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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爲了我自己,關於金成洙我們只是之間有着約定,目的是相同的都是要金成秀死而已,不要亂想了。”解玲淡淡的說,
婉清不再說什麼,她知道不管說什麼解玲兒也不會承認的。
婉清走出去,留下了解玲兒自己一個人。婉清說的她都懂,她怎麼會不懂?她只是不想去想,不敢去想。
如果結果真的是她愛上了金成洙,那麼怎麼辦?金成洙現在愛的是童言,不是解玲兒,如果向他承認自己上當年大難不死的童言,那麼自己還要回到古清寒的身邊嗎?
自己要怎麼辦?童言已死了,不會再回來了,現在的解玲兒是自己決定的重新的人生,已經變成新的人生了。
布店還是沒有被解封,不過這並沒有影響衆人的生活,至少沒有影響解玲兒的。
解玲兒每天嚮往常一樣奔波於第一美人和清樓之間,好像被封的布店不是她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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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成秀也沒有因爲李大人的死而影響什麼,還真真的是很心啊。
金成洙最近總是泡在清樓這裡,什麼也不做,一呆就是一整,剛開始解玲兒還會跟他說幾句話,但是時間長了以後,解玲兒也不理他了,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只要不惹事就好了。
木昇平偶爾會來一次,但是對解玲兒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再看到金成洙的時候更是冷淡如冰。
大家表面上都是不動聲色,但是暗地裡卻都是有行動。
解玲兒已經在前幾日去看過千機老人了,他的傷勢基本好了,但是腿跛了,可是卻在解玲兒面前裝作無所謂的表情,解玲兒知道他的心裡不會好受得,
“師傅,我一定不會讓你白白受傷的。”這是那天解玲兒對千機老人說的話。當時千機老人說的是:“孩子,爲師不需要你爲了爲師做什麼,而你只要過得開心就好,前沉往事不需要太在意。”
解玲兒自然知道千機老人話裡的意思,但是讓她釋懷她是真的做不到,這輩子她是做不成與世無爭的人了,所有的委屈一定要報復。
這一天解玲兒一如往常的站在自己常常發呆的地方,這時候發現在第一美人二樓練習瑜伽的地方有一個美麗的女子,很是熟悉,想了想也記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
解玲兒叫來了婉清,讓她去把那個女子的資料拿過來。半晌婉清回來了,只是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解玲兒接過婉清遞來的一張紙,臉上的表情也是愣了一下。原來是她,就是那天在依依不捨看到的股清寒扶着的懷孕的女人,原來就是她,只是她這麼快就生完孩子了嗎?
“她來這裡多久了?”解玲兒問道。
“聽底下的人說今天才來的,不然我不會不知道的。”婉清如實的回答,悄悄悄看着解玲兒的表情,生怕她傷心。
“他終於有了自己的孩子了,這樣我的歉疚也會減輕一些。”解玲兒自言自語的說道,婉清在旁邊靜靜地站着,不再說什麼。
“走,我們去看看。”解玲兒出神了很久對婉清說。“去哪裡?”婉清不解的問。“自然是去看看她了。”解玲兒淡淡的說,她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古清寒的妻子琉月了。
婉清不說話,但是也沒有動。“放心,只是去看看。”解玲兒嘆了口氣說:“不至於這麼擔心吧?我不會對她做什麼的。”
“我纔不擔心她。”婉清激動的說:“她的死活與我無關,我關心的自然是你,何苦去見她?只是徒增傷心而已。”
“有感情纔會傷心,現在我對他已經沒有感情了,怎麼會傷心呢?”解玲兒淡淡的說:“而且現在我處於不利的形勢,你認爲我會有閒情逸致去談情說愛?”
“那你要去做什麼?”婉清不懂的問。“我需要古清寒的支持。”解玲兒定定的看着婉清,是的,她需要古清寒的支持,單單自己的勢力和金城洙的勢力是不夠打到金成秀的。
雖然解玲兒心中一萬個不願意和古清寒扯上關係,也是沒有辦法的。婉清不語,半晌點了點頭,大局面前是要有應該捨棄的,那就是私人感情與恩怨。
解玲兒知道婉清已經聽明白了,就向琉月所在得地方走去。來到她們在練習瑜伽的地方,大家見到解玲兒來了都停止了自己的動作。裡面的人都知道解玲兒是這家店裡的老闆,有的時候會來查看一下,如果碰上她心情好,還會特別指點大家一下。
“解老闆你來了啊。”有好幾個女人笑着對解玲兒說,她們一般都是富貴人家的妻子,家裡有錢而且自己還有時間,每天就熬這裡來打發自己。其中的幾個女人解玲兒是認識的,都是一些無知的婦女,最喜歡談論人家的八卦。
“是啊,來看看你們,怎麼樣?練習的還好嗎?”解玲兒笑着迴應,就像每天一樣的問候着,然後眼睛環顧四周看到了琉月。
“來了新的客人嗎?”解玲兒笑着問。“是啊,這位是新來的,但是來頭可大了呢,她是古丞相的妻子。”其中一個女人插嘴說道,生怕別人忽略了她。
解玲兒聽了向婉清使了個眼色,婉清立即大叫:“是那個古清寒古丞相?他不是……”
“婉清。”解玲兒適時打斷婉清的話,婉清連忙住了嘴,像是差點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對不起古夫人,我家的婢女太不懂事了,我在這裡給您道歉。”解玲兒賠笑着說道:“婉清,還不道歉?”
