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還在震驚的時候,只見那抱着鐵盒子的人就這麼走了進去。
柳景龍他們互看了一樣後,選擇跟了進去。
隨後便是伍佰他們,緊隨其後,這第一個進去的人,膽子肯定是那些特別大的,要麼就是失利特別強悍的,多以,倒了最後,剩下來的人,可以說,都良莠不齊。
不過,這門前和門後,差別是真的很大。
沒進門之前,是亮堂且安全的地界,這進了門後,周圍到處都是陰森森的,最關鍵的是,有血腥味,很濃。
門後的世界,是一個昏暗中乏着紅色光的地方,簡單一句,就是電視上常演的那種大boss壞人的老巢。
“嘶,這陰森森的,不會又是什麼詭異又變態的機關處吧。”
齊星焰以爲自己害怕到了麻木,就不會有什麼恐懼了,但這進了門後,該恐懼還是恐懼,沒有半點骨氣,慫得一批。
而在這陰森的地方,有三個池子,血腥味就是從那池子裡散出來的,池子裡不是水,是滿滿的一池子血。
然後正中間有一張牀,晶瑩透亮的一張白玉牀,上面還有一個枕頭,看着好像之前應該躺着一個人的,而此刻上面是空蕩蕩的。
不,不是空蕩蕩,只見那最開始打開大門的幾個人,十分恭敬的把手上的盒子,放到了牀上,然後一個後退。
各自站在了石玉牀上一旁的七根玉石柱子,柱子上原本也是晶瑩透亮的,但在被那些人站在一旁後,突然就從玉石柱定上開始蔓延了一條血絲下來。
“三魂池,七魄燈,這,這這居然是真的!”
柳景龍身旁的一個老頭見到那血絲開始,便楞了,最後喃喃自語了起來。
齊星焰十分好奇,問道:“什麼三魂池七魄燈的?你說的是那池子嗎?那七魄燈又是什麼?”
那老頭見有人問他,他也沒有生氣或者不理會,眼神裡盡是激動,還有些許的恐懼。
“七魄燈,說的就是那七根玉石燈,看着像是柱子,但不是,那不是柱子那是燈,一根一根通向人七魄的魂燈,傳聞,永生仙府,可復活一切曾經有過的生命,只有有足夠的力量,去把七魄燈點燃,重造三魂七魄,涅槃再生,從而造就永生之體,永固神魂,與天同齊。”
老頭說道後面,就越是激動。
伍佰聽了,也很震驚,不過,對於永生,說真的,他還真的沒有那麼在意, 所以,他也算是第一個注意到,現在情勢的人。
原本不想潑人冷水,不過,那血絲都已經蔓延到了那所謂的七魄燈的底部了,伍佰想,還是提醒下,以免死得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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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前輩說的是真的,那, 現在在那重造玉石牀上的東西,怕是正在凝聚力量,涅槃再生呢。”
“什麼?!!”
那老頭也回過神來,看了眼伍佰後,又緊緊的盯着那玉石牀上的鐵盒子,還有那已經完全點燃了的七魄燈,妖異的令人後背發涼。
“快,快,快!快阻止,青龍會那些傢伙,要把怪物復活了。”
那老頭說話都差點結巴了,顯然是急了。
但一切都遲了,這會功夫,七魄燈完全的被點燃,然後,三魂池裡的血,就像是被什麼猛的吸了一大口,瞬間三分之一不見了。
幾秒後,又是三分之一不見了,眼見着都要見底了。
“晚了!”
那老頭也意識到了這個情況,在做什麼,也都徒勞無功了。
老前輩都知道,此刻那鐵盒子裡的東西在涅槃再生,他們要是靠近,肯定會被狠狠的彈開,根本奈何不了。
齊星焰見狀,說道:“青龍會那些人復活的‘精怪’到底是什麼鬼東子啊,還用鐵盒子裝着,真是!”
伍佰沒有理會他們,他剛看了,那站在七魄燈旁的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一模一樣的,一共有十三個人,這是那十三個法陣的陣眼,他們吸血,然後七魄燈的點燃是用血做引子,果然,這上面的法陣,就是爲了收集足夠的力量,爲的,就是這一次的涅槃再生。
不過,這裡最開始的主人秦皇,又去哪裡了?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是大家都疏忽了的。
伍佰皺眉,同時示意張微她們注意防備。
就在血池完全乾枯後,突然一道黑影,猛的朝着玉石牀飛去。
然後,那守在一旁的幾個人動手了,不過他們所謂的動手也就只是伸出了半隻手,瞬間人頭就落地了。
至於那守在七魄燈旁的十三個人,還是一動不動,那鐵盒子,被人抱在了懷裡,然後,那人坐在了玉石牀上,一臉倨傲冷峻,目光所看到之人,就像是在看一隻螻蟻一樣,那眼神,真是看得讓人想揍人。
“這人是誰?”
齊星焰推了下風博涉,眼神定定的看着那穿着一聲黃袍的年輕男子,心裡卻沒有表面表現得那麼的鎮定。
這個時候,只要知道六百年前陣法啓動過這件事的人,都不免會往秦皇那個方向想去,伍佰也不列外。
衆人看着那玉石牀上的人,那坐在牀上的人,也估量着這些突然到來的傢伙們。
五分鐘後,還是沒有一個人說話。
而那人好像有點生氣了,只見他把手上的鐵盒子,直接朝着伍佰他們的位置扔了過去。
那力道和速度,根本就不是人爲的一樣,一秒時間不到,伍佰後面站着的一個男子,立即就被鐵盒子帶飛了出去,瞬間不見了。
這是出了那扇門了。
“你,你,你是誰?”
最後,齊星焰憋不住的,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那穿着黃袍的男人看了眼他,沒有迴應的打算,還是定定的坐在一旁,像是在思考什麼。
而這時候,那飛出去的鐵盒子,又回來了,沒錯,它自己飛回來的,還特別霸道的,就在男人的面前落在了牀上。
“噔噔蹬蹬!”
沒一會兒,盒子震動了起來。
男人皺眉,像是十分厭惡的走遠了,不在理會那盒子。
伍佰倒是很好奇,上前幾步後便停了,因爲他感覺到了一股危險,不,是兩股,一個是來自那黃袍加身的男人,一個,則是玉石牀上的鐵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