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6

絕色嬌妻太迷人V106

她指着夏從雪的鼻子說着這些話,夏從雪微微低頭看着地面,她的限度已經忍耐到了最大。這個女人是強悍型的,而且沒有真才實學,未來的合作真的會成功麼?

“對不起,您誤會了,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夏仲天和紀紅二人正看着電視,端着一小碗粥喝着,這算是午飯了。

兩人聚焦着電視裡的節目。隨便弄了個天線,看到的某個節目裡,正在錄播一場比賽。

“這裡是世界化妝師聯合賽……”

在八強賽之中,夫婦倆看得津津有味。

“你說,那個姑娘是不是我們家閨女。”夏仲天指着不太清晰的電視裡的姑娘。

“額,我也說不準。”

把閨女趕出家門三四個月了,誰知道那個女孩現在在哪裡混。總不可能剛剛趕出家門,人家就去了外國參加了什麼大賽然後獲獎了?

“不過確實像啊。”夏仲天道,如果真是自家女兒那就……

“現在八強賽的名單已經揭曉……我們感謝這些優秀的模特……夏從雪……”

夏仲天忽然戳戳紀紅:“剛纔說了,夏從雪哎……”

“我也聽到了。”紀紅有些恍惚地說,“這閨女還真是個窩在家裡的金鳳凰啊,一出去就飛天了……”

剛剛吃了午飯,過了午休時間夏從雪就來到了辦公室,這次福華集團的投資頗大,有初期投資將近一億,這個十幾億美元總資產的公司,下了大工夫,不過這一億元的投資是要有代價的。對方的報價就是,用一億元投資換來百分之四十的股權,外加一定的經營管理權。這樣的話對方就在集團內部進行了雙向的要求。

所有權與經營權分離的現代企業,往往權責明確。這個福華集團野心很大。夏從雪在材料上又畫了幾個圈圈。

一雙手在夏從雪認真寫着筆記與分析的時候從後面出現,猛地抱住了夏從雪。夏從雪嗷的一聲尖叫。

“吵什麼吵,再吵就拉你進廁所把你咔咔吃掉。”

“哎呀!靜姐,你嚇死我啦!”夏從雪拍着胸脯,怕怕的樣子。

“嘿嘿,不要怕,你是我的人有我護着你,怕什麼。你看你回來後真是大變樣了,現在做什麼事情都有木有用,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望啊。還有啊,現在下面的人對你都福氣得很,都說你是凌駕於陸胖子之上的女神!”

面對這樣的流言蜚語,夏從雪只能一笑,不能當真,不過這陸老闆的過度謙讓,確實造成了一些負面影響,不過自己總不能讓人家總經理對自己狠一些,或者兇一些吧,那也不合適。

“我可不是,別亂說啊。靜姐,你沒事就去睡個覺或者幹嘛的。那個你說的陸胖子不是給你放了一天假,讓你去我那裡給我買一些日用品麼,你快去吧,我等着你。”夏從雪正忙着想東西,甜甜地靠在王靜靜懷裡,有些起雞皮嘎達地說着俏皮話。

“哎呀,行啦,行啦,你不適合說這樣的話。你撒嬌會把別人殺死的。我去了啊!”

夏從雪溫柔一笑,目送王靜靜離開。

這王靜靜走下了樓,除了愷斯酒店,看見在酒店門口有兩位鬼鬼祟祟的傢伙,兩個人躲在汽車後面看着這邊的情況。

“你們是幹什麼的?不知道這裡不能隨便進來麼?要想住房間呢,就得進去,阿姨,叔叔啊,這樣下去會被監視器錄下來的,然後保安就要過來把你們領走了。”王靜靜說話直接。

這邊的兩位鬼鬼祟祟的人正是摸了一臉粉子裝成風流韻孃的紀紅,還有穿着一身白色西裝試圖耍帥的夏仲天。不過二人的裝扮實在土的掉渣,這一臉粉子還有滿身的強烈刺鼻的香氣實在是讓人不敢靠近,還有這夏仲天的服裝有些發黃,還有些潮潮的味道,那雙看似明亮的鞋子,還時不時冒出一股異味。

“哦,我們是來找人的。”紀紅踢了夏仲天一腳,夏仲天笑着露出六顆大黃牙說道。

“哦!”王靜靜輕捂着鼻子,依舊笑道,“你們找誰啊?”

“我們找我們女兒。只是通過打聽,聽說我女兒在這裡工作,我就找過來了。麻煩您了啊,我們先進去找了。”這紀紅笑着拉着夏仲天跑進去。

“哎呦,真是什麼怪人都有。本想幫忙的。”

紀紅拉着夏仲天跑進了酒店內部,才發現這裡可能更危險,一週全是人,女人,男人,全都站在各個角落,這種陣勢十分危險哪。未曾見過大世面的他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不覺那挺直的腰桿就彎了下去。

“我說老伴啊,這裡可真不是好玩的。這個地方我覺得不適合我們過來。”

“笨蛋,要是適合,我還用花這麼多功法化妝啊。我們趕緊找人問問我閨女,剛纔那個人我就覺得是騙子。就像看病在醫院外面有騙子一樣,我們要問就得問真正的懂行的人。”紀紅說着走向前臺。

“您好,請問您是想住下,還是想吃飯,還是想……”

客服人員柳柳滿臉笑容,說着和藹可親的話。

“哎呀,我們都不幹這個。那個太花錢了,花錢太多。我們是來找人的。找人!”紀紅卑微地笑着說,看着這穿着正式說話講究的人,她無形之中就有了自卑感。

“哦原來這樣啊。”柳柳強忍着鋪面而來的強烈刺鼻的香味還有一些汗臭味,彬彬有禮地說:“請問您想找哪一位。我可以幫助您查看一下。”

夏仲天連忙說道:“我們找我們的女兒,夏從雪還有我們的孫女詩詩!我們找她們好久了啊,好懷念的!”這夏仲天說着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直接現場抽泣起來。

“老孃沒哭,你哭什麼!”紀紅厭煩地小聲訓斥,夏仲天果然立馬不哭了,鼻涕也都抽回去了。

“額,您說夏從雪,夏領班是您們的女兒?”這柳柳有些不可置信地問。

“是的,是的。果然在這裡啊,還是領班。看來領班也是很大的官兒啊。請問,怎麼找到我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