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驢子小六對這輪椅震驚的時候,那個女人擡手一指,便是示意它把這些死鳥給叼回來!
這種東西,到你這兒都是食物了?
不對!
臥槽,你是把大爺我當成狗了?
“風華會喜歡吃的。”驢子大爺很不爽,就在它決定要不要真的當成狗,咬一口這個病秧子瘸腿的時候,這人就給它扔下了一句話。
額,風華會喜歡吃?
如果風華喜歡的話……
腦海中在思索着,腳步卻不受控制,回過神來,驢子小六悲催的發現,它已經把死鳥給叼回來了。
等着月初,驢子大爺滿身怨念。
這特麼的難怪是和小騙子生死與共,看起來嬌嬌弱弱的,隨隨便便就指使它指使的特別順手。
不情願的叼着柳樹枝,把死鳥捆好,驢子大爺準備把死鳥掛在輪椅上,然後把人推走。
可前蹄剛剛碰到輪椅,嗖的一下子,那輪椅從驢子大爺的眼前消失了。
徒留下一頭漆黑無比的驢,挑着一串兒拴好的死鳥,風中蕭瑟,“臥槽!你丫的自己能走,幹嘛要大爺我推!”
可,卻沒有人回答。
與此同時,自己坐着輪椅離開月初,已然出現在了戰鬥剛剛結束的風華身邊。
一羣人被扒光了外衣疊羅漢的堆在那兒,而風華則是纖塵不染的站在一旁,絕世而獨立。
看見了月初,風華踩着千幻影的步伐就跳到了她的身邊,“你醒了?小六呢。”
“吵。”想到那頭驢,月初緩緩地閉上眼,一副不願意回想的樣子。
“是很吵。”聞言,風華深以爲然的點頭。
啪嗒!
嘴裡面叼着給風華準備的加餐的驢子小六,委委屈屈的看着嫌棄自己吵的小騙子。
果然,這個女人真的特別重要啊,隨隨便便一句什麼話,都讓它的遭嫌棄。
看見驢子小六小媳婦一樣受委屈的表情,顏夕他們幾個,非常無良的悶聲忍笑。
之前一直被這頭傲慢的死去活來的驢子欺負,除了風華它誰也不管。如今,倒是終於有一個可以壓迫驢子的存在了,真是神清氣爽啊。
“就這裡的那些廢柴,他們能對你造成威脅?”讓驢子小六自己鬱悶去,風華把一塊從這些人身上搜出來的身份牌丟到了月初的面前。
之前可是看見月初就是被穿着這種衣服的人給調戲的,還害的她捅了自己七刀。
可這戰鬥起來,完全是被秒殺的份兒。
太弱。
憑藉月初的本事,不至於啊。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月初的輪椅,就是武器。一般人,根本無法近身,就被解決了。
“我真的老了。”再次說了這麼一句,月初語氣鄭重。
“……”
又是這句話,這裡年紀最大的無法無天,擡手摸了摸自己二十幾歲的臉。他們,纔是真的老了吧。
“腿到底怎麼回事?真的斷了?是經脈問題嗎?”風華一連串兒的問題問出,卻根本沒有等人家回答的意思,就那麼伸出來一雙手,在人家的身上,摸來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