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住進他們家開始的，難不成更早？
“不是？”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你和我堂哥很早就認識了？”
封淨蕾繼續慢跑着，想到十二年前的一幕。
“嗯，十二歲那年，是和他第一次相遇。”
十二歲？
秦斯爵眉頭擰了起來。
那會兒她估計才十來歲吧？這麼小就懂得喜歡人？
“你早熟啊？”他張口就來了句。
封淨蕾被他說得有些難以爲情，一抹酡紅爬上臉頰。
“那會兒我並不知道他是誰，是後來一次無意間，我父親去拜訪秦爺爺，才知道那天在海邊救的人是你堂哥。”
聞言，秦斯爵怔了怔，意外的不是她父親拜訪他爺爺的原因，而是……
“救？”
封淨蕾一怔，轉頭看了他一眼，也因爲這突如其來的談話，慢跑的腳步停了下來。
她話才說了一半，不禁也勾起了秦斯爵的好奇心。
封淨蕾看了他一眼，這會兒跑久了，也難免有些喘了。
不過這種事和他這個弟弟說，應該也無關緊要吧？
“就是那年，我看到有人落水，然後就把他送去醫務室了。”當然，關於人工呼吸那一幕，她並沒有提。
畢竟她都只是說了一個第一次相遇，他就說她早熟，要是再說人工呼吸，他估計會被嚇到吧。
而對於堂哥十幾年前落水事件，秦斯爵並不清楚，也就沒有再繼續往下問了。
兩人晨跑了大概四十分鐘的樣子，回到司令府已經七點四十分了，阿嫺嫂也早已張羅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淨蕾，入冬了，這個週末你陪奶奶上街，我給你們買點衣服。”
吃飯過程中，莊妍妍忽然親切的開口。
週末封淨蕾也的確沒有什麼事，也就笑了笑，“好。”
“不用給我買。”秦斯爵忽然開口。
莊妍妍不禁一愣。
“怎麼了？”
“我明天走了。”
聞言，莊妍妍一臉不捨，“這還有兩個月就要過年了，難不成你今年又不和咱們一起過？”
他都好幾年沒和家人一起過個好年了，想到這小孫子，老人家難免心疼不捨。
秦斯爵擡目，想了一會兒，“春節之前，應該會回來吧，等我把那邊的事確定下來，明年應該可以回來景城了。”
“不用再回去？”
“嗯。”
這算是給莊妍妍最大的安慰了。
“那好，但是不管你明年能不能回來，今年這個年你必須得回來和咱們一起過！”
秦斯爵看了一眼奶奶，從父母過世後，爺爺奶奶以及堂哥就是他唯一至親的家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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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封淨蕾和莊妍妍一起上街，在一家名牌專櫃爲一家人挑選冬衣。
莊妍妍看中一件毛衣，覺得挺適合秦國忠的，“淨蕾，你覺得這個怎麼樣？適合你秦爺爺不？”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封淨蕾臉上的那道傷疤也慢慢褪去了，恢復了往日的容貌。
看着那件卡其色的中領毛衣，封淨蕾笑了笑，“好看。”
“就是不知道你爺爺會不會喜歡。”摸着那件毛衣，莊妍妍估摸着那老頭子會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