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國舅爺,好友遍天下,舞柔還以爲是人們傳說的呢,今日一看,人們所言非虛,舞柔以茶代酒,敬國舅爺一杯。”
“文小姐客氣了。”端起茶杯,南宮俊疾一飲而盡。
“坐的時間長了,就有些累了,我就先行告辭了。”南宮冰翎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
“你不要緊吧。”凌墨寒有些擔心的看向南宮冰翎。
“無妨,休息一會兒就好。”南宮冰翎弱弱的聲音,卻是柔柔的,聽得人心癢。
“我送你吧。”凌墨寒當然看出小妻子是故意的,但他也不像在這兒呆着,還不如一起走了痛快,一邊還彰顯出他水大少主的溫柔體貼。
……
“呼,水少主,您這都招惹了什麼樣的人物啊,真是稀有。”一口氣走到瀟逸閣碩大的園林中的涼亭中,南宮冰翎靠在柱子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眼神幽怨的看向自家夫君。
“好酸啊。”凌墨寒不以爲意,雙手扶着小妻子坐到涼亭的倚欄的座位上,自己坐在一旁,提鼻子,一臉淡定的說道。
“你才酸呢,到處給我勾引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南宮冰翎一把拍掉凌墨寒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酸酸的說着,心裡一陣委屈,她得罪誰了她,幹嘛誰看她都是一臉不屑不滿的嫉妒樣兒呢。
“我可以認爲翎兒是在吃醋嗎?”凌墨寒長臂一伸,剛剛被打掉的那隻爪子,又搭上了小妻子的肩膀,臉上的笑容,是那個燦爛,可憐長紗擋着,這溫馨絕美的一幕,沒有暴露出來。
“切。”南宮冰翎冷哼,不理凌墨寒這個大自戀了。
“翎兒生氣了嗎?”看小妻子不理自己,凌墨寒只好厚着臉皮,無奈而又好笑的把小嬌妻攬在懷裡,好生安慰。
“咦,別動。”我在自家老公懷裡的南宮冰翎也沒有發脾氣,舒心的趴在凌墨寒的胸膛上,倜然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把凌墨寒斗笠上的長紗弄到肩後去,原來幾縷長長的墨發垂在胸前,幾根白白的頭髮,分外醒目。
“翎兒——”與南宮冰翎的認真不同,凌墨寒看到那幾根白髮,卻有些緊張了,想了半天才說出兩個字來。
“這這這,到底是這麼回事?”南宮冰翎手裡握着從凌墨寒腦後找出的一大柳雪白的銀髮,不知所措,寒年紀輕輕,怎麼長了這麼多白髮呢,最重要的是,她回來都幾個月了,這麼一直沒有發現呢?
“大男人的,只是白了幾根頭髮而已,不礙事的。”凌墨寒溫柔的把小妻子的雙手握到兩手掌心,不讓小妻子去看。
“寒——”南宮冰翎的聲音有些發顫,他纔多大啊,就白了這麼多的頭髮,這得是多大壓力,勞心勞神,才能造成的啊。
“翎兒,你你別哭啊。”看到那一聲依戀的鳳眸中,水霧濛濛,眼淚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停不下來,凌墨寒真的慌了。都是他不好,沒有把白髮藏好,讓翎兒看到了。
“額,”終於,在南宮冰翎錯愕的聲音中,止住了眼淚,錯愕的看着,凌墨寒用溫潤薄涼的脣,一點一點的吸吮着自己的眼淚,看着放大的俊顏,南宮冰翎愣住了,好美……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男啊。”看着小妻子的那可愛呆滯的表情,凌墨寒用舌頭舔了舔嘴角,壞笑道。
可南宮冰翎卻沒有什麼表情,一頭扎進凌墨寒懷中,抱住自家老公的細腰,一邊抹淚,一邊喋喋不休的說道:“你啊,工作起來就不要命了嗎?我警告你,我可不要老頭子,你好自爲知吧。額,還有凡是不要都扎進親力親爲,樣那麼多大臣都是先吃飯的嗎……”
“翎兒,我會愛護好扎進的,你別哭了啊,我會心疼的,還有這樣可對你肚子了寶寶不好哦。”凌墨寒的嘴角盪漾起溫暖的笑容,翎兒對他真好。
“嗯。”南宮冰翎點了點頭,拿着手帕擦拭着臉蛋上的淚水,可是效果並不怎麼好,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小臉兒也被擦得紅腫了起來。
“翎兒,你別擦了,我去給你弄點兒水來吧。”看着小妻子的那因爲擦拭而紅腫的臉龐,凌墨寒有些心疼,只好搶下南宮冰翎的手帕,鑽在手裡,提議道。
“嗯,那你早點兒回來。”南宮冰翎也點了點頭。
“嗯。”
……
而當凌墨寒輕功並用,以最快的速度端着臉盆回來的時候,卻看到亭子裡多了好幾個人,其中還有幾個穿着制服的官差,一個身穿華服的公子哥,正在以言語調戲着南宮冰翎,而南宮冰翎卻仍是坐在那裡,呆呆地,想着自己的事情,絲毫沒有把面前的一羣人放在眼裡。
“呦,小妞你這是怎麼了?幹嘛不跟大爺說話啊。”那長得像猴子一樣的公子哥,放生大笑。
內功高強,耳力目力過人,凌墨寒自然是聽得看得清清楚楚,哪裡還安奈得住,終身一躍,那一盆清水,正好不偏不倚的扣在了那花花公子的頭上,水打溼了搜有的衣衫。
“大膽狂徒,我們杭州的尚大公子也敢潑水。”看到這裡,那花花公子身邊的小跟班,立馬大聲嚷着,生怕對方不知他家少爺名號。
“我們走。”凌墨寒也來得跟着一羣流氓理論,現在安置好翎兒纔是最重要,至於這幾個流氓,他又多是方法收拾,並不急於這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