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止疼藥,讓你止疼藥。”張文凱拿起電視遙控器,狠狠的抽打着於濟生頭,他根本就不信這是什麼止疼藥。
“說,是什麼?”
於濟生被張文凱用遙控器打的直抱頭,蜷縮在地上,不敢吱聲。
“槽,裝什麼沉默的羔羊。”張文凱急忙站起身來擡腳就踹。
他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周鈺雅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他只准備狠狠的教訓一番於濟生給他留下不可磨滅的記憶就放了他,畢竟於濟生是個有背景的人,他也不想惹什麼麻煩。
“是...是媚藥。”於濟生知道說出來一定免不了一頓捱揍,但是不說的話也一樣是一頓捱揍。
張文凱聽着這兩個字,瞳孔一縮“要是自己晚來一步,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目光轉到於濟生的身上,泛着絲絲的冷意。
“槽...”果然不出於濟生所料,張文凱擡起腳朝着於濟生的臉...
“啊!求求你,饒了我。”由不得於濟生不服軟,普通人哪能經得住張文凱着不要命的飛踹。
再怎麼說,張文凱現在的身體素質也是常人的一倍了,面對於濟生這種小雞崽兒,還不是怎麼踐踏就怎麼踐踏。
“求?那你就做出求的樣子來。”張文凱痞氣十足的低頭看着於濟生說道。
於濟生一頓遲疑,慢慢的爬起身,雙膝跪在了張文凱的面前,說道:“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碼。”
看着於濟生這副軟弱的樣子,張文凱深感厭惡。
突然,於濟生的電話響了起來,張文凱率先拿過了電話,看到是陌生的號碼,他按下了接聽鍵。
“喂?於少,我到樓下了,張文凱解決沒呢!別忘了他的女人也讓我嚐嚐啊!”
張文凱握着電話的手緊了緊,輕輕捂住了話筒的位置說道:“於濟生,叫他來這裡。”說話的同時左腳還往前湊了湊。
於濟生如小雞嘬米一樣,一直點着頭。
“喬健,我在十七樓q1房間。”於濟生說完,張文凱直接就掛掉了電話,然後對着身後的張龍說道:“叫人把門口的兩條狗處理了。
這個‘處理了’自然不是殺了,而是帶到別的地方,到時候別影響張文凱的計劃。
張龍點頭之後,便拿出對講機吩咐起來。
張文凱轉過頭看着於濟生,他沒有想到還有來送人頭的。
“那就一網打盡吧!”
“於濟生啊於濟生,我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多花花腸子,一個人不夠,還找其他人人對付我。”
於濟生則是低着頭沒有說話,他現在一句都不敢說,說不好哪句話說錯了,又要捱揍一頓。
沒有幾分鐘時間,房間的門就再次被敲響了,張文凱知道應該是喬健來了,示意張龍去開門。
門一打開,就聽到喬健興奮的嗓音:“於少,我來聽你的好消息來了呃...”
不過喬健的話只說的一半便愣在了門口,因爲他看到於濟生正跪在一個人的面前,他的目光又向那個人移去。
“張文凱!”這幾個字,喬健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他現在爲什麼坐輪椅,這一切還不都是張文凱造成了,可以說此仇不共戴天。
啪的一聲,房間的門被張龍隨手關上了,在關上的門的一瞬間,喬健又有些害怕起來,他可是知道,張文凱的兩大保鏢都在場了,自己什麼人也沒有,拿什麼跟他們鬥。
張龍伸出手很輕鬆的就把喬健推到了張文凱的面前。
“喬健,你還記得我當初對你說的話不。”張文凱神色冰冷的問道,他當初就說過,只要喬健再找他的麻煩,就要他的命,這句話可不是一句玩笑話。
“我...我...不敢了。”喬健直接痿了下來,哭天抹淚的,他是真害怕了。
每次他都提起運勇氣要去找張文凱報仇,但是每次都被潰敗的心理防線所阻礙,其實他的心中已經十分懼怕張文凱了,要不然也不會假借別人之手來報仇。
“哼!”張文凱走到喬健面前,擡手就要教訓一番他,可是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張文凱的目光看向了於濟生問道:“你還找什麼人來了嗎?”
“沒有,我什麼人都沒找。”於濟生使勁的搖着頭,他也是滿臉的疑惑。
張文凱看着張龍點了點頭,示意他去開門。
咔擦!門鎖被打開了,從門開飄進來一股凌冽的寒氣,張龍下意識的向後推了一步,可是下一步他就一動不動了。
“別~動~。”一把槍指向張龍的同時,一個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那種上揚的語氣,很明顯是個外國人聲音。
五名外國人魚貫而入,三男兩女,人人手裡拿着一把54手槍,槍口對向了屋內的所有人。
唯獨周鈺雅和小娜他們沒去理會。
霍勇急忙擋在了張文凱的身前,做着警備的姿勢。
其中一名女性進屋之後,直接拿出電腦連接上了網線,對張文凱說道:“告訴我們進入你們公司服務器的方法。
張文凱並沒有說話,而是看着那個用手槍指着張龍的魁梧男子,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人就是當初開槍襲擊自己的那個人。
“詹姆士?”張文凱直接說出名字。
詹姆士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張文凱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也只限於驚訝了,他的目的是要完成任務的,其實的事他沒有任何的興趣。
只要今天完美的完成了任務,明天就可以回到了自己的國家,享受幸福的生活了。
他已經受夠了這種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交出你們公司的所有技術,我會留你一命。”詹姆士很乾脆的說的,他可沒有時間跟張文凱在這裡耗。”
此時的張龍和霍勇已經被用槍指到了牆邊,卡斯和達意瑪看着他們二人,勞拉在操控着電腦,安利則是舉着槍看守着詹姆士的後背。
於濟生和喬健兩個人都嚇傻了,特別是喬健,哪見過這種架勢,殘疾的腿似乎煥發的生機,顫抖了起來。
於濟生的心更是一涼,他一下就看出了這幾名外國人來着不善,他現在考慮的不是尊嚴什麼的了,他現在就想逃命,只要能活下來,總會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