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法醫 我的殺手賭妃 酒後亂親(一)
凌小賢向來都是想到就做,因此她已經喝了兩壺上好的竹葉青。
風騷老闆娘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到她又喝空了一杯酒,嘆道:“你來我這兒,就是來喝悶酒的嗎?”
凌小賢沒說話,倒滿一杯,又一飲而盡,竹葉青的度數不高,自己從小被老爹和那些男孩子們泡在酒罐子裡的,所以喝這些根本不算什麼。
老闆娘搖搖頭問:“要不要我找個人來陪你喝?總比你這樣喝好啊!”
凌小賢扣住她的柔夷道:“你,陪我喝!”
老闆娘甩開她的手說:“死相!你要是個男人我就陪你了,哼!”說着,她走出房門,往後面的小院而去。
蘇枕樓今日受了他老爺子的差遣,到這兒來詢問婚嫁事宜的,漣漪雖然暫時住在這兒,但總不能從這裡出嫁呀!所以他們準備了一套房子,那本來也是蘇家的兒子分戶單過時準備的,當做漣漪的新房,也未嘗不可。
因蘇荏苒從來不會管這些俗事,而漣漪又身懷有孕,不能操勞,所以蘇枕樓只能和老闆娘討論這些事情。老闆娘晚上沒空,白天倒是很空閒。只是今天白天來了個不速之客——凌小賢。
老闆娘唉聲嘆氣的坐在漣漪的房裡說:“這安夏王要是有劍仙對漣漪的好呀,小賢那丫頭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漣漪放下手中的針線,擔憂的問:“小賢姐姐還在喝悶酒嗎?”
“是啊!已經喝了兩壺了,再這麼喝下去,非醉了不可。”
漣漪忙道:“那我去看看。”
老闆娘攔住她說:“千萬別,你是有身子的人,萬一被衝撞了怎麼辦?”眼神瞥向一旁的蘇枕樓,蘇枕樓早就按耐不住,臉上出現了憂愁的神色。
漣漪和老闆娘對視一眼,蘇枕樓已然站起身道:“還是我去看看吧。”說着人已經走了出去。
老闆娘嘆道:“蘇家的男人都長情的很!”語氣裡滿是惆悵。
漣漪愣了一下,卻問:“那老闆娘你怎麼……”
老闆娘兀自一笑,道:“我嘛,殘花敗柳又風流成性,不敢奢望也不希望嫁給什麼人,安安分分的過一輩子。”她的眼神望向窗外,有些飄渺,“我天生就是要周旋在男人之間的。”
蘇枕樓纔到凌小賢喝酒的房間門外,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他微微蹙了蹙眉,推門進去,雖然什麼都看不到,卻能感覺到凌小賢的頹廢。
凌小賢靠在貴妃榻上,高高舉起酒壺,徑直往自己嘴裡倒。聽到推門聲擡起頭笑問:“陪我喝酒的人來啦?”
蘇枕樓輕輕嘆道:“你已經喝的很多了。”
凌小賢笑着搖晃着手中的酒壺:“多乎哉?不多也!”
蘇枕樓無奈的笑了起來,上前將她的酒壺拿開,握住她的手問:“那個男人,真的可以將你的心智擾亂成這樣嗎?”
“切!”凌小賢嗤笑了一聲,“蕭承鄴!他算個什麼東西!我凌小賢用得着在乎他麼!我用得着爲了他這個烏龜王八蛋買醉麼!”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呢?”蘇枕樓的聲音溫柔,飽含着一絲悲憫。
“我……我只是無聊,覺得沒事情做,所以喝喝酒罷了。”凌小賢的臉色微紅,卻並不像喝多了酒。她這個人,越是喝多了,臉色卻越是白皙。
蘇枕樓想了想說:“我那裡有兩壇上好的葡萄酒,是西域進貢的,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喝一杯呢?”
凌小賢眼睛亮亮的說道:“好啊!”
蘇枕樓扶着凌小賢走出風花雪月樓,老闆娘和漣漪都鬆了一口氣,要是照這個速度喝下去,天黑之前,凌小賢一定會大醉特醉!
可是老闆娘很快就又緊張起來了,因爲天剛一黑的時候,蕭承鄴就找了過來。
“小賢呢?”他的臉色很不好,他也是剛剛纔聽他的探子回報說王妃跑到這裡來喝酒。大白天的,她竟然敢喝醉!
“她不在這兒。”老闆娘覺得頭有點痛。
“她去哪兒了?”蕭承鄴的臉色更陰沉了,這個女人,喝醉了酒還亂跑!
“她去了一個朋友那裡。”
“哪個朋友?”
“這個……”老闆娘有些猶豫。
“是不是蘇枕樓那裡?”
老闆娘沒有說話,她早就知道,就是自己不說,這個男人也有本事找到那個地方。她只能默認。
蕭承鄴陰沉着臉走了,老闆娘又開始唉聲嘆氣,她的夥計數過,從凌小賢來一直到剛纔,她已經嘆了一百三十八口氣了!
可是凌小賢那個傢伙一點也不知道有人在爲她擔心,反而對着月光舉起手中的美酒開始吟詩:“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好酒啊好酒!
讓微苦帶甜的葡萄酒順着味蕾緩緩流入喉管,芳香的味道四溢開來,凌小賢慢慢的品味這久違的感覺。多長時間沒有喝到這樣好喝的紅酒了?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嗎?
“沒想到小賢你的酒量還真的不錯呢!”蘇枕樓笑道。他的手中也拿着夜光杯,面含微笑,輕輕的抿着杯中的液體,說不出的溫文爾雅,高貴從容。
凌小賢喜歡這樣有氣度的男人,如果他穿上正裝,一定是宴會裡最受矚目的男人。
“我從上輩子就開始練酒量了,況且這裡的酒度數又不高,想要我喝醉也不容易呀!”凌小賢嘻嘻笑道,“不過,我可以裝作喝醉,然後趁機佔你便宜,這樣就算以後說起,反正我喝醉了,可以推脫什麼都不記得了,嘻嘻。”
她乾脆將身子靠在蘇枕樓的身上,笑看他時,竟意外的發現了他臉上的紅暈。咦?難道他的酒量很差,只喝這麼點就上頭不成?
蘇枕樓清了清嗓子,略帶侷促的說:“小賢,我並不是那樣的人,絕不會趁你喝醉就會怎樣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說的是我自己嘛!”凌小賢湊到他面前,眨巴着眼睛問,“你是希望我對你怎樣,還是不希望呢?”
她的酒氣撲在蘇枕樓的臉上,沒有一絲難聞,反而和她自己的氣息結合起來,變得更加的飄逸神秘。
“我……”蘇枕樓侷促的說不出話來,他緊張的想要逃離,卻不想放棄和她如此親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