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麼?
他看到她瞬間緊蹙起來的眉心,還有額頭上薄薄的冷汗,頓時不敢動了,改成俯下身,開始忍着身體裡面那股非常難受的洶涌,又開始溫柔的吻起了她來。
的確會很疼的,她才那麼小,又那麼的青澀,是他魯莽了。
一瞬間,他都有點後悔自己現在的舉動了!
好在,這也不是一個非常倔強的姑娘,特別是在他的面前,於是在他又吻了一會後,身上的嬌軀,沒有繃的那麼緊了,他一見,也就將她又抱了起來,之後,腰身一沉,終於將她完整的佔據了。
“啊……”
“乖,不疼了……”他只來得及將她眼角滾落的,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因爲那種陌生感覺驚悸出來的淚珠給吻下,人,就像是一張密密麻麻的網一樣,將她整個都給抱住了。
他的丫頭,他的末末,今晚,終於成爲他的妻子了……
他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戰慄,忍不住一次比更深一次的將自己埋進她的身體裡,這一刻他沒有停歇,亦無法再有耐心等她適應他巨大的入侵,熾熱迫切的欲焰催促著他,燃掉了他的理智——
滿室生香,一夜旖旎……
——
玄讓在皇宮裡,是第二天才聽到奉天城的消息,說白府昨天突然來了一個姑娘,容貌極美,但是不知道那是誰。
姑娘?
容貌極美?
正在批改奏章的年輕帝王聽到這話,筆鋒停頓了一下。
白家七小姐三年前消失的事,在人界,已經算是歸天了,所以,他去找師父的時候,師父跟他說了,就算她回來了,那也不是七小姐了,她是未來的天后娘娘,是二十四諸天的神。
天后娘娘麼?
他脣角劃過一絲苦澀的笑意,沒有做聲,依舊低頭改着自己的奏章。
他其實真是的是一個很懂得分寸的人,也真的是一個很知道自己身份地位的人,所以,不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他都沒有跨出過一步,就只是把那些東西身上的藏在心裡,誰也不告訴。
可是,他現在,爲什麼那麼難過呢?
提了好幾次筆,終是寫不下去一個字,不得不,他把它放了下來:“好了,從今天開始,那裡就不用盯着了。”
柏翹一聽,頓時愣住了:“皇上的意思是……七小姐的供堂也不管了麼?”
“不用管了!”他淡淡的說了一句,人,變成龍椅裡站了起來。
柏翹看到,連忙也跟了過來……
他這個主子,他跟了快十年了,從玄武府他就跟着他了,就像是師父一樣的人物,他對他,他固然不能全猜明白他在想什麼,但是他知道,他這個主子,心裡只有一個白家七小姐的。
他看着他因爲她笑而開心,再看着他因爲她苦而難過,甚至到了最後,他因爲她的消失,去了她的府裡,在那裡站了三天三夜。
這樣的一份心啊,怎麼就說丟就丟了呢?
柏翹想不明白了,跟着一起出來,看到外面陽光正好,景色也是特別的風和日麗,於是他連忙在背後問了句:“皇上,今天是選秀的最後一天了,皇上要過去看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