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想見瀟逸閣主嗎?”文舞柔柔聲問道,她認爲眼前的這個“風公子”絕非等閒,能讓瀟逸閣這個眼高於頂的大勢力的金牌總管都畢恭畢敬的人物,身後的勢力,肯定不簡單。
“是啊,難道這位小姐知道?”風憶晨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的這個女人來。
“軒閣主在哪裡,舞柔確實不知道,但風公子要找吟閣主的話,不妨去武林大會看看。”文舞柔的聲音依舊是那樣柔柔的,軟軟的,銀鈴般動聽。
“那多謝這位小姐了,美酒香燭佳餚新月,良辰美景,小姐是在跟這位公子約會嗎?”風憶晨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打趣道。
“既然無他是,那水某便告辭了,家裡還有一些事情。”凌墨寒平生最不屑的就是風憶晨扮豬吃老虎的樣子,看着這情景,凌墨寒起身告辭,快步離去,可憐文舞柔準備的阻攔,那紫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門口。
誰知風憶晨比文舞柔還急,凌墨寒這裡剛走,那邊風憶晨便追了出去。
“這位兄臺,水某素來與你無怨無仇的,你跟着水某作甚。”知道風憶晨在自己身後,大搖大擺的跟着,瀟逸閣園林的一處安靜的地方停下,凌墨寒無奈的說道。
“本公子就是覺得水公子親切,你就把斗笠摘了,讓本公子看看真容嘛。”風憶晨欠扁說着,突然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飛諒而過,風憶晨一愣,迅速閃身追去。
凌墨寒暗暗鬆了一口氣,風憶晨來杭州,難道就是爲了見瀟逸閣主嗎???搖搖頭不去多想,一個閃身,不見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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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依舊是風和日麗,晴空萬里的好天氣,武林大會照常舉行,不過南宮冰翎和顏伊痕卻被自家老公,給無情的關在了瀟逸閣。
“翎翎,我們就被困在這裡了嗎?”靠在貴妃長椅,懶懶的說道,心裡簡直鬱悶到了極點,瀟逸閣明明是她是冰翎開的,好不好啊,爲什麼到現在,她們兩個倒是被困在這裡了呢?好不甘心,好鬱悶啊……
“那能怎麼辦,呆着嘍。”南宮冰翎無所謂的憋了憋嘴。
“偶不甘心啊。”顏伊痕仰望蒼天,怨天尤人,毅力啊不甘,不讓去武林大會也就算了,那裡確實沒有什麼意思,但是爲什麼不讓她們出這個院子啊。
“我聽寒說,走天晚上他在瀟逸閣遇到風憶晨,怕我們出去被風憶晨認出來。”南宮冰翎淡淡的說道。
“風憶晨?那傢伙來這裡幹嘛?難道那傢伙還不甘心,要無風起浪?”
“不知道,但很有可能是來找瀟逸閣主的。”
“動機不純。”
“嗯。”南宮冰翎如是的點了點頭。
……
而這邊武林大會,幽夢宮勢力龐大,但早已沒有昔日的風采,但還是在武林中佔有一席之地的,這次武林大會幽夢宮空虛多年的宮主,終於被找到,幽夢宮主呆着幽夢宮少主,出場武林大會,第一天,武林各派都抱着“觀望”的心態看着幽夢宮的動態,第二天各門各派對幽夢宮都算是有一個大概的瞭解,然而今天幽夢宮主鳳翎沒有出席,出席的只有幽夢宮的少主,看起來也就六七大小的鳳翼,略顯稚嫩的臉上,呆着一個白玉製成的狐狸面具,一身白衣勝雪,墨發飛揚,可愛,可人,手持摺扇,肩膀上海趴在一個毛柔柔的萌物,分明就是一個小小的翩翩濁世佳公子嘛,如沐春風般的清新怡人。
看到一個書生般的小孩子的,在諸位江湖豪傑的眼裡,自然是不會被放在眼裡的,但是江湖無常,什麼樣的人都有,自然有很多項藉機打壓打壓幽夢宮,整個亦正亦邪的大門大派了。
這不,大會纔剛開場就有一個武當派的弟子,點名單挑幽夢宮少主了。
看着臺上的那個十歲的青年,幽夢宮的衆人自然不屑一顧,但他們少主只有六歲,及時天賦再高,筋骨如何卓越,畢竟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而已,幽夢宮的幾個管事的,紛紛擔憂的看向凌子燁,是去,還是不去呢?
而凌子燁也不愧是皇室嫡系天縱神子,衝幽夢宮的幾人自信一笑,腳尖輕點,小小的白色身影,一肉眼可見的速度,宛如雲中漫步般,層層而上,轉瞬之間,就已到了擂臺之上,看的人們一陣恍惚,都以爲是在做夢一般,而武當派的掌門和幾位道長還有一些江湖前輩,卻看的目瞪口呆,這是——
“好玄妙的輕功。”錦瑟忍不住驚呼出聲。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傳說中,武當派失傳已久的,梯雲縱。”常琴捏着長長的鬍鬚,看着臺上凌子燁,淡淡的說道。
“梯雲縱?少主怎麼會的?”錦瑟不解,這個在武當派都失傳多年的絕頂輕功,少主是從哪裡學來,宮主嗎?根本不可能……
……
“看你年紀比我小的份兒上,你先出手吧。”武當的那名年輕的弟子,傲慢的說道。
“這裡只論武功,不論年紀,一起來吧。”凌子燁淡淡的聲音,一雙有神的黑眸看向對面的青年,全是不屑,這麼大的人了,挑戰我這個小不點兒,還故作大度,還裝什麼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