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家良剛下了張文凱的車,看到迎面幾百米外有一個男子,雖然看不清臉,但是葉家良卻清晰的看到了那個男子手裡面的槍,沒錯,是一把手槍。
看着槍口對着自己這邊,葉家良的視線一瞬間變得慢了起來,心思急轉,槍口不可能是對着自己的,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自己身後的張文凱,自己不知道張文凱惹了什麼人,也沒有時間去多想,這麼近的距離子彈發射的時間也就零點幾秒。
在這零點幾秒的時間,自己可以選着蹲下身體來保證自己的安全,也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來救張文凱一命,全在自己的選擇。
而葉家良最終卻選擇救張文凱一命,因爲這是上天給了自己一個天大的造化,只要自己抓住了這次機會,再也不用爲以後的生活擔心了。
葉家良看着槍口對着的位置,大致估算了一下子彈所射出的方向,按照力學的原理,重力會然子彈向下偏移,但是由於距離太短了,這對子彈的影響並不是很大,原地蹲下的話並不能保證安全,唯一安全的方向就是兩側,對方是個左力手,從他左手拿槍的姿勢就可以看出,左力手的話,射擊的方向應該會偏左吧!那麼這個人右邊會跟安全一些。
這麼多的想法只在一念之間,外界看來只是對面的人舉起了手槍,葉家良就已經開始有了動作。
只見葉家良身體都沒來得及轉過來,便揮舞着右手把張文凱撲倒,同時自己也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後,葉家良並沒有停止動作,而是拽着張文凱繼續保持在地上移動,因爲他不知道開槍的人會不會開第二槍,所以他必須保持移動。
因爲開槍的人都會瞄準對方最關鍵的部位,要是對方一直保持移動,那麼所瞄準的位置一定會出現一定的偏差,這是在面對槍口的時候,能夠保證關鍵部位不受傷害的一種方法吧,雖然有些不切實際,但是面對槍口的時候你也就能做到這些了。
‘砰’的一聲,奧迪車的後玻璃就輕而易舉的碎了,接着又是‘砰’的一聲,打在了汽車的輪胎上,因爲葉家良聽到了汽車輪胎的呲呲的漏氣聲。
葉家良提的的心終於放下了,因爲他並沒有聽到第三聲槍響,這個時候,葉家良看到張文凱那個坐在副駕駛的保鏢拿着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的物體,戴在了左胳膊上,便向着開槍的人跑了過去。
應該安全了吧,因爲他看到張文凱爬起身體,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胳膊,然而自己並沒有感覺到哪裡疼痛,只感覺腦袋一陣嗡鳴,身體傳來陣陣的疲倦感,心道,也許腎上腺分泌過多了吧,不過葉家良勾起了嘴角,自己成功了。
因爲自己之前分析的東西,並沒有什麼科學依據的,只是依靠自己的一些經驗,完全是個人的感覺,對於葉家良來說,這就是一場豪賭,是用生命在做賭注。
但是自己賭對了,不是嗎?
葉家良低頭看着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流了許多的血,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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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凱剛下車便看遠處有一個人拿着黑乎乎的東西指着自己,雖然感覺到了一股危險,還沒等自己做出反應,直接便被葉家良揮舞的胳膊給撲倒了,剛倒在地上,就聽到一聲槍響,接着葉家良繼續推搡着自己,自己也順着葉家良移動。
第二聲槍響發出,這是張文凱便看到張龍已經反應了過來,帶上了貼護臂追向了開槍的個人,同時嘴裡面還喊道:“霍勇,保護老闆”。
霍勇急忙跑到車的對面,把張文凱和葉家良夾在車和自己的中間,以保證僱主的最大安全。
張文凱起身跪坐在了地上,看到葉家良的胳膊上留出了一大灘的血,便伸手捂住了葉家良正在流血不止的傷口上,緊急的幫葉家良先止血。
這個時候,周鈺雅也急忙跑來,細緻的看了圈張文凱,眼淚汪汪的說道:“文凱,你沒事吧?”
