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可寒看着夜空,心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有什麼信息,似乎是她應該捕捉到的,但是一時卻無法確定。
“貝殼,不管怎麼說,今天躲過一劫,以後你看到他啊,就繞路走,也就是了,他總不能飛到你面前,逮住你吧?哈哈!”柳飛飛大體上還是比較樂觀的。
“飛飛,謝謝你。”貝可寒由衷地感謝她。
柳飛飛揮揮手:“不謝!走吧,我朋友也等着我呢,你也趕緊和你朋友匯合,一個女娃娃家家的,別老一個人出來,別落單了!!!還有啊,記得——別和陌生男人說話!!!”
貝可寒笑:“知道了,飛飛小管家。”在她看來,柳飛飛就是個小妹妹,但是在柳飛飛看來,她纔是個小妹妹。
和柳飛飛分開後,貝可寒回到房間,大家還在歡樂地唱着、跳着。
她這纔想起來,剛纔和柳飛飛匆匆一面,竟然忘記了和她說傑西卡的事情,不過這個場合確實也不適合談,氣氛不對。
只能等比賽結束,約飛飛出來,好好聊一聊了。
順便也認真感謝一下,飛飛今天的出手相助之恩。
***
柳君平回到酒店房間。
他心煩氣躁地吩咐:“去弄幾個新鮮的貨來。”
心腹下屬鐵掌一聽,心領神會,爺這是要泄火了。
今晚又有倒黴的妹紙,要被弄個死去活來了。
交代下去之後,鐵掌給他斟茶彙報要事。
當鐵掌彙報到昨晚的比賽上,貝可寒是用了偷樑換柱之術,將藍德他們那堆人的桃子汁掉了包,路易斯他們三個男人關注着賽況,一直沒喝,只有那冒牌的草包大小姐,不小心喝了,這才當場發了瘋,看到男人就想上。
只是,他不明白,那瓶子上有生產日期,有是絕對密封好的,貝可寒有什麼神通,可以偷樑換柱呢?
另外,他還有個疑問,既然主人明擺着要弄這個丫頭到手,那還不是動一動手指頭的事?爲何要這般費勁?還任由她進入決賽?
仗着自己是心腹,鐵掌大膽的提出了這兩個疑問。
第一個問題,柳君平直接忽視了,並且給他一個“這種沒營養沒智商的問題,自己想答案,別煩我”的眼神。
第二個問題,柳君平倒是饒有興致。
他眯着狹長的雙眼,冷笑着說:“鐵掌,你知道貓捉老鼠的遊戲嗎?”
鐵掌點點頭,又搖搖頭。
柳君平道:“一口吃掉,不是不可以,只是少了點趣味。那女娃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極品貨色,這麼囫圇吞棗,豈不是太不風雅了?”
鐵掌直冒冷汗:主人,您的“吃相”一向都很兇殘好嗎?什麼時候風雅過了???!!!
柳君平道:“把她捧到雲端,再狠狠摔下來,你覺得,她是不是會變得乖一點呢?我其實還是很享受女人自願來的……呵呵呵……”
鐵掌的冷汗變成黑線:主人,您什麼時候享受自願了?您不是一向都是直來直往,狠狠貫穿,往死裡折磨,從不管對方的感受嗎?在您眼裡,她們不過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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