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同事這邊也聽到了幾句,隨即臉色就不是很好了,尤其是堯意遠,聽到師念文說的話,簡臉都黑了。
這伍佰有什麼好的,公事私用,做事散漫,又不服從上級安排,至於幫公司找回來的業績,那也是湊巧而已,憑什麼現在這傢伙名聲都臭了,師念文和孟涵巧這兩個女的還是認爲這人好。
伍佰對於外面的事根本不知道,他可還有很多要緊的事要做呢,至於傳播他壞話的那傢伙,從進市場部後,他就有了懷疑對象了,堯意遠那幸災樂禍的神情,他可沒有錯看,加上上一次寫申請報告的事,十有八九是這傢伙做的,畢竟心術不正的人,都很容易被看穿。
伍佰沒有打算做什麼,這事對他還造不成什麼威脅,現在要緊的還是把證據整理出來,交給那些警察叔叔比較好!想着,他們便把東西分成兩份,打開郵箱匿名發了份去派出所。
做完這些事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伍佰才把網絡IP什麼的都改回來,孟涵巧就走了進來。
“伍經理,總監叫你過去一下。”
伍佰點頭,“我這就過去。”
起身就要出去的伍佰,見孟涵巧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疑惑的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直接說就是了。”
“是這樣的,我和文文都知道伍經理不是外界傳的那樣的人,所以,你要加油了。”
孟涵巧一口氣給伍佰打了下氣,就快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伍佰見狀,好笑不已,這孟美女,還真是可愛,聽到她這麼一說,他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帶着笑意走進了總監辦公室。
陀陽暉現在的表情可以用便秘了一樣來形容也不爲過,跟伍佰進來時的表情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哼,我不叫你,你都要忘了你還有我這麼一個領導了,這公司都可以任你來去自如,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是不是。”
陀陽暉表情嚴肅,說着話就站了起來,走到伍佰面前,“之前我說的話,你都當做耳邊風了不成?不要以爲你有後臺,就可以這麼毫無紀律,昨天的 事,我證實過了,你沒有去製藥廠,但一天時間,你的手機也都是關機狀態,你給我個解釋吧。”
伍佰想都沒有想的說道:“總監,這件事其實是跟總裁有點關係,至於我昨天做了什麼,我肯定不能講,你想要解釋的話,可以問一下總裁,我可是聽話的員工。”
反正一切推給美女總裁就對了。
陀陽暉定定的看着伍佰,像是在打量他有沒有說謊一樣,片刻後說道:“你知道公司的人都怎麼傳你嗎?你以爲總裁都跟你一樣閒,爲了這點事就打電話去確認,我要是真的打電話過去了,要是假的,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伍佰好笑說道:“總監你以我在說謊不成?不相信的話你直接打過去就是,確認一下,有什麼後果,我能承受。”
陀陽暉看着伍佰這麼鎮定的樣子,還有心情笑出來,心想難道真的是總裁叫他去辦事的,不過就算是真的,這伍佰怎麼不屑清楚呢,
“好,一會兒我就去確認,要是是真的,你也別以爲自己沒有錯,總裁真的吩咐你去辦事,你直接寫明就是,爲什麼要扯去什麼製藥廠,你是在耍我嗎?”
陀陽暉見到伍佰這樣,他已經相信了一半了,但隨即一想,這總裁越過他,單獨給了這小子任務,這小子到好,報告申請居然隨便寫,呵呵,有這麼做事的嘛!想着,他的內心還是難以平復。
“沒有啊,總監你也知道,最近紅玉集團出了很多事,總裁這麼信任我,我當然也要保密了,再說了去製藥廠也是真的去了,總之,也算是事實,陀總監,要是你叫我來就是爲了說這些而已?沒有其他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畢竟我也是很忙的。”
伍佰一點都不想在浪費時間在這裡,要不是還估計這陀陽暉這個上級的面子,他早就直接甩門走人了。
“好,很好,你就狂吧,這麼大的集團,總有能收拾你的人。”
陀陽暉也知道,他是拿伍佰沒什麼辦法了,有點咬牙切齒的說了這一句話,就把人給趕出去了,而在伍佰剛走出去後,他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是陳秘書啊,有什麼事嗎?啊!這件事啊,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陀陽暉臉色有點不好看,剛纔總裁的秘術陳媚就給了他電話,叫他不要管伍佰的事,說是總裁的意思,這下他也不得不注意一下,這伍佰,跟總裁到底是什麼關係,他能坐上總監這個位置,耳目也是有不少的,伍佰能進市場部到底是誰的手筆,他是知道的,所以對於伍佰的做事風格還有上班的態度,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起碼這人還有點能力。
剛纔陳秘書都親自打電話給他,叫他不用管伍佰的事,這就更能證實,伍佰跟總裁關係不一般。
說回伍佰,他從總監辦公室出來後,市場部的人一個個的都坐直了身體,不過眼神還是時不時的飄向他,有種一探究竟的樣子。
伍佰面帶微笑的走到堯意遠面前,敲了下他的桌子,“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堯意遠有點緊張,站起來的身子有點打顫,看着就像是伍佰專門欺負了人一樣。
等伍佰和堯意遠都進了辦公室,市場部的男同事一個個的都開始不解的談論了起來。
“這經理叫意遠進去做什麼?”
“難道是遷怒?”
“極有可能!就他的品行,還真的說不定的。”
“真是可憐。”
孟涵巧聽到這些說的話,頓時不樂意了,站起來說道:“你們就不能想點好的,遷怒?遷什麼怒啊,不能是有事要交代啊,你們男人就是喜歡惡意揣測別人,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能帶點腦子啊。”
孟涵巧說完,氣呼呼的坐了下來,那些男同事一個個的被說得啞口無言,他們也只是隨口那麼一說,也沒真的這麼想啊,只是順嘴而已,怎麼就叫他們這些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