周鈺雅說完便抱着張文凱的後背哇哇大哭起來。
張文凱自知自己沒有收到一定的傷害,冷靜的說道:“我沒事,葉家良受了傷,趕快叫救護車”。
周鈺雅一辦抽噎着聲音,一邊撥打出了報警電話並詳細的交代出了這裡的情況。
看着昏迷的葉家良,張文凱有些擔心,葉國坤把他交給自己,這才眨眼的功夫便因爲自己出了事情,這要是有個好歹的,自己怎麼和葉國坤交代。
似乎也看出了張文凱的擔心,周鈺雅拿出紙巾爲張文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文凱,葉家良沒事的,只是被子彈劃破了胳膊”。
張文凱點了點,表示已經知道了。
大約六分鐘之後,警車和救護車就趕到了發展大廈的樓下,警員下了車,便急忙設置起警戒帶來,以保護第一案發現場,同時救護車也來時對葉家良實施救助手段,便擡到了救護車上。
這個時候張龍也帶着貼護臂折返了回來,看到一幫警察圍着張文凱,張龍也就放心了不少,拽了拽袖子,把自己的貼護臂擋住,走到張文凱的身邊搖了搖。
張龍追出去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跑了很遠了,一番追逐下來,並沒有追到那個人,那個人似乎很熟悉地形一般,同時也擔心對方是故意把自己支走,那張文凱可就危險了,於是便有折返了回來。
看到張龍搖着頭,張文凱就知道張龍沒有追到那個人。
這時,一位男警察拿着本子向張文凱走來,問道:“需要您跟我們到警察局做一下筆錄。”同時也對着張文凱身邊的周鈺雅霍勇還有張龍說道。、
張文凱先是轉頭對着周鈺雅,說道:“告訴公司安排個人,處理葉家良的事”,然後又對這這位男警察說道:“行,我們這就走吧”。
到了公安局,警察把他們分開,並做了一番詳細的筆錄調查,筆錄做完之後,張文凱一行人便直接離開了。
警察們把做好的筆錄放在一起,討論着這個案子。
“基本上這些人說的沒有什麼出入”一位年輕的警員說道。
一位四十來歲,氣息沉穩的警員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案子,應該是一起仇殺案,作爲華夏新科的老闆,一定得罪了別人,於是這人便行兇殺人”。
所有的警員都贊成的點了點頭,這位四十多歲的警員接着問道:“現場的監控調取了嗎?”
一位警員,把電腦屏幕呈現在大家的面前,一邊播放着錄像,一邊說道:“這個男子的反偵察手短做的特別的好,通過所有的監控,並都沒有找出有用的線索”。
聽着這名警員的話,場面陷入了安靜,不久便聽到那命四十多歲的警員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就派幾個人在發展大廈蹲點守候一下吧,也許能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交代完這些,這幾個警員便去做各自的工作去了,而這名四十多歲的警員陷入了沉思,這件案子很棘手,事倒不是什麼大事,也沒有人員死亡,但是這件案子很特殊,槍機案,在國內來說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這名老警員也猶豫着是不是應該上報?
張文凱一行做好了筆錄已經是下午了,由於中午都沒有吃飯,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但是張文凱還是先決定上醫院看望一下葉家良,畢竟葉家良救了自己一命。
當一行人聯繫好公司的相關人員,到達醫院的時候,葉家良和公司安排的那個人一起坐在門診大廳等着張文凱他們。
張文凱急忙走向葉家良,問道:“怎麼樣了”。
葉家良只是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大事,就是縫了幾針,都不用住院,這就準備回家了”。
聽到葉家良的話,張文凱也就放心了下來,認真看着葉家良說道:“真的謝謝你”。
葉家良頓了一秒鐘,說道:“老闆,說什麼話呢,多大的事”。
葉家良的話讓張文凱若有所思,既然已經叫了自己老闆,自己就必須把葉家良招到自己的公司了,於是再次對葉家良笑着說道:“走吧!先去吃飯,中午的飯都沒吃,我都餓得不行”。
葉家良摸了摸肚子,說道:“我也是”。
於是一行人都到了附近的大飯店飽飽的吃了一頓,吃飽的一行人坐在席間歇息着。
這時,張文凱問道:“葉家良,你想做什麼工作?”
既然已經決定了把葉家良招到自己的公司,就的給他安排一個職位,還是先問問他打算做什麼吧。
葉家良並沒有直接的回到張文凱的問話,而是思考了一會,說道:“老闆,我以前做過鋰電池的研究員,您看看能給我一個什麼職位”。
既然雙方都知道了對方的意思,葉家良也不打算藏着掖着的了,有些事還是挑明說開了更好些。
“那正好,我打算生產鋰電池,你就接着先做一名研究人員吧,能不能有更大的發展,還要看你自己。”張文凱直接說出了自己安排,正好自己就缺生產鋰電池的研究人員,同時張文凱決定再給葉家良一場天大的造化。
葉家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對張文凱說道:“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