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綰綰狼狽地拖着自己疲憊的身體緩慢前進,如果有人靠近她就會發現她雖然很狼狽但是眼神堅定。
是的,從上面摔下來後,林綰綰並沒有摔死,只不過是被困在了這下面,走不出去而已。
林綰綰緩慢的前進,突然她停下了慢慢的把頭轉向了後方,不知道什麼感覺也許就是直覺,讓她察覺到了危險。
一頭瘦骨嶙峋的狼正瞪着一雙綠眼睛看着林綰綰。這頭狼應該已經餓了很多天了,渾身上下都沒有肉,終於看到獵物口水都已經流了下來。
這頭狼看起來瘦骨嶙峋,應該是一頭落單或者是一匹獨狼。不過就算這樣也不能掉以輕心,林綰綰深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所,以她在擡起手的片刻手已經出現了銀針反射的光芒。
林綰綰本着先下手爲強的原則率先將手中的銀針扔向了狼,而銀針成功扎進了它的身體也成功的激怒了它最後的惡毒性。
這頭狼用它那瘦弱的身體迅速的撲向林綰綰,它那猛烈的程度和迅速的速度成分展現出它的狠毒性。
林綰綰也不慌亂已最快的速度拿出銀針,射向它。銀針沒入狼的身體,然後就看見狼嚎了一聲,便跌向了另一邊。
林綰綰剛想鬆一口氣卻發現狼又顫顫的站了起來,她反射性的向裝有銀針的布袋伸去,就看見林綰綰手剛放進布袋就愣住了。
林綰綰伸進去之後發現自己的還有一根銀針,愣了一會拿出了僅剩的銀針嚴陣以待。
再看那隻狼,它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支撐着自己虛弱的身體惡狠狠的看着林綰綰準備最後一輪的衝刺。
林綰綰也聚精會神的看着它,卻只覺的眼前一花在眼睛一轉就看見狼已經到了眼前。林綰綰臉色大變,卻來不及將針甩出只能向一旁滾去。
林綰綰成功逃離了危險,她努力撐着站了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胳膊一陣巨疼,她看向自己的胳膊有一條血痕。
林綰綰先用銀針給自己止了疼,然後看向狼。林綰綰警惕的看着狼,做出防禦的工作。
而狼看着自己的一擊不成不悅的看着林綰綰,舔了舔自己的帶血的爪子。看着林綰綰的動作,眼神彷彿帶着不屑,可是不屑的背後卻是警惕。
林綰綰看着狼帶有靈性的眼鏡警惕有上升了一倍,而狼用它那瘦弱的身軀支撐着自己,爲了自己不被餓死或者被打死它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雖然林綰綰看起來不好對付,但是看起來狼不打算放棄這個獵物。它咧着牙口水都已經快到地上了,綠色的眼睛發着光的看着林綰綰,用自己的行動表示自己勢在必得。
而林綰綰則是全身警惕,眼前這個傢伙顯然已經餓到極限了,如果不吃了自己它就會餓死,所以它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一人一狼打起了持久戰,一隻狼餓到極限爲了它的食物,它會用盡自己的力氣甚至因爲涉及到自己的生命會發揮出超出自己的力量,爲了自己的生存。
而人的力量是可怕的,因爲他們不僅僅只有力氣還有智慧。人爲什麼是食物鏈的最頂端,就是因爲他的智慧。他們也會爲了生存爆發出自己都難以想象的力量。
林綰綰偷偷打量自己身邊的環境,發現在自己身後的不遠處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她發現後開始偷偷的移動,一直到石頭的前方纔停止。
之後林綰綰故意讓自己看起來鬆懈了,實則是全身都緊繃了起來。故意露出破綻好讓狼上當,果不其然狼作爲一個智慧不多的動物上當了。
狼嚎了一聲然後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撲向了林綰綰,而林綰綰緊盯着它,就在它快到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快速的向旁邊閃去。
就想林綰綰想的那樣,它撞到了石頭上,連嚎叫都沒有就這樣靜悄悄的送石頭上劃了下來,直挺挺的躺倒了地上。
林綰綰看着它還沒等鬆一口氣卻看見狼又站了起來,林綰綰愣住了。狼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勉強的支撐住自己的身體,身體迸發出一股氣勢,事關生存不管是什麼都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狼也不例外。
狼頭上還滿都是血,血一點一點的滴到地上在這個寂靜的環境中格外刺耳。它的眼睛裡閃爍着光芒,有一種不把敵人撕碎誓不罷休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慄。
林綰綰回過神來,可是還沒等做出什麼狼就已經撲到了自己的身前。林綰綰的大腦極速的運轉,眼神一轉看到了自己手上的銀針。林綰綰轉眼間就被狼撲倒在了地上,狼的嘴已經張開了,張開的嘴透露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林綰綰卻絲毫不受那股腥臭味道的影響,她眼神清明的擡起手,手中的銀針折射着光透出寒涼的感覺,林綰綰眼神微縮,手中的銀針已經扎進了狼的身體之中。
林綰綰推開自己身上狼的屍體,狼狽地整理自己,轉頭看了狼的屍體一眼就離開了。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沒有道理,所有的生物都要爲自己的生存努力,你弱小死亡怨不了別人。
擔心狼的屍體引來別的動物所以林綰綰只能拖着疲憊的身體離開。
林綰綰也不知道出口在何處,只能向前一直走,纔有可能出去。她走着走着突然肚子響了,也是和狼搏鬥了半天肯定餓了。
林綰綰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開始找吃的。
“呸,呸。”她先是在找到了果子,結果她咬了兩口就吐了出去,果子又苦又澀。
之後她眼睛一轉就看見了地上的兔子,林綰綰反射性的摸向自己的銀針,卻發現自己的銀針就在剛纔都已經用完了。
沒辦法林綰綰從地下撿起了一隻樹枝,她拿着樹枝打在了兔子身上,兔子就這樣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原來林綰綰那一樹枝打在了兔子上的麻穴上。
林綰綰撿起兔子剛把兔子架在架子上,打算做個烤兔子,她點起了火,來回轉着兔子,卻聽見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但是林綰綰依舊烤着自己的兔子不回頭。
林綰綰的身後來一個不速之客,只見拓拔宏踱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