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略微有點神秘。
伍佰這下被提起了點興趣,跟在會彭後面,進了山莊,然後看到的便是假山和一小排的溝壑,水清且還有兩根手指粗大的觀賞魚,說是假山,但這些豎立起來的石頭山體,可都不是假的,只是認爲的修飾裝擺在了這裡。
走過一條長三米,寬差不多兩米的矮橋,便進了走廊,然後一直走進去,到了大廳。
這裡,已經坐着三個人了,其中有兩個,伍佰之前可是還認識了一下。
“誒呦,會總啊,你這總算是來了,你之前說還有新的人才進來,可讓我們一陣好等啊。”
這說話的男人,看着也就三十歲出頭,穿着一套嚴謹的白大褂,不過這表情和語氣行爲,就跟嚴謹沒有什麼關聯了。
會彭也上前跟這人握了下手,笑道:“這不是出了點岔子嘛,怎麼就你們三個?還有劉老他們呢?”
“呵呵,劉老他們這些老前輩,可都是些研究狂,有那東西在,怎麼可能有時間。”男人說完,便看了眼在會彭身後的伍佰,道:“這是?”
“這是伍佰,也就是我請的外援,他的醫術很不錯,而且,這人還懂蠱,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個得力助手。”
會彭見狀,便介紹了起來,同時,也注意到面前這個人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屑,但也沒說什麼,回頭跟伍佰介紹道:“這是何震何研究員,要知道,他沒來我們這的時候,可是國家級的生物學家,至於後面的兩位,你之前也認識了,我也不多介紹,這我也還有點事,至於別的人,就讓何研究員帶你熟悉熟悉了。”
會彭也想自己把伍佰帶融進這個小圈子裡,不過他確實是有事,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把伍佰交給何震。
伍佰無所謂道:“可以的,會總要是有事的話,先離開就是。”
會彭點點頭,隨即又跟何震說了兩句話,便這麼離開了。
這下,這大廳裡就只有四個人,面對三個剛認識的人,伍佰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笑道:“各位前輩,以後就請多多關照了。”
何震在會彭離開後,面上的笑意便淡了很多,上下打量了下伍佰,質疑道:“你看着也就二十六七八,走的後門。”
後面這一句話雖然是問話,但何震用的確是肯定的語氣。
伍佰也不生氣,點頭笑道:“或許吧,我也就恰好救了會總的兒子而已,然後,就因爲這件事,被會總給帶過來了。”
其實原因是什麼不重要,伍佰也不在意,也就隨口說了句,不過這件事,確實是有一定的關聯的。
“呵呵,這年紀輕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會彭說的那麼厲害,跟我來吧。”
何震說着,便轉身走了出去,至於伍佰,還有後面的兩個人,他可是一眼都沒在多給,倒是傲氣的很。
伍佰跟在後面,也沒有說什麼。
穿過了三條走廊,然後推開了幾扇門後,伍佰他們終於到了目的地。
回頭看了眼來時路,伍佰又看了眼面前這個現代化科技感十足的門,這倒是埋藏的挺深的啊。
何震沒有理會伍佰,走過去,門就開了,然後站着不動,回頭說道:“過來。”
伍佰走上前幾步,在跟着何震走進那扇門後,門便立即關上了,關鍵還什麼動靜都沒有,要不是伍佰五感敏銳,那一點細微的聲音他聽到了,回頭看了眼,要不然,還真的不知道,這門還自動關上了。
這山莊在外面看來,已經十分的大了,而現在這裡,面積起碼有兩百多平,一個個小型實驗室門,還有不少價格不菲的儀器,當然,這裡最多的,應該是各種生物的研究體。
伍佰猜測,這個場地,應該是建在了山體內部。
要知道,這山莊可是靠山的,且還是一座大山,而就伍佰一路的觀察,他們確實一直在深入,並沒有朝着左右兩邊走動過,就算有拐彎,但在過了一兩扇門後,還是在走直線的。
“小何回來了。”
何震也才帶着伍佰進來站了不到一分鐘,就有人走了過來,是一個老頭,一板一眼的那種,這讓伍佰想起了之前的一個人。
何震對這個過來的老頭還挺客氣的,道:“也就是出去接個人,也用不了什麼時間,我的實驗器皿謝謝周老幫看着了。”
“這有什麼,也就順手的事。”
周老說着,帶着打量的眼神掃過了一眼伍佰。
何震見狀,說道:“周老這是伍佰,會總特意請過來的外援,聽說對於蠱和醫術,十分了得。”
伍佰看了眼何震,他可記得,會彭可沒有這麼說過,但想了下,就當時那一句話,確實有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了。
周老聽了這話,皺眉,隨即有點不高興的說道:“這外行人就是外行人,以爲懂點醫術,知道點蠱的事就什麼人都請。”
這話明晃晃的就是在說伍佰不夠格嘛。
要說啊,伍佰這人, 可是有什麼說什麼,別人令他不舒服,他也不會讓別人舒服就是,所以,在見這人說完話後,便道:“確實,會總這人啊,就是眼睛有點瞎了,這看人都不會看,也不是什麼老頭都是有本事的,尤其是那一種,看人面貌,就一葉障目的認爲,別人就不應該懂那麼多。”
“呵呵,可以啊小子,你不怕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周老聽到伍佰這反駁的話,也不生氣,倒是饒有興趣的就這麼跟他叫囂了起來。
伍佰無語的用手掏 了下耳朵,道:“老頭,你這是提前老年癡呆症了不成?我跟你也不認識,你問我知道你是誰不?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還問我,這不是有點搞笑了嘛。”
“呵,你這小子,嘴皮子倒是很溜啊。”
周老這下笑了,對於伍佰這種惹怒自己的行爲,他真應該給這小夥子一個人後生可畏的獎。
伍佰知道,這老頭有點生氣了,不過卻也沒有感覺到害怕和危機,道:“謝謝,我這人嘴皮子一直這麼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