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綰綰的樣子很是嚴肅,就像是對着一個普通的病患說話一樣。
北宸逸是最討厭人碰他的,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北宸逸竟然鬆開了林綰綰的肩膀,然後一言不發的看向了前方。
林綰綰得到自由後又拿着銀針靠近了北宸逸,她在下針之前突然想起了北宸逸殘暴的本性,便頓了頓說:“王爺,等會兒可能會痛,您忍着點。”
北宸逸沒有說話,意思是准許林綰綰下手。
林綰綰將那銀針插入了北宸逸鎖骨旁的那個穴道上方,銀針往骨頭裡走了一分。
那可謂是錐心之痛,這種療法在現代的醫院裡也沒有科普,只有在必要的時候,他們特工在各國遇到危險中毒的時候纔會用。
同樣也沒有麻藥。
這個穴位紮下去深入骨的痛苦可想而知,哪怕是鐵骨錚錚的特工也有被痛得不行的,但偏生生這北宸逸只是悶哼了一聲後就什麼動靜都沒有。
那冷然如鐵的目光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林綰綰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北宸逸,想到今天被他差點丟去喂狼的情況,於是把那銀針故意往邊上移動了一下。
北宸逸放在邊側的手微微收緊,但依舊沒有吃痛,他冷着聲問:“可好了?”
林綰綰沒有想到北宸逸竟然是這樣一條血骨錚錚的漢子,於是也打算和北宸逸的賬兩清了,她伸手把那銀針取了下來說:“好了,王爺您身上的毒性暫時可以壓住半個月了。”
“半月之後呢?”北宸逸壓着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