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漫的施了一禮,算是招呼。
然後,直接動手揍!
長劍一出,劍鞘橫掃,沒有過多的花式,獨孤連逸只是再次轉身收回劍鞘,乾淨利落的動作,英姿颯爽。
而那些守衛們,全體七扭八歪的倒在了地上。
別說是呼喚救命,連痛呼都做不到。
暈的,很徹底。
對於一年之內竄到了九級的獨孤連逸來說,打這些人是很容易的。
如果在他手裡區區這些守衛還能反抗的話,那獨孤連逸不如去自絕經脈還比較快一點。
所以,打完人之後的獨孤連逸表現的,很淡定。
“……”
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不僅僅是那些守衛們被揍暈的不明不白,圍觀羣衆也表示有些——懵。
而風華一行人在動手之後卻沒有要逃的跡象,就那麼
日光傾城,與一輪玄月交接的那個點,‘他’白色的袍子無風捲動,傾國的容顏吸引了所有人的矚目,就那麼悠然閒適的站在了入口處的正中央,存在感極其強烈,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倒映着天地日月的光輝,靜默無聲時彷彿在醞釀着一股別樣的情緒,讓看着‘他’的人,也隨之緊張了起來。
獨孤連逸和風尚情都在一旁等待着風華下一步的指令,卻瞧見那邊兒風華眼睛裡閃過了惡劣的鋒芒,而後一腿擡起豪邁不羈的踩在了身邊最近的一把椅子之上,身上無名的氣場十分自然的轉變爲了流氓模式,氣沉丹田眼尾上揚,無比囂張的唸了一句經典臺詞:
“此處是我開,此路是我栽,要從此處過,留下買路財!”
“咳咳咳!”一直安安靜靜在旁邊站着的風尚情,被風華一句話給刺激了個不行,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這落草爲寇佔山爲王的土匪風範,實在是太生動形象了些,好似真的曾經幹過那個勾當一樣。
“喂……”動手的獨孤連逸擡手扶額,遮住了半邊臉,好想說一句他不認識她,和她一點兒都不熟。
兩個人無奈低頭掩面,企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卻被一頭驢給踢到了風華的身邊,一起攔路搶劫。最終呈現一個擡頭看天,一個低頭看地,中間還有風華妥妥的佔據位置,誰也別想出誰也別想進,將入口處封鎖妥妥的。
“這人是個瘋子吧?”
“我看也是。”
“三個都是瘋子纔對吧!”
“有可能。”
“那頭驢是幹什麼的?”
“寵物?”
圍觀者完全傻了一樣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似乎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在東大陸國會的時候找舉辦國會的赤陽國麻煩,他們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
在他們看來,這完全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可偏偏就這麼發生在了眼前。
完全不能理解!
再也沒有了尋找喜歡寶物的心情,他們倒是要看看,這三人一驢,到底想幹什麼!
圍觀羣衆越聚越多,他們雖然不太爽這個攔路的舉動,可獨孤連逸擺在那兒站着,完全是人形兇器,威懾性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