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轉頭,視線落在阮秋亭臉上,“是嗎?我怎麼聽說,是你母親先動手的?”
聞言,阮秋亭啞口無言。
過了半秒又強行解釋,“那是因爲她來這裡大鬧,我母親爲了維護我纔會如此。”
“那她也是爲了維護自己纔會反擊,說到底,你們若不動手,她又怎麼會反擊?”看着阮秋亭,蕭夫人反問,面色有些冷。
都說到這個份上,阮秋亭豈能沒聽出來,總統夫人就是要力保霍亦珊。
“爲什麼?您爲什麼要如此徇私舞弊去維護一個不過才一面之緣的人?”
對於阮秋亭的質問,蕭夫人也不生氣,而是噙着一抹淺笑,卻似笑非笑,“我維護她,同時,也在保全你們阮家。”
阮秋亭一怔。
阮志誠和張美鳳更是不解。
“您什麼意思?”阮秋亭皺眉,不懂她話中的意思。
什麼叫她維護霍亦珊,同時也在保全她們阮家的人?
盯着她,蕭夫人沉默了大概三秒的時間,隨後道,“因爲,她絕對是你們惹不起的人。”
聞言,阮家三口,包括離家人都爲之一怔。
圍繞着的賓客們更是雲裡霧裡,不得其解。
看看蕭夫人,又看看霍亦珊,阮秋亭難以置信。
她不過是個混娛樂圈的,怎麼就是他們招惹不起的人了?
“老夫人,其實亦珊今天是我帶過來的,抱歉,沒提前和你老人家說,現在,就讓她安靜的跟着我,您覺得呢?”
蕭夫人看着離老太,笑得很優雅大方。
離老太看了看霍亦珊,這總統夫人的面子,她不能不給。
“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
被這麼一鬧,吉時都過了。
總統夫人親自出面,阮家人也只能讓這件事不了了之。
“媽,我們先去休息室。”
看了一眼霍亦珊,阮秋亭扶着自己的母親去了休息室,重新整理妝容。
“亦珊,你隨我來。”
看着霍亦珊,蕭夫人開口。
隨後,兩人也走向特別來賓休息室。
“上次,離淵將你帶到我面前,說你是她的未婚妻。”
沙發裡,蕭夫人看着霍亦珊,微笑着說起了上一次的事。
霍亦珊卻低着頭,心情不太好。
人生就是這麼可笑,上一次見面時,她是未婚妻,這一次見面,確實離淵和另一個女人的訂婚典禮上,很諷刺吧?
“我聽說,到目前爲止,離淵都沒出面,你知道他在哪裡?”
蕭夫人的話,讓霍亦珊擡起了頭,詫異的盯着她,“他不在?”
“一早是來了,可按理說不是被你這麼一鬧,訂婚儀式應該要開始了,離淵卻似乎沒有出現呢。”
聞言,霍亦珊也不覺得有些奇怪了。
離淵沒有出現,究竟是不在這裡,還是隻是暫時沒出席?
“怎麼,他沒告訴你他在哪兒?”
蕭夫人瞅着她,心裡想着,這個離淵不知道又該怎麼大鬧一場了。
“沒有,我給他打電話,他只是說再打給我,就把電話掛了。”
對於離淵究竟去了哪兒,到這一刻似乎成了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