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兒見好就收,她也不想離開,所謂欲擒故縱,就是如此。
只是君無邪也到了黑冥界,夜流痕前幾日所說的闖入者,可是他?
因爲黑冥界後山入口陣法的壓制,在時間上算來,君無邪此時此刻,還沒有恢復玄力.......
兩個人,在偌大的殿內,心思各不相同。
時間一晃,已過兩天。
這兩天的時間裡,夜流痕沒有去過密室看君無邪,倒是去了洛傾月的住處看了看,詢問了詢問侍女有關於洛傾月的身體狀況。
與洛傾月,他也沒有多說什麼,還是與剛開始時一樣。
聖兒逐漸壓制了體內的怒火,時不時的還是會提起洛傾月到底什麼時候纔會好的事情。
夜流痕一直推脫,說是過幾天過幾天。
這一日上,夜流痕正與聖兒用膳,侍衛急匆匆前來,像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一向好臉色的夜流痕,在聽到侍衛的密報後,整個臉都變了。
聖兒仍舊自顧自的吃着,見夜流痕面色不太好,“流痕,出什麼事了嗎?”
夜流痕擰眉看着聖兒,“是出了一點事,政事上面的,聖兒你先吃着,我去去就來。”
聖兒笑的頗爲大方,“去吧,政事要緊,如果要是出了什麼大事,說出來,我可以幫你分憂的。”
夜流痕微微一笑,“好。”
留下一話,他偕同着侍衛疾步離去。
感受到夜流痕完完全全的離去,聖兒善良的僞裝才被撕破。
她拿着筷子的手,狠狠的握住,“洛傾月,我說過,一定要看着你生不如死才解恨......”
夜流痕來到密室的時候,這裡一片狼藉。
看守密室的侍衛們早已死絕,而密室內,毫無打鬥痕跡。
這並不稀奇,因爲君無邪現在就是一個平常人,沒有玄力.......
“人呢?”夜流痕陰沉着臉,轉身問身後的侍衛。
剛剛侍衛來報,密室裡遭人來訪,君無邪,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侍衛顫顫兢兢,如實稟報,“屬下也不知。”
“可曾有人看見來人?”
“是一名黑衣人。”
夜流痕看着空無一人的密室,狠狠的握着拳頭,“走。”
來到洛傾月的殿內,她正百無聊賴的倚在軟榻上曬着陽光,感覺到夜流痕的走近,她並未起身。
這幾天,她的靈術,已經恢復了三四成了,等再過一兩天,她若要走的話,恐怕誰也攔不住了。
只是,無邪和洛羽還在這裡啊。
“洛傾月,我有話要跟你說。”夜流痕的神情異常認真,沒有了昔日的玩笑之意。
“洗耳恭聽。”洛傾月閉着眼睛,懶洋洋的。
這幾天夜流痕對她倒還是不錯的,按夜流痕的時間來說,十天後,是她挖心的日子。
“君無邪他......失蹤了。”夜流痕小心翼翼的說着這句話,時時刻刻的盯着軟榻上的洛傾月。
靜——
出奇的寂靜——
夜流痕心裡沒有譜,是在擔心洛傾月生氣,氣壞了身子,挖不了心,還是在擔心她會真真正正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