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所謂上神中期的威壓頃刻而出,護衛實力太弱,遇到強硬的威壓後,他們齊齊跪倒在地上,一聲不吭。一秒.la】,!
“一羣廢物!”
由於吳所謂拿着的是島主的令牌,即便帶了一個人進去,他也很容易就通過了島主設下的屏障。
“師父,你實在太帥氣了,請受小弟一拜。”
實力打臉,裝比裝出新境界,居然能不顧護衛在前阻攔,直接打開門,進入如莊園般的大宅子,還沒有一人敢阻撓。
光是這種氣勢,都能讓唐饒回味許久。
“師父,剛纔那令牌是假的吧,要不然你和島主又不認識,人家怎麼可能給你送那麼貴重的令牌?不過東西挺仿真,連大門上的陣法都沒有發現。”
唐饒還就說上了癮,吳所謂一臉黑線,他真恨不得堵住唐饒的嘴,讓他少說兩句。
“令牌是真的!”
也就實在不想聽唐饒在一邊嘰嘰喳喳,吳所謂才象徵性跟唐饒解釋了那麼一下。
唐饒深吸一口氣,問道:“這麼說來,你和這西島島主認識,也是真的了?”
他還是有點不可置信。
“那是自然。”
吳所謂的話,打破了唐饒思維的侷限性。
“再這麼說來,咱們能有這一天,其實師父早就做好了鋪墊?”
吳所謂還是點頭,他習慣性地點頭,讓唐饒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等下對島主放尊重一點。”
吳所謂鄭重其事道。
一般其他人,吳所謂都不會那麼重視,只因爲這西島島主,和吳所謂之間,可是有着過命的交情。
如此算來,西島島主自稱是唐饒的長輩,也一點都不爲過。
“當然聽師父話,對島主放尊重了,師父放心,我身份多得很,也知道怎麼才能讓這些老頭子高興,保證把他逗得笑哈哈。”
......
吳所謂聽唐饒的話,怎麼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走上一片開闊處,四周綠化做得甚好,綠地周圍則是排列整齊的如宮殿般的房子,果然是上位者,建築都和其他世家大有不同。
“多少年沒來過這兒了,變化還真大得我差點認不出來!”
吳所謂感慨道,他自己可能沒發現,他的神色中還不是一丟丟的滄桑。
“師父,這地方有故事?”
順着吳所謂的眼神過去,唐饒什麼都沒看到,唯一能夠解釋的,只能是他在回望當年。
“故事不多,但都經典,只可惜現在跟你說,還實在太早了些。”
吳所謂是壓根沒想跟唐饒說過。
“吳兄弟,多年未見,你還是如當年一樣風流倜儻啊!”
一陣爽朗的笑聲打破沉寂與尷尬,吳所謂正愁要不要跟島主聯繫一下,問他在哪個房子裡面,沒想到西島島主已經出現在他們身邊。
“我正想問汪兄身在何處,沒想到汪兄早知道咱們到了啊。”
吳所謂和汪凜一口一個兄弟相稱,唐饒立馬變成小透明,在兩人稱兄道弟的時候,使勁抖了兩下他身上的雞皮疙瘩。
“到了一會,大門口鬧了點不愉快,還請汪兄見諒。”
吳所謂也是個滑頭子,先是跟汪凜拉近關係,又是和汪凜好好說道,把大門後的責任推卸出去,汪凜怪得了誰,他一個都怪不上,只能含笑對吳所謂道:“我大門的護衛越來越不懂規矩了,有讓吳兄爲難之處,還請吳兄多多見諒。”
多多見諒還不夠,你得告訴我以後還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吧?
吳所謂臉上的難色一經擺上檯面,汪凜頓時猜到了吳所謂的心思。
果然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姜比唐饒他們這種短短几十年的薑辣得多。
“吳兄,今日之事只是個意外,未來你大可以放心,咱們是絕對不去再出這種問題了。”
有了這個承諾,吳所謂笑得嘴巴咧開,牙齦都全部露了出來。
“汪兄,我今日前來,可不是參加你那什麼一年一度豐收節的,而是想親自跟你說,千年預言,成真了!”
這裡也就他們三個人在,吳所謂說到千年預言的時候,唐饒看到汪凜打了個寒顫。
千年預言?那是什麼東西?
說起來唐饒跟吳所謂關心那麼好,吳所謂都沒給唐饒提過千年預言這事。
“這千年預言啊,就是我還不能告訴你!”
看着唐饒飢渴的眼神,吳所謂把想說的話,都又吞了下去。
“不能告訴我?師父,咱們師徒之間還要有那些小秘密啊?”
唐饒和吳所謂都這麼熟了,說這些豈不是變得有點生份。
“吳兄,你的意思是千年預言是真的了?”
千年以前的事情,誰還記得那麼清楚?吳所謂跟汪凜記得千年前的預言,都是因爲這預言對他們極其重要。
“是真的,我能保證是真的,而且我找到了預言中的那個人,第六十個繼承者。”
吳所謂把唐饒推到汪凜面前,此時的唐饒還一臉懵逼,他並不知道自己被推出來,是什麼個意思。
“他叫唐饒,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目前最信賴的人,同樣也是你要找的那個。”
唐饒先前說他身份多,其實也就說說而已,進門看到汪凜,被吳所謂一介紹,唐饒發現他的身份還真不少。
“唐饒?”汪凜仔細咀嚼這個名字,好一會兒才點點頭。
“小夥子長得不錯,眉眼間也精神十足,確實是我要找的那種,只是你到底是不是那一個,我就有些不太確定了。”
除了汪凜,其他人也是一樣。
他要找的那個人,這麼多年也沒出現,就在他都快失望的時候,吳所謂出來了,他對汪凜說他也在找那個人,還跟汪凜說,他需要汪凜的幫助,只是過去了太長的時間,汪凜對吳所謂抱有的希望越來越小,徹底放棄嗎?汪凜不也在找那個適合的人,不也一樣沒有找到?
“師父,怎麼你們說的話我聽不明白,我是什麼預言裡要找的什麼人來着,你們能不能給我說清楚一點?”
不能光是他們兩個人聊得起勁,把唐饒一個人聽得雲裡霧裡。
他也要有參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