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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的一聲令下,柳夏便被金縷玉兜“咻”一下吸了進去!
她“啊”的一聲大叫,把在花園門外等着的狐媚兒也給吸引了進來。看到花蝶一臉陰森,一絲不掛地手裡還拽着個正在蠕動的大布袋,狐媚兒驚呼:
“花蝶姐姐,你這是在做什麼啊?項蕘哥哥,項蕘哥哥快救救如月姐姐啊!”
花蝶轉向她,露出了笑臉說道:
“呵呵,媚兒妹妹也在呢,你的項蕘哥哥剛跟我雙修完畢,被我吸取了太多的陽氣,一時半會兒還恢復不了,沒辦法救你們了,你呢,就跟着進來,陪你的月兒姐姐吧。”
說着,又將袋口對準了狐媚兒“咻”的一下把她也給吸了進去。
花蝶默唸了一句“金縷玉兜速變小”,裝了兩個人的大口袋又“呱”一聲縮成香囊大小。花蝶把變小的金縷玉兜往頭髮裡一放,彎腰拾起自己的衣裳又走進了屋裡。
金縷玉兜裡,柳夏和狐媚兒並沒有被擠成了一塊。相反,那個金縷玉兜裡的“小世界”異常的寬闊,兩人驚恐地背靠着背,向四周看看卻怎麼也找不到邊緣。最後,柳夏絕望地坐了下來,嘴裡唸叨着:
“完蛋了,我們兩個都進來了,這回可怎麼出去呢?”
背後的狐媚兒聽到她這麼一說,跟着絕望起來,還“嗚嗚”地抽泣着。
這時,一聲“咩~~”的羊叫聲傳來。兩人循聲看去,是柳夏的新坐騎綿綿。
“綿綿!”狐媚兒喚了一聲它的名字並跑過去抱住了它。“怎麼連你也被她吸進來了?可惡的花蝶,到底是想怎樣嘛!”
柳夏坐在地上,低頭笑着說道:“大概是想吃掉我了唄。”
狐媚兒訝異地轉過來看着她問:
“吃掉姐姐?爲什麼呀?她級別已經夠高了,還想怎呀?”
柳夏冷笑一聲回答道:“吃了我可以迅速增加靈力,不需要花太多時間既可以升到仙級,再花個把千年的時間就能升到神級了。哼,想吃掉我的妖怪多了去了。”
“什麼?這可不行啊!不能讓那個壞女人吃掉姐姐!我們還是得快些想想辦法出去才行!”
柳夏嘆了一口氣,擡頭看看天。這才發現,上面的方位有個黑色的點。於是急忙朝着狐媚兒擺擺手叫着:
“媚兒,你看上面那個黑點。你說會不會是出口呢?”
狐媚兒擡起頭來看。
“不知道啊,要不試試飛上去看看?”
“嗯。”
於是,狐媚兒把綿綿簽到柳夏面前讓她坐上去,然後姐妹二人試着運氣飛起來。可是當她們運氣的時候卻發現,其根本運不進丹田裡。
“運不上氣,怎麼回事?姐姐你運的上氣來嗎?”
“我也運不上!”
“唉喲……我們難道要在這裡坐等花蝶把我們兩個生生宰掉嗎?”
狐媚兒喪氣地坐在地上不動了。
柳夏看看上方的黑點,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難道我柳夏回來跟柳如月合體就是爲了讓那個花蝴蝶給吃了嗎?
就在這時,這個寬闊的空間外面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你這妖媚的毒蛾蟲!竟然敢這樣害了項蕘哥哥,我跟你拼了!”
話音一落,便傳來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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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個聲音不是羽蓮姐姐嗎?她怎麼也回來了?莫非她也看出了花蝶的詭計?”
柳夏豎起耳朵仔細聽,說道:
“花蝶剛纔吸收了項蕘的陽氣,靈力大增,怕是你羽蓮姐姐也打不過她的。”
“那怎麼辦?我們被困在這裡又不能幫着羽蓮姐姐。”
柳夏沉住氣想了想,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於是,她將芊芊玉指立於櫻脣邊小聲地念了句“劍出鞘”,水月刃便從她的手腕裡飛了出來,直挺挺地立在她跟前像是在等待命令一般。
一邊的狐媚兒看了眼睛爲之一亮:
“姐姐的寶物好神奇啊!”
柳夏朝着她笑了個,繼而又對着水月刃說道:
“水月,我們現在有難,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們出去可以嗎?”
柳夏說着,擡頭指着頂上的黑點繼續說:“那上面便是出口,我們運不上氣,沒辦法出去,外面有個叫花蝶的惡女把我們困在了這裡,你若是能帶着我們出去的話就帶着,若是不能,就請你自己先行逃出去想辦法讓那惡女放我們出去好嗎?”
水月刃聽罷,“呱”一聲變大了,刀刃便鈍變厚,鋒利的刀刃消失了。緊接着,它又往柳夏跟前一橫。柳夏看看狐媚兒,又看看水月刃:“是讓咱們坐上去嗎?”
水月刃沒有回答也沒動靜。
柳夏遲疑了一會,爬上了水月刃坐着,然後扭頭對着狐媚兒剛要說話,水月刃便“咻”的一下直往頂上的黑點飛去。
伴隨着柳夏“啊~”的一聲長長的尖叫,很快,水月刃把她帶了出去。
羽蓮跟花蝶兩個女人打得正火熱,就突然看到柳夏坐在一把寶劍上從花蝶的頭上飛了出來。
看到柳夏出來,花蝶愣住了,繼而又故作鎮定地問道:
“你怎麼飛出來的?但凡困在我金縷玉兜的人根本沒人能自行飛出來的!”
“柳夏冷笑一聲,哼,你如月姐姐的厲害你當然是沒見過了,馬蚤女人,叫你亂害人,今天姐姐我就替天行道!”
柳夏說着,跳下了水月刃,並對着它說:“水月,請你拿下那個花蝶,但暫時別傷了她性命!”
水月聽罷,“咻”的一聲飛向花蝶,與她開起戰來。
只見花蝶拿着一把寶劍想要擋住水月,卻被它生生地“咣吱”一聲劈成了兩半!花蝶見勢不妙,立刻抱頭鼠竄想逃走。
“別讓她跑了!留活口!”
得到了柳夏的指令,水月刃又飛速擋在了花蝶跟前,還“嗖”的一下飛到她脖子那駕着。
一邊的羽蓮身上手了些傷,眼看暫時不需要加入戰爭,便大口地喘着氣靠在一邊的椅子上坐着看柳夏怎麼收拾她。
被刀子架在脖子上的花蝶一動也不敢動,斜着眼看向柳夏說道:
“姐姐饒命啊,花蝶以後再也不敢了,饒命啊!”
柳夏淡定地一指旁邊的一張空椅子,那椅子便“咻”的一下飛了過來,她運氣飛上那椅子坐正了面對着花蝶,準備對她進行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