“對不起,古夫人。”婉清唯唯諾諾的說着,就像是做錯了事情怕被處罰一樣。
琉月看到這個情形只以爲解玲兒是個嚴厲的主子,她是善良的人,自是看不慣別人因爲她而受罰的,就笑着說:“沒事的,你不必太驚慌。”婉清這才連連點頭,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
“只是,我很好奇你剛纔要說的是什麼?”琉月笑着問到,女人一般對於這種問題是很敏感的,況且臺以前是宏國的公主,是因爲和親才嫁到這裡的,自然是不知道沽清寒以前的往事,而且還是十分想知道的,但是介於身份不好多問而已。
“沒什麼,這孩子沒見過什麼大世面,所以纔會口不擇言的,古夫人一定不要放在心上。”解玲兒並不讓婉清回答琉月的問話,琉月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笑笑就算了。
“那大家繼續練習吧,我就不打擾了,等過會,我讓下人跑些上好的花茶,讓大家品嚐一下。”解玲兒笑着對衆人說。
“如果是這樣那自然最好,誰不知道解老闆家清樓的花茶天下第一。”衆人又是一陣客套,解玲兒笑着帶着婉清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沒想到你還挺機靈的。”回到房間解玲兒笑着對婉清說。“戲演得不錯啊,在我這當個丫環可真是委屈你了。”
“跟了你這麼久,在呢麼還不會點辦事的方法?”婉清笑着回答。“怎麼樣,達到效果了嗎?”
“達到一半了。”解玲兒淡淡的說:“還差一步就成功了。”
“還差哪一步?”婉清問道。“差一個人,你一會去把李員外的夫人請上來,注意不要被人發現。”解玲兒囑咐婉清說。婉清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琉月公主不要怪我算計你,誰讓你嫁給了古清寒呢?”解玲兒自然自語,嘴角淡淡的笑着。
過了半個時辰,婉清帶來了練習完畢的李員外的夫人。
“解老闆,聽說你找我,有什麼吩咐?”李夫人一進來就笑着問道。“李夫人說得是什麼話?那裡談得上吩咐,只是找你來聊聊天而已。”解玲兒笑着說。
婉清將茶端了上來,然後出去將門帶上。屋子裡只剩下解玲兒和李夫人兩個人。
“名人不說暗話,解老闆有話直說吧。”喝了一會茶後,李夫人說道。“你怎麼這麼肯定我是有事情要找你?”解玲兒笑着問。
“因爲婉清姑娘從來不會做失了分寸的事情,而且你也不會用這種態度對待婉清姑娘。”李夫人笑着說。
“果然是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直接,我是有事情希望你能幫助我。”解玲兒也不再客套直接說。
“是什麼事情?應該是和古清寒有關吧?”李夫人猜測着說,解玲兒不得不承認,李夫人真的猜得很準。
“是。”解玲兒直接說:“但是我不會告訴你什麼事情,但是我有事情要你配合我,你可以選擇幫我或者不幫我。”解玲兒笑着說。
“幫。”李夫人果斷的說。“但是有什麼好處?”李夫人笑着說。
“你想要什麼好處?”解玲兒問。“還沒想好,以後再說吧。”李夫人模棱兩可的說。
“好。”解玲兒爽快地說。
“那你需要我怎麼做?”李夫人問道,解玲兒直接交代她,好半天才結束。
“主子,他真的可以信任嗎?”婉清有些不放心的問。“是可信的,如果她不可信,那麼在一開始她就會戳破我們了,不會留在現在,既然她能等到現在,就證明她也有事情要求我們,所以不必擔心,我們就等待結果就知道了。”解玲兒笑着說。
婉清了解的點點頭,很佩服解玲兒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