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說不定也能進入那神秘空間,貝可寒躍躍欲試,迫不及待地希望趕緊回宿舍,試驗一下有無可能性。
心裡想着,腳步就加快了。
偏偏小如慢了下來,還拽着她的手說:“貝殼,你看!”
貝可寒轉頭一瞧,喲,妖孽怎麼來了?他很閒嗎?
只見容先生站在考場隔壁房間的門口,深紅色的櫻桃木門框,深紫色的厚重地毯,還有房間內淡金色的歐式裝飾,在他身後形成了濃墨重彩的背景。
而他,一身黑袍淡然而立,說不出的斯文儒雅,面容上若有若無的薄笑,又是說不出的妖孽無邊。
整個人,就像是從中世紀的壁畫上,漫步而來,短暫停佇在這個不屬於他的時空一樣。
身後的櫻桃木門框,就像是壁畫的畫框。
而所有奢華的裝飾,就是畫中的古董。
他,就是畫中人。
貝可寒一時間有點恍惚。
覺得身邊的一切,都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兩人靜靜對望了片刻,容先生當先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材,幾乎快要籠罩住她:“做的不錯!毒丫頭!”
“……”貝可寒無語。
這算是表揚?
表揚她對敵人毫不留情、將計就計、把一場陷害變成反陷害?
還是表揚她夠無情夠毒辣?
“保持下去。別讓人有機可乘。”容先生繼續說,肯定的語氣伴隨着那股淡淡的苦澀氣息,縈繞在她周身。
貝可寒自從想通了容先生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的特殊氣味,是什麼來歷之後,一聞到這股味道,就有點心跳加速。
該死的味道!爲什麼這麼撩人?!!!該死的雄激素!!!
“……”她繼續保持沉默。
容先生也不介懷,反而打趣她:“怎麼忽然變沉默了?剛纔不是還咄咄逼人,像個小野貓?嗯?”
“……”
“我要走了。”
“……???”貝可寒心臟漏跳一拍。
妖孽要走了?
走到哪裡去?
離開基地?還是離開青城?
還是,回到他的國家去?……
心跳停擺了一拍之後,又急劇加速,快得不像話。
容先生看着她呼吸急促的樣子,忽然覺得口乾舌燥,全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他啞着嗓子說:“只去一兩天,很快回來……等我!照顧好自己……”
貝可寒的嗓子也開始發乾,情緒莫名地低落起來。
剛纔是不想說話,現在,想說話,突然發覺開不了口了。
她索性還是沉默,低着頭,目光也投向地毯,數着地毯上深紫色的鬱金香花紋,一朵,兩朵,三朵……
容先生苦笑一聲:“毒丫頭,我還是最喜歡,你自信滿滿的樣子……”
如果在他面前,她變得不自在,變得尷尬,變得不像她自己了,他是不是應該自覺地,早點離開?
貝可寒的心,“砰砰砰”地,都快跳出胸腔了。
她只覺得身子一輕,原來是容先生的手掌,像他無數次對她做過的那樣,輕輕攔住她的腰。
他掌上的力氣,把她往上提了一點點,因此她腳尖着地,剛好是踮起腳的樣子。
而他的身子,很快隨之覆蓋下來……
“不要在這裡……”貝可寒終於出聲抗議。
話還沒說完,她就感覺到額頭涼涼的,被印上了濡溼的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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