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貝可寒安穩地躺在被子裡,浮出一抹淡笑。
“姚老闆,你以爲白天逃走就算躲過一劫嗎?是不是小腹時刻發緊,想幹點兒什麼發泄一下?”
“可是當你真的開始乾點兒什麼,就立刻腹痛如刀絞?子孫根都痛得如同要斷掉一樣!”
“姚老闆,關元穴那根針可不是白埋的!這生不如死的滋味可好?”
她默默地在心底“問候”着。
一夜吵嚷喧譁,貝可寒只得淺睡,卻在天矇矇亮時便起牀。
福利院環境清苦,但古樹林立,院長還特別開闢了一片苗圃,悉心栽種各色花草,使得空氣凜冽而清新。
貝可寒卻不是爲了呼吸清新空氣才早起的。
她推開廚房虛掩的門,果然,裡面空空如也,沒竈火,沒食物。
她就知道,昨晚餘嬤嬤受了那麼多罪,發了那麼大脾氣,懲罰一個貝心暖怎麼夠出氣?絕對會讓所有人都陪着受罪!
所以今天的早飯,是不用想了。
反正餘嬤嬤無所謂,她腹瀉沒法吃東西,其他幾位嬤嬤、修女昨天看過了醫生都打了吊針也需要禁食。
懲罰這些小孩子缺一頓早飯,沒人會在乎。即便有人不忍,也不會公開作對,據說餘嬤嬤背景深厚,院長不在,她就是說了算的,即便院長在,也要禮讓她三分。。
貝可寒卻不願餓肚子。倒不是她嬌氣,而是重生第二天,還有很多事要抓緊去做,餓着肚子可沒好處。
“太好了,東西還在。”她憑着記憶在櫥櫃找到隱蔽的隔板。餘嬤嬤在這裡藏了私貨——幾罐堅果。沒有拿美國大杏仁、夏威夷果那些貴价品種,她抓了一把最普通不過的去殼紅衣花生,快速吃掉。
“雖說是純天然的植物蛋白,營養充分,但要習慣20年前的食物形態還真是有點不容易。。”要知道,20年後,如果不是出席高級晚宴,平常吃一頓飯只需花費1分鐘,所謂的食物,都是各種蛋白質粉、酵素、營養藥劑而已。。
吃完,她細心關好隔板,去儲水的大水缸裡舀水漱口。
“原來真有人起得比雞早!”才漱了兩口,就聽身後傳來譏笑。
貝可寒轉身看到門框上倚着一個和她身高差不多的男孩子。
丁俊。她記得這個男孩,也是從家庭收養站新來的,和自己高中同班,是個火爆脾氣,前世總是莫名其妙處處爲難自己,有一次甚至把她的書包裝滿了毛毛蟲,愣是把她在全班同學面前嚇哭。
貝可寒沒理他,繼續舀水喝,雖然很涼,卻是山泉水,挺甜的。
丁俊看她居然不搭不理,聲音拔高了幾度:“女人就是虛僞,表面上姐姐妹妹叫着親熱,也不想想別人站了一晚上多辛苦!”
貝可寒想,丁俊這話是指桑罵槐說自己不管貝心暖死活。
站一晚很辛苦?那麼自己被人一刀一刀、生生剖開心臟就很輕鬆?就是活該嗎?
等等,難道他是貝心暖收服的黑騎士?一大早來廚房給她找吃的來了?
貝可寒不緊不慢地說:“送她兩個字。這叫做——活該!”
丁俊沒想到她這麼直言不諱,一時間竟有點結巴:“你,你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明明心暖是幫你打掃、幫你沖茶,結果卻被你陷害,你真,真,真是蛇蠍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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