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沉默不語,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說這個話,難道說是?
或者說不是?
好像都不太好,雖然知道自己兩人名頭,恐怕隱藏不了多長時間,但蕭山還是覺得猥瑣發育不浪比較好。
起碼到時候不會有太多人關注自己,雖說丹藥不是自己煉製的,這過程可跟自己息息相關啊!
黎天反應要慢一些,也想要炫一些存在感,淡淡道:“丹藥是我煉製的,有什麼問題?”
聶無名已經猜到了,眼睛一亮道:“呵呵,兄臺,別誤會,我只是比較好奇到底是什麼丹藥,不過拍賣場那邊,沒有給出一個具體的說法,至於駱家那邊,也一直沒有暴露出聲息來,所以兄臺能否告知,到底是什麼丹藥,又有什麼效果?
我聶家若是用得着的話,都會盡量籌備一下的,到時候儘可能多拿下一些。”
駱歆欲言又止的看着黎天,雖然在一定程度上,隱藏消息,是幾大家族定下來的策略。
不過,作爲丹藥的煉製者,黎天若是一定要透露消息出去的話,他們也無從制止。
蕭山老神在在的看着黎天這個死胖子,這貨要是願意說出去的話,他到時候肯定要擰着黎天的耳朵大罵一頓纔是!
黎天平靜的說:“不好意思,既然是駱家已經安排好了的事情,我自然不可插手其中,不過我相信,東西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聶無名遺憾的說道:“真的是有些讓人失望呢,不過真的不可以說?”
黎天就只是笑,然後什麼話也不說。
搞得蕭山有點無語了,你這事情,特麼真的有毛病啊,人家不願意說,難不成你還能逼迫不成?
聶無名最後嘆息道:“希望以後有機會,可以跟黎兄合作。”
實際上,他裝作不知道,但暗地裡面,已經知曉黎天兩人名字,只是沒接觸過,這一次知曉情況之後,聶無名倒是起了一些心思。
若是能夠花費一些代價,將兩人挖過來的話,指不定聶家以後就會享受到不小的效果了。
至於能否做到,呵呵,到時候暗地裡面接觸一番便是。
不過駱歆在這裡,他暫時不好說這話,之後他個人自然會在這方面事情,有所安排。、
聶無名走了,倒是給蕭山留下了不錯的印象,沒有借勢壓人。
也沒有囂張,只是和和氣氣講道理的樣子。
駱歆見聶無名與張管事都走了,這才說道:“聶無名天賦很不錯,恐怕需要不了多少時間,就可以徹底踏足王境了,到時候即便是在東林城,也都是會有着一些身份地位的。”
蕭山問道:“那你大哥呢?”
駱歆無語,撇嘴說道:“我大哥天賦倒是可以,就是這個傢伙太懶了,很多時候都懶得修行,偏偏又喜歡什麼紅塵歷練,這一次也就是他剛好收到我的消息,你可知道,這一次他離開家族,已經三年有餘了。”
蕭山暗暗咂舌,雖然在修真界裡面,三年時間算不得長,但是這駱峰到處亂跑,足以說明了這傢伙性格有點捉摸不定啊,也是個人才。
“那聶家就這麼強勢了?”蕭山想起了之前張管事的態度:“連此地鬥技場,都會畏懼他們家裡面三分?”
駱歆想了一下,不置可否道:“說白了,還是因爲聶無名的爺爺,晉升王境的可能性太大了,畢竟已經有王境斷言過,所以哪怕是一些老牌的元嬰家族,也都不願意隨意得罪聶家的人。”
“一旦到時候那老傢伙成爲晉升王境的話,恐怕得罪過聶家的人,到時候都會被清算!!”
蕭山算是明白了,慢悠悠道:“他們並非是畏懼一個元嬰境界的傢伙,只不過是有些畏懼未來的王境罷了。”
駱歆解釋道:“當然,聶家這兩個傢伙其實也不是很蠢,若是一般家族,比不上聶家的話,他們當然可以隨便去拿捏,可若是家底都頗豐,甚至像是我駱家的話,不到萬不得已,兩人也不會與我們產生什麼矛盾衝突,否則光是一個還沒有成王的存在,哪裡足以讓一個家族囂張起來?”
蕭山若有所思,楚楚有做人的學問和道理啊!
張管事離開了,蕭山他們卻沒有走的興致,畢竟就是來此地,蕭山還想打拳來着。
見蕭山有點神采奕奕的樣子,駱歆說道:“黎明大哥想要試試?”
蕭山笑道:“我很久沒怎麼掂量過自己實力了,也想找人練練,隨便看看我個人的武學功法,走到什麼境地了,你覺得如何?”
駱歆哪裡可以提什麼意見?可憐巴巴的望向了黎天。
黎天笑道:“我個人覺得,你的武術戰鬥什麼的,的確需要多進行一些磨鍊,之前你在界域之地,包括獲得老祖傳承,都有些快了,底子和真元,恐怕已經有一些浮躁了,多打磨一段時間,對你自己而言,也是一件極爲不錯的事情。”
“而這所謂的打磨,最好就是戰鬥,苦修,是不可能讓人提升多少戰鬥經驗的。”
既然黎天都這麼說了,蕭山就去找到了張管事。
張管事似乎正在安排什麼,瞧見蕭山走過來,沒好氣的說道:“做什麼?”
要不是聶無名不怎麼囂張,這一次他恐怕要被人家給奚落了。
蕭山一臉老神在在道:“嘿,我說張管事,我們好歹也是客人,你這是一點都不客氣啊。”
張管事一臉笑容,語氣冷冽:“請問有什麼需要?”
蕭山聳了聳肩,靜靜道:“很簡單,給我安排三個結丹境界的修士一戰,單純的練拳,如果有的話,我們彼此進步,嘿,沒有的話,就給我找幾個強者,中期後期的都行。”
張管事愣了一下,類似的修士其實不少,很多修士,不願意跟人家生死戰,可隨便找人磨鍊武技,也是極難的事情!!
畢竟人家可懶得搭理你,太熟悉了,人家也只是應付。
所以鬥技臺這事情,也就應運而生,裡面有生死戰,大多都是生死大仇什麼的,已經無法調節,那鬥技臺就可以作爲一個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