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文凱也只能望車興嘆了,還是找個時間把車學會吧,張文凱暗自下着決定。既然不會開車,就只能把車鑰匙交給周鈺雅,由周鈺雅暫時的接送自己,誰讓她會開車呢。
下了班,周鈺雅開車便把張文凱送到了出租屋,並約定好明天早晨開車來接張文凱。
手提着公文包,在陰暗的樓道中向自己的出租屋走去,擡頭看了看樓梯口的聲控燈,又壞了,張文凱搖了搖頭,沒有去理會。
張文凱租的出住屋在五樓,這棟樓都是公寓性質的出租屋,就是單間的房間,帶了一個獨立的衛生間,和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廚房。
掏出鑰匙,打了房間的們,只是還沒有等張文凱反應過來,便直接有個人把他按在了牆上。
“砰”門不知道被誰給關上了。
張文凱面部朝着牆問道:“你是誰”?
那人並沒有說話,而是對張文凱搜起身來,張文凱心中一陣狂跳,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小娜的秘密,掙扎着,不讓那人搜身。
“噼”的一聲,那個人一拳頭打在張文凱的肚子上,打的張文凱腹中翻江倒海,差點沒把中午吃的飯吐了出來。
羸弱的身體並不能承受如此的重擊,張文凱癱倒在了地上,小娜和手機都被人搜走,此時張文凱也徹底的慌了。
接着一個人把張文凱從門口拖到屋裡面,把他按在了凳子上。
屋內的燈被打開了,有些刺眼的光,張文凱還沒適應過來。
慢慢適應了屋內的光線,張文凱往屋子裡面一掃,屋子裡被翻得亂糟糟的,此時張文凱也有些害怕。
心中想到,應該是盜賊團伙,先是蹲點我,對我搶劫,我擦,這事都能碰上。
屋裡面此時有四個人,當然是算上張文凱的,一個男子按着張文凱,一個男子正在檢查從他身上搜出來的東西,還有一個正坐在張文凱的面前。
張文凱看到那人只是翻看了承載小娜的盒子一眼,便丟棄到一邊不聞不問了。
只聽聽那人說道:“頭,沒有什麼線索”。
接着那人又拿出一個像坐飛機一樣的安檢儀在自己的身上掃了掃,便衝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那人搖了搖頭。
坐在對面的那人看着張文凱說道:“2月14那天,你在哪,都做了什麼?”
張文凱心思一陣急轉,不會是國家某些調查部門,來調查小娜的吧,只要小娜沒暴漏,他們調查也調查不出什麼,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一下。
便回答到:“那天我約女朋友過情人節,女朋友有事,我就回家了”。
那人從一個檔案袋裡面拿出一個用透明塑料口袋裝的第六感說道:“這是你丟棄的嗎”?
張文凱點了點了頭說道:“我還扔了一束花”。
那人並沒有什麼表情波動,接着問道:“那你看沒看見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張文凱假裝回想了一下回答道:“沒有,由於女朋友沒有來,我就直接回家了”。
只見那人從腋下拿出了一把手槍,然後頂在張文凱的腦袋說道:“你確定什麼也沒看到,例如隕石降落什麼的”。
張文凱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嚥了一口唾沫回答道:“我真是什麼都沒看到”。
指着張文凱頭的槍收了回去,只聽那人又說道:“希望你說的是真話”。
然後3個人互相點頭示意了一下便鬆開張文凱,說道:“那晚有一顆隕石降落在哪,我們不確定那顆隕石有沒有什麼對人體有害的輻射,我希望你有什麼線索,跟我們說說。
張文凱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隕石?多大的,沒聽新聞報道啊”。
那幾個人又互相搖頭,另外的兩個人開門走了出去,而那個人看了一樣張文凱說道:“不好意思,打攪了”。
說完便退出了張文凱的出租屋,順手把門也給帶上了。
張文凱蹲下先是拿起了手機,看了看,然後拿起了小娜,在小娜的面前做出了噓聲的動作,不知道小娜能不能看見,顯然這樣張文凱安心了不少。
張文凱已經確定了,一定國家某些安全部門的人,張文凱也只能嘆了一口氣,這一拳算是白捱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找回場子。
看着亂糟糟的房間,張文凱也沒有什麼心思在收拾,洗了把臉,便躺在了牀上睡了過去,這一夜小娜也沒有現身。
這一夜對於張文凱來說也是痛苦的,連續做着噩夢,驚得張文凱一身的冷汗。
第二天,春風和煦,陽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但是張文凱渾身確實冷冰冰的,眼圈有些發黑。
當週鈺雅到張文凱樓下的時候,還一個勁的詢問出了什麼事。
聽到周鈺雅的噓寒問暖,張文凱的心似乎感覺溫暖了不少。
這件事跟誰都不能說,周鈺雅也不例外,於是張文凱對周鈺雅撒了個小謊,說自己昨夜熬夜工作了。
周鈺雅也叮囑了自己注意身體,別工作的太晚。
到了公司,張文凱便直接進了辦公室,沒有拿出小娜,而是帶上了藍牙耳機,拿出手機假裝在撥打電話,說道:“小娜,在嗎”。
“在的,先生”,小娜的聲音從藍牙耳機中發出。
聽到小娜的聲音,張文凱舒了一口氣,可算放下心來。
張文凱沒有直接拿出小娜也是怕自己的辦公室被安裝竊聽器和監控設備,昨天在家張文凱都沒敢跟小娜說話,防的也是這一手,誰知道那幫人按沒按什麼竊聽器的。
小聲的問道:“這個屋裡面安全嗎”?
小娜的聲音再次響起:“先生,這個屋子很安全,沒有什麼監聽的設備”。
聽到小娜已經確定了屋內的安全,張文凱還是沒有貿然把小娜拿出了,而是遮擋上了窗簾,打開了室內的燈光,才把小娜拿了出來,放到了桌面上。
小娜的投影顯示了出來。
想到出租屋不知道按沒按監聽設備,張文凱連忙問道:“小娜,我的出租屋是不是有監聽設備”。
小娜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先生,你的出租屋被安裝了兩個針孔探頭和一部監聽器。
張文凱一陣後怕,如果當時貿然把小娜叫出來,自己現在一定死得很慘,畢竟小娜的存在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理解。
張文凱坐在椅子上反覆思考着,如果昨天是入室搶劫的強盜的話,搶完劫後行兇殺人,自己豈不是含冤而死,隨着自己知名度的提升,肯定會有強盜這樣的團伙注意到自己,自己又沒有什麼高超的防身手法,該怎麼辦,自己的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該怎麼辦。
找保鏢?是個不錯的想法,可是如果遇到黑吃黑怎麼辦,本來僱的是保鏢,可是由於保鏢升起了貪慾之心,翻臉變成了強盜,張文凱都沒地方哭去,這種事非常少,但是並不排除可能。
如果僱傭保鏢的話,必須是能夠信得到人,找誰?這方面張文凱又沒有什麼人脈圈。
找潭教授,上他哪裡拖拖關係?可是自己不想在和譚教授有什麼瓜葛,畢竟和自己分數不同層次的人,怎麼辦?這一刻張文凱很糾結。
“小娜,幫我整理一些石墨烯電池技術的初級理論,略高於當前技術的水平就行”。
“好的,先生”,小娜的投影整理起了技術。
張文凱拿出了手機,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喂?譚教授,我是張文凱啊,我有點事情找您,您現在忙嗎”?
“小趙啊!我現在沒事,你直接來找我就行”。
“好的,譚教授”。
掛了電話,張文凱吐出了一口濁氣,還得求譚教授,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自己的實力還很弱小,不得已啊。
張文凱並沒有坐自己的車來京北科技大學,而是直接打了個的士。
到達京北科技大學的校門口,便看到熙熙攘攘的人,大部分都是下了課的學生。
“學哥,請問一下,辦公樓怎麼走。”一個女生拎着行李,向張文凱詢問着。
畢竟張文凱可是科技大學的,還是知道辦公樓怎麼走的。但是令張文凱驚訝的是,這個時候怎麼報名,畢竟不是開學季節,但還是把手指向了學校的辦公樓方向。
“沿着這裡直走,到了岔路的時候,左拐就是了”。
看到女生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張文凱搖了搖頭,接過女生手裡的行李說道:
“我帶你去吧,不遠的”。
女生歡呼雀躍到:“那謝謝你了,學哥”。
看到女生對人毫無防備的樣子,張文凱只是有些無語。
“你叫什麼名字啊”。
“學哥,我叫劉佳琪,學哥呢,你叫什麼”?
張文凱幫着劉佳琪拿着行李,拉近了與劉佳琪的距離,這時張文凱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劉佳琪。
奶白色的皮膚,嫩嫩的,臉上一個斑或者豆豆都沒有,出奇的光滑,水嫩,萌萌的齊劉海,垂落在額前,剩下的頭髮則披在肩膀的兩側,一雙大眼睛靈動的要命,深深吸引了張文凱,淺藍色小襯衫穿在她的身上,更顯得清純。
“學哥?”
“額!”張文凱急忙收回目光,說道:“我叫張文凱,是大四的學生”。
“哇!學哥你都上大四了呀!好膩害!”劉佳琪有些驚訝的說道。
“額!”張文凱摸了摸鼻子點了點頭。
“學哥,箱子重不重,要不佳琪來拿吧!”
“沒事,我來就行。”張文凱拒絕了劉佳麗的要求。
“真是太謝謝你了,學哥。”劉佳琪十分感謝趙文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