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若,汐若,人如其名,很好聽。”白念薇回握住顏汐若的手,盈着湛湛秋水的美眸裡帶了一絲傷感,“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都城裡的事?我的父母,爵,還有宮裡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麼——”這些年,她在沙漠裡與世隔絕,外面的一切,她都無從知曉,天知道她有多想回到正常的世界和生活裡。
“說實話,我不是你們國家的人,宮裡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跟你說說爵墨吧……”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真正的念薇後,她一點也不會害怕她重新搶走夜爵墨,念薇給她的印象太好了,如果她心裡還真忘不了夜爵墨的話,她想,自己應該會祝福他們的吧!
難怪以前夜爵墨那般喜歡念薇,同樣身爲女人,她都覺得念薇很美好……
顏汐若將夜爵墨回s國後取得的一些政績告訴了念薇,說着說着,她好似想到什麼,眨着眼睛問念薇,“你想看看他現在長成什麼樣子了嗎?”
念薇笑着點頭,“好啊!可是怎麼才能看得到?”
“我可以畫給你看。”
念薇起身,拿來了紙和。
顏汐若雖然是學服裝設計的,但她也會素描,沒一會兒,她就畫了一張夜爵墨的素描畫像。
白念薇拿起畫像,美眸微眯的細細打量。
棱角分明的輪廓和精緻立體的五官組一張英俊非凡的臉孔。
漆黑深邃的眸被她描繪得很傳神,裡面隱隱含着淡漠的冷光,高挺的鼻樑下,性感的薄脣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嚴肅冷冽,不苟言笑。
他還是和年少時一樣。
只不過,輪廓更加深刻,五官越發立體了。
即使只是一張畫像,她都能想象出他西裝革履正氣凜然的畫面。
念薇脣角微微彎了彎,她眸色清澈瑩亮的看向顏汐若,“他現在是你男朋友,你給我畫他的畫像,你心裡不吃醋?”
“你在他心中意義非凡,我能猜到,他得知你變得面目全非時他內心的痛苦和崩潰,但好在那並不是真的你,儘管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像天使一樣那麼純潔美好。”
念薇被顏汐若的話逗笑,“沒想到你這麼會誇獎人。好了,我們不提爵了,你餓了吧?等會傭人送飯菜上來,我們一起吃。”
顏汐若感激的看着念薇,“謝謝。”她不敢想象,今天要不是念薇及時下樓救了她,她會遭遇什麼樣的慘無人道的事情——
那麼多男人,一個個像豺狼虎豹一樣,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慄。
念薇知道顏汐若身子很疲憊,她拿着畫像起身,“你先休息,等會兒吃飯我再叫你。”
就在念薇準備離開時,房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了。
躺在**上的顏汐若嚇了一大跳,她連忙坐起來,看着怒氣衝衝而來的男人,他眸光如利箭般鋒冷銳利的看着白念薇,那種眼神,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了一樣。
顏汐若發現這個男人不同於沙漠裡的其他男人一樣皮膚黝黑,而是呈健康的小麥色,如果他將滿腮胡絡剃了的話,應該是個英俊的男人。
此刻,他臉上佈滿了陰翳寒霜,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冷氣場,幾乎令人窒息。
這還是顏汐若見過除了夜爵墨之外,氣質冷得令人心悸的男人。
他和夜爵墨那種冷又不同,夜爵墨是高貴的,優雅的,高高在上的那種冷,而這個男人,身體有着一股狂放的,狠戾的,冷血的,殘暴的冷。
看到他面容冷鷙陰狠的樣子,念薇澄澈的瞳眸裡沒有一絲畏懼。
這些年,她面對他時,已經從當初的惶恐,焦燥,憤恨,生不如死,變成了絕望,哀傷,沉寂,淡漠。
她早就被他折騰得沒有靈魂了,只剩下一副軀殼而已。
她知道他是北門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冷血魔鬼,她曾親眼看到他殺人時親眼挖掉人心臟的樣子,極其恐怖,冷血。
有時候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爲什麼她會在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眼皮底下活了十來年。
男人幾個箭步衝到念薇跟前,他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畫像,冷冷地看了眼後,滿臉陰翳的問道,“他就是你一直戀戀不忘的男人?”
念薇緊抿了下脣瓣,她沒有吱聲。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她心裡也將曾經對夜爵墨那份感情轉化成了親情。對她這種行屍走肉的人來說,已經不存在什麼愛情不愛情了。
蕭琰見念薇不回答,他心底便已認定她還忘不了那個男人,他怒氣沖天的將畫像撕了個粉碎。
念薇想阻止,卻已來不及了。
他什麼話也沒說,像拎小雞一樣拎着她進了浴室。
他將淋浴器打開,狠狠地衝刷着她的身子。
念薇的嘴鼻裡嗆了好幾口水,嬌柔的身子打了幾冷戰,儘管很不舒服,但她沒有求饒。
他一直對着她的淋,她嗆了水,又喘不過氣,不停地咳嗽起來。
他粗暴的扯開她身上的白袍,看着她胸口被威爾捏出了瘀青,他眼裡閃爍出暴戾的星光,他將她身子踩在腳下,野蠻又粗暴的給她沖洗。
他力氣很大,大到她感覺的胸口的兩團柔軟都要被他揉碎了。
儘管已經習慣了他的暴行,但她還是會覺得痛,會覺得難以忍受。
“你這個不聽話的野貓,誰讓你下樓的?誰讓你不聽我的話的?”如果他晚到一步,她可能就會淪爲威爾他們的玩物。
念薇受不了他粗暴的蹂-躪,她張開嘴,朝他結實的手臂上狠狠咬去。他脾氣向來不好,也從不會憐香惜玉,她一咬他,臉上就狠狠捱了兩個耳光
眼前金星直冒。
戀薇眼眶通紅的瞪着他,儘管屈辱和難受,卻不敢再和他對抗。他手段有多殘暴,她心裡很清楚,以前自殺過幾次,但活了下來後,她卻沒有了再死一次的勇氣………
“這麼多年了,你還沒學乖?還敢惹毛我?”他從架子上取了個衣架下來,狠狠揮到念薇雪白的脊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