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現在纔來網,等下還有一張
正當陳凡和慢歌在享受性趣時,另一個房間內,楊一正雙肩扛着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滿臉暴虐的神色,雙手用力的抓着兩團不斷變形的肉球,雪白的乳肉從指縫間擠出,強有力的屁股毫無憐惜之情的在抽動着,嘴裡狂喊着:“賤女人,賤女人。”身下的女人當然就是慢歌的師妹媚婷了,不得不說媚宗的女人都是人間極品,特別是其中的佼佼者媚婷和漫歌了。不過現在的她可是沒有慢歌那享受性趣時那怡樂的表情,只見現在的她一連痛苦委屈得想哭的表情,不過確是死死的咬住嘴脣,身體還是努力的迎合着身上那野獸般粗暴的男人。現在的楊一可沒有人前時那副風輕雲淡的表情。
第二天,大會現場的一個角落裡,一個眼戴墨鏡的男子正一臉鬱悶的在嘀咕着什麼,如果在其身旁就可以聽道那有點孩子氣的在說:“十大美女之一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隻排在第五,我又不是會給你丟臉,幹嗎不和我一起走。”這人就是陳凡了,昨晚他和漫歌春風一度,就連大會發來今天的對戰名單,他也只是匆匆一瞥,只知道今天有自己的比賽,至於對手是誰叫什麼名字,當時的他只顧着感受漫歌的溫軟緊湊,哪還記得是誰。本來今早是想和漫歌一起來會場的,不過漫歌說什麼也不願意,說什麼影響不好,聽到這話當時的陳凡真的有點火了,說道:“我們都這樣了,你說什麼影響不好,你是不是覺得我配不上你了 ,不想對我負責了。”
漫歌看着陳凡這類顯孩子氣的話卻是好氣又好笑的抱着他說道:“小弟弟,乖了!我要是覺得你配不上我,我還會來找你嗎?”
又是一場牀上晨練後,不過不管在做事時漫歌是如何的配合,但是就是在這件事上死不鬆口。最後無計可施的陳凡只能放棄,自己一個人來這邊不爽的嘀咕着。
“嘿,我說兄弟,你在自己嘀咕什麼呢、”範劍突然冒出來說了這麼一句:“你說你配不上誰。”
陳凡轉頭看着這突然冒出來的範劍,鬱悶道:“
你走路就不能出點聲。”他現在已經對範劍的修爲不感到震驚了,反正就是比自己高就是了。
“不好意思,下次注意,這都是偷窺女人洗澡時養成的習慣。”範劍一臉陽光的說道,絲毫不感到害羞。這陽光的笑容要是對女人笑,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人,上到一百五十歲得老奶奶,下到三歲的小女嬰。可是這笑容在陳凡看來怎麼就是那麼賤呢。“哎,果真是犯賤啊。”陳凡心裡感慨了一下,然後對着範劍挪揄道:“劍劍啊,你昨晚不是說要來找我嗎?怎麼,是不是和那個美國妞戰況慘烈,你走不了路啊。”
“靠,你還好意思說我。”聽到陳凡那挪揄的語氣,範劍突然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大叫道:“昨晚我爲了去見你,只是和那妞纔打了一場的友誼賽,就去找你,沒想到你梅開二度不說,還三度,四度,草,害子在窗外喝了一晚的西北風。”
聽到這裡,在看範劍那臉紅脖子粗的樣子,陳凡還真是不好意思,昨晚只顧着和漫歌激情,到真是忘了範劍這事,趕緊拉着範劍,心虛的四周看了看,低聲道:“小聲點,這次是我錯了,下次我一定請你進去參觀。”
“算了,就你那幾分鐘就完事的能力,我纔沒興趣看。”範劍一臉不屑的說道。
“日孔塞,我昨晚明明埋頭苦幹到凌晨,什麼叫幾分鐘完事?兄弟歸兄弟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再說了,你有比我久嗎?”陳凡一臉生氣的說道,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自己男人的能力啊。
“孃的,昨晚要不是爲了找你,我能只幹那麼一次嗎?”
“是啊,你是不可能只幹一次啊,你是一夜三次,哦不,是五次啊,一夜五次郎啊,一次三分鐘啊。”
“哇塞林木啊。……”
“請陳凡和易天賜上臺。”正當陳凡和範劍在鬥嘴的時候,臺上傳來裁判的聲音。
“喂,兄弟,到你了。”範劍對着陳凡說道:“這易天賜是天星宗的少宗,修爲四階高級,是楊一的狗腿子。”
陳凡對着範劍點點頭然後
向着擂臺走去,他雖然不知道這個易天賜是誰,但是既然範劍說那是楊一的狗腿子,那就是自己的敵人,楊一可是和上次綁架妖妖的那個男人在一起,而且楊一可是那些人的領頭人,說不定那人對付自己就是楊一的意思。而且看昨天那個情景,這個可能性幾乎就是百分百了。
擠過人羣,陳凡一步一步的走向擂臺,現在的他正在醞釀情緒,不過情況還是超出他的預料。。
“這人是不是就是那個春宮哥啊。”臺下一個人對着旁邊的人問道。
“沒錯就是他,”
瞬間隨着陳凡的上臺,臺下又爆發出一陣陣叫罵聲:
“麻痹的,春宮哥,你給我下來,老子要打殘你的小弟。”
“他的對手呢,那個什麼天賜的,你***怎麼還不上去打死他啊。”
……
“噢,是春宮哥啊!春宮哥,我好喜歡你啊,你想跟你在臺上在做一次。”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陳凡轉頭一看,忍不住罵了一聲“靠,”這不就是在飛船上遇到的那個女人嗎?
隨着這個女人的大喊聲,越來越多的女人加入,一會兒場上就出現了兩個陣營,還是清一色,一陣營全部是男人,一陣營全部是女人,這喊聲漸漸的吸引了在別的擂臺觀戰的觀衆,並且越來越多的人向這裡靠攏。
看得這支撐自己的女人越來越多,陳凡心裡也不禁得意道:“原來哥也這麼受歡迎。”
人羣裡,楊一看着臺上的陳凡對着旁邊的天賜說道:“沒想到你第一戰的對手就是他,這次希望你能幹掉他。”
天賜看着楊一,心裡苦澀的罵道:“媽的,我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差,我可是沒把握啊。楊一,你怎麼不自己上啊,我草尼瑪的。”不過雖然心裡不岔,不爽,不願,沒把握,但天賜還是不得不向擂臺走去。
擂臺上,陳凡看着對面的天賜,突然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已經決定了:這個男人死定了。
“上次你打我,打得很爽是吧!這次我也準備爽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