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幾人都知道他在演戲,不過這人變化之快,還是讓人歎爲觀止。
他冷眼掃過眼前的幾個人,雖然長得還算可以,可也只是個傭兵,根本不足爲懼。
“你們以後最好離她遠點,不要指望打聽她是誰,你們還沒有資格能攀的上她。”
他倒也不傻,爲了不增加競爭名額,居然也沒有把聞人雅的身份暴露出來,這一點聞人雅還是滿意。
“少城主說笑了,她和我們是什麼關係,好像不勞少城主費心。”紅蟬也不是好捏的柿子,方慶楠就算是城主他們傭兵團在黑巖城也不是白給的。
再說,沒有一個管事的會真的和這些不要命的亡命之徒鬧不愉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是這個理。
他可以給方容面子,但是前提是別想欺負到他們頭上。
“別不識好歹,我……”方容還沒說完,臉色突然紅了起來,整個人彷彿被無數的小螞蟻咬似的,沒有多疼卻特別的麻!
尤其是不該麻癢的地方,突然之間就奇癢難忍,可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他總不能直接伸手去撓,只能咬着牙忍着,卻發現自己快挺不住了。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了!
方容在心中低咒一聲,也顧不得旁人的視線,居然就這麼丟下說了一半的話,頭也不回的向着旁邊的酒樓衝了進去,直接回到雅間把門上了鎖。
外面的人面面相覷,這是怎麼了?
跟着他的幾個少年公子也習慣性的跟着他跑回來,卻發現雅間門被上鎖進不去,主要是也不敢未經同意闖進去,只能在門外等着乾着急。
尤其是,時不時的能從門外聽到裡面難受的悶哼聲,更是擔心的不得了。
他們可是跟着少城主,只爲了能夠間接的討好城主,爲了家裡的父輩某些更多的東西,現在少城主在他們面前突然好想收了傷的樣子,卻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傷,這可急壞了幾個人。
進不去,也不敢回去告訴別人,就怕被方慶楠知道了興師問罪,只能把整個二樓都包了下來,把人都趕走不讓消息傳出去。
而雅間中的方容,此刻衣衫凌亂,滿臉漲紅,一隻手不雅的伸進褲子中胡亂的抓着,卻又因爲是敏感地方不敢用力,輕輕的撓又讓癢的感覺更甚,簡直是火上澆油般的難受,偏偏又動不得。
整個人都特別的暴躁,忍不住一腳踹翻了還擺放着酒器的桌子,外面只聽得裡面坐凳翻到,丁玲桄榔的聲音,讓本就七上八下的心,越發的提心吊膽。
“要不,派人去吧城主請來?”
“你瘋了,若是讓城主知道少城主在我們眼皮子低下出事,偏偏咱們都好好的,你覺得他會怎麼想。”
“可是……”
“閉嘴!悄悄的等着,若是天黑之前少城主還是這樣……再去通知城主。”
“好吧。”
幾人小聲商量着,深吸口氣壓下心中的躁動,悄無聲息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