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人倒是一開始就對龔鴻光的性格清楚的很,所以也沒有在這海林集團的事上多問,倒是好好奇,這人既然能有這麼個好處拿,爲什麼還生氣?這般想着,她便也問出來了。
“既然這樣,你這一回來就這麼大的火氣作甚?搞得我以爲你這是失利了呢。”
龔鴻光原本還挺得意的神情,在聽到女人這話後,立即就變了,冷哼道:“哼,不過是碰見了一隻螞蚱,在那會所裡我弄不死他,出來了,我看這傢伙還能跑到哪裡去。”
聽到這話,女人和男子便知道,依龔鴻光的性子,這在會所裡有人惹到他,迫於規則,他是不能動手的,但這人可是記仇的很,這一出了會所,肯定會報復。
不過看現在這人的情況,他們知道,龔鴻光就算出了會所也沒能把人怎樣,所以,這就是他火氣沖天的原因了。
女人眼神轉了一圈,問道:“螞蚱?螞蚱怕早就的被你解決了,還用得着回來生氣,要不要幫忙?”
“哼,我還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別想了,就算你弄死那人,也不可能套出什麼消息來,海林集團的人可不是什麼準備都沒有,他們找了不少高手,年紀不大,但實力遠在我們之上的人都有六七個,更別說,他們暗地裡,也安排了人。”
龔鴻光對於這進來的兩人,算不上朋友,但也算不上是對立的,一個師門的,且大家都奇虎相當,拼死也就是個平手,也算是相互交換信息的渠道,這點,他們雙方都十分清楚。
“海林集團到底想要做什麼?聽你這話的意思,他們自己都有高手了,還要你們這些半路不明的人蔘與?”
男子的疑惑,對於這個海林集團更加的好奇了。
“有空你們可以多查一下,他們的消息來源也比我們要快的多,總之,這件事我是不可能說的,這說出來了,估計等着我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
龔鴻光雖然也對這海林集團很好奇,但現在,他還是少聯繫比較好,而且,他還有最重要的事要做呢,那就是要報復伍佰,這人一二再而三的跟自己作對,不管如何,都不能善罷甘休。
“既然這樣,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了,我就先走了,”
美女站起來說完後,看了眼一旁的男人,便轉身走了,倒也不是特別想打探那般。
男人好像還想問些什麼,不過見女子這樣,也只能跟上出去了。
等兩人都走了後,龔鴻光便皺起了眉,走到窗戶外,也不知道是在想事情還是在看,那海林集團派過來暗中跟着他的那些人。
而要下皇陵的時間,還有一個月,也就是說,要等擂臺大賽這邊的賽事走到了一半,能有一批直接進入 半決賽的時候,纔是他們動身的時候。
八月下半月,便是半決賽!
這一晚上,有行動的人,可不只有龔鴻光,海林集團那邊的人,可是也把這一次邀請到的人的身世背景都給調查得清清楚楚。
而等到擂臺大賽的那一天,伍佰和風博涉他們可都沒有在遇見過。
伍佰拿着自己號碼牌,進了比賽場地,觀衆席上此刻都坐滿了人,還有不少攝像機在搖動,參賽的人也不少。
他看了下週圍,找了個空位坐下了,這賽制是連勝十場,便算入圍了,入圍了,纔算拿到了小組賽的資格,至於要分幾個小組,就看這一區內有多少人了, 小組賽後,便是半決賽了。
而這期間,要是有人能連贏三十場,那就直接晉級半決賽。
還有一個規則,是挑戰五個大師級別的武師前輩,也就是說,有暗勁中後期的實力境界的前輩,要是能贏兩場,都能晉級決賽,要是隻贏了一個,那就要看其餘四位老前輩的意見了。
伍佰在這兩天也聽到了不少關於這次擂臺賽的消息,其中之一,便是已經有十個人是直接晉級到了決賽,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暗箱操作了。
這裡面到底有沒有水分伍佰不知道,但很多人眼紅了是真的,什麼難聽的話都有,能跟着起鬨說被內定的十人是走的後門的人,大多也不堪大用就是。
這個擂臺賽算是淘汰賽制,輸了就輸了,便不會有什麼復活賽的。
而比武類型的賽制,因爲有華夏相關部門的參與,也比較嚴謹,只要一方認輸,那就必須停手,主要還是怕鬧出人命來。
伍佰被分到的是一號比賽區,這一個好幾百平方的空地上,設了三個圓臺,那便是比賽用的,就三個圓臺,中間設有十個位置,每個位置都有一個牌子,寫了姓名還有家族名字或者門派名的。
就伍佰所知,這華東地區,一共有五個比賽區,有的比賽區是設三個圓臺,有的是一個兩個,不過可以肯定,最多的便是三個圓臺的。
在伍佰打量着周圍的時候,旁人便有人抱怨了起來。
“靠,這麼倒黴,居然被分到了這,三個比武臺,到時候指不定被影響到。”
這說話的是一個小年輕人,看着有點稚嫩,像剛成年的少年,臉上還有不少青春痘呢,他旁邊跟着的三個也同樣是差不多年紀的,不過長得都比較出挑。
而其中唯一的一個女孩子聽到男孩這麼說後,皺眉不悅的說道:“鍾氣瑞,你心態要擺正了,既然大賽是這樣設置,就有他的道理,前輩們不會不知道的,我聽說,這1號區的圓臺設置,間隔的距離比其他區的還要遠。”
“我這不是緊張嗎,就不免有點帶擔心過度,我可不是質疑前輩們的設置。”
那叫鍾氣瑞的少年聽聞女孩的話,便立即轉頭看眼周圍,連忙解釋了起來,深怕有哪一個前輩突然出現,聽到他的話,就直接不讓他比了,這麼一個有點逗的神情樣子,倒是讓那小姑娘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看見這一幕的,可不單至於伍佰,每個來參賽的人,見到這些小年輕的年輕氣盛,還有直言直語,倒也把那可不安的心穩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