔的說兩句麼?”
“跟楊心悅似的麼?”葉尋叫有興趣的看着劉潮,臉上的表情是似笑非笑,然後對着劉潮勾了勾手指,“哥哥,過來啦。”
劉潮怔怔的看着葉尋,大眼睛一眯眯,小酒窩長睫毛的甜美笑容好迷人啊。
劉潮情不自禁的湊了過去。
然而帶着甜美笑容的葉尋突然又凝住了劉潮的耳朵,還毫不留情的把他的腦袋拽了過來,撕扯着大嗓門對着他的耳朵喊道:“不可能!老孃就是老孃,不服啊!”
“啊?我次奧……喂?……喂!……尼瑪,老子聾了!”劉潮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耳朵嗡嗡的直響,他感覺自己被葉尋震聾了……
這娘們真可怕……
“真聾了?”葉尋問道。
“啊?喂?……喂!”劉潮使勁揉着自己着連續收到攻擊的耳朵。
“看來是真聾了。”葉尋嘆息一聲,然後又壞壞的一笑,“本姑奶奶本來想着你受傷了,好好伺候伺候你的,既然你聾了,那就沒啥意思了,即便我都學會了蒼老師的叫聲了,你也聽不到了……”
說着葉尋就開始搔首弄姿,那本來就很簡單的衣服被她扭咕的有些衣不遮體了……
“我次奧!我又聽到了!我這點小傷無礙啊,我戰鬥力仍舊十足啊!”劉潮熬得一嗓子,沒忍住的低吼一聲‘就地正法’之後就禽x般的撲了過去……
“牙麻跌啊!”葉尋失聲嬌喝……
還不到日出的時候,天剛有點矇矇亮;這是美妙蒼茫的時刻
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還散佈着幾顆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四處都籠罩在神秘的薄明中。
在東方,耀眼的啓明星正懸在天空,好像是一顆從這黑暗山場裡飛出來的靈魂,那是一種別樣的美麗……
灰暗中,一位金髮碧眼的大美女邁着優雅的步伐朝着一個看上去很陳舊的四合院內走去,她手裡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潮的師奶,惡狼的師孃,死去的阿二的愛人,妮苛瑪。
一個年芳十六七的小姑娘蹲坐在臺階上,那雙小手拖着的腦袋在不停的點啊點的,一看那就是困的不行了,卻沒有進屋去睡的模樣,時不時的會擡起頭朝着院子外面看看。
“傻丫頭!說了不讓你等我啊!”妮苛瑪進門後看到這個情況後,緊忙加快步伐走了過去,“又是一晚上沒睡麼?我就知道不應該提前告訴你我要回來。”
“阿奴,阿奴!”小姑娘在看到妮苛瑪之後立馬來了精神,起身便朝着她飛奔而去。
“阿奴乖,你看姑姑給你帶的好東西!”妮苛瑪憐愛的抱住這個小丫頭,提起那一大包零食說道。
“阿奴!”小姑娘笑的很燦爛,因爲睏倦而充實着血絲的雙眸又令人產生無限的心疼。
這個小丫頭是妮苛瑪的徒弟,算起來應該可以說是惡狼的妹妹,她是在距離惡狼十幾裡的另一個狼窩發現的。
想當年在阿二收了一個如此獨特的土地之後,妮苛瑪就很是羨慕,便去尋找類似的狼孩兒,但確實可遇不可求的,在這個年代狼孩兒哪有那麼好找啊……
但是重負不負有心人,在妮苛瑪尋找了兩年未果之後,就在她講要放棄的時候,卻意外的遇到了這個小狼孩兒……
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