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假閻王,到底要做什麼?“蕭山心中非常意外。
若是假閻王冒充他的名頭,做一些雞鳴狗盜的事也就罷了,現在卻胡亂殺人,沒有任何徵兆和根據,着實讓人奇怪。
死的三個人身份非同小可,有兩個都是在政府任要職的官員,第三個更是龍城實驗室的科研主管,他們的死更讓蕭山心中疑竇重重。
只要與龍城實驗室牽扯上關係的,都不是簡單 的 事,蕭山本就在查控這件事,假閻王倒是給他提一個醒。
或許能從死者身上查到一些微妙的線索。
即使蕭山對閻王這個身份不太重視,可對方明顯要冒充自已,他當然不能忍。
兩女看到蕭山發呆,都有些茫然,心道這小子剛纔還一副色咪咪的樣子,怎麼突然就如此正經?難道魔怔了?
“喂!”田雯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咳...”蕭山打掉她的手,“別鬧,我在想事情呢,小孩子搗什麼亂?”
“誰...誰是小孩子?”田雯先是一愣,緊接着像是想到什麼害羞的事,低頭看一眼胸膛