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二人的心聲,小人物思想,一個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不懂得把握機會,爲自己爭取利益,一個想着依靠洛半城的施捨,改變自己的地位,獲取更大的權力。白星瀾不由得感慨萬千。
白星瀾對這種小人物思想感到疑惑不解,但也沒有想強行改變什麼。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存在必然有着存在的價值。變法必然流血,最後的利益果實往往不是由變法的人享有。在沒有一定地位承受相應的反噬之前,這些都不在白星瀾的現有選項中。
白星瀾崇尚的是現在能拿到手的利益,纔是屬於自己的。什麼長遠規劃,獲取源源不斷,更長久的利益,只是一張畫餅。沒有足夠的實力,就不能保證另一方履行契約,這個世道跟末世差別不大,還是落袋爲安的好。
這個妖豔的陌生女人好厲害,李闊渾身冷汗直冒暗暗想到。家主,李闊爲家主和李家盡忠了,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洛北大人,饒命,小的是無辜的根本不知道這事”,跪着的李闊誠惶誠恐的向洛北求饒。體內勁氣運轉隨時準備爆發,不求傷到洛北,只是爲自己爭取到自盡的時間,現在爭分奪秒,計劃泄露,很可能導致計劃失敗。
還有那個妖女,也能一併帶走就好了。李闊眼中精光斜視了白星瀾一眼。
“喲,還挺忠心的,是那個家族出身的,姓李,我想想北山府有那個李家有資格染指城主府”,白星瀾一臉自信,故作思考,道。
“是李文策那個李家吧”,白星瀾悠悠一嘆,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看着李闊一個激靈,雖然只是一個不經意間的小動作,但還是被一直觀察的的白星瀾注意到。
應證了白星瀾心中的某個猜想,心中波瀾不驚,故作憤怒道:
“李文策,王衛,你們毀了我,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南大哥,王衛那個小白臉,這半年來千方百計的接近夫人,看來是別有圖謀,我和我那個幾個姐妹也被他迷惑,現在想來他把我們支開的機會太多了,與夫人獨處時間也太久了,搞不好,已經,已經發生了不忍之事”,白星瀾用認真的語氣半真半假的說道。
洛北,洛南,渾身同時一個激靈,想到洛半城那張威嚴的老臉,內心就一直恐慌着。知道了這事,爲保男人的尊嚴,現在不死以後也會被暗下殺手清理掉,義父曾經殺的義子還少嗎。
洛南,洛北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本能不願意深究下去。
就在洛南,洛北聽到這個消息,心神劇震,失神的片刻,李闊卻暗暗向白星瀾方向移動,估算了距離,時間,時機,威壓一鬆,李闊俯身繞過洛北向白星瀾衝了過來,心中暗喝:妖女,去死。
一往無前,絕殺。洛南,洛北,身體微動,本能的出手,很快按奈下去。看着李闊衝了過來,絕殺一擊,洛南,洛北卻無動於衷,白星瀾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絕望的情緒。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李闊志在必得的一擊,很快停了下來,身體僵硬。白星瀾吞吐勁氣的芊芊玉手已經劃過了李闊的脖頸,粗壯的脖頸一道血痕清晰可見,鮮血噴灑在白星瀾素色的青衣上,染紅了一片又一片衣衫。血紅色,血紅色的花在開放,那是地獄的死亡之花曼珠沙華。
心中的血紅色的曼珠沙華也在拼命釋放,蔓延,侵佔心間的每一個角落。我的心間是那麼渴望那抹溫柔,我已經決定留下來相夫教子,做一個平凡的女人,爲什麼,爲什麼,要如此對我,星瀾的心好痛。
李闊帶着不甘和震驚高大健壯的身軀緩緩倒下,洛南,洛北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你是誰,接近我們兄弟有何目的”,洛南面無表情的逼問道,眼神中早已沒有了剛纔的柔情只有冰冷的視線,探究,威視。
“我是誰,你們不知道嗎?我不是你們昨晚逼迫強上的芷兒嗎,昨晚的溫言細語,八擡大轎,明媒正娶,你都忘了嗎?”,白星瀾有些絕望的吼道。
“你不可能是白芷,她沒有可能有這麼高的武功”,洛南,洛北緩緩逼近,殺意在四周瀰漫,冰冷的,刺激着白星瀾的皮膚。
“你們現在很威風,很恐慌吧,只會在我這個弱女子面前抖威風,洛半城他真的那麼可怕,讓你們絲毫不顧夫妻之情”。
洛北一身玄色皁衣勁裝,把他襯托的更加威武神氣,渾身肌肉緊實,強健有力的大腳猛踏青色大理石磚鋪設的地面,一大股勁力傳入地面,大地四分五裂,周圍的神武衛被一股大力振飛慘叫,很快筋骨盡斷,大口大口的噴吐精血,哼哼抽搐了幾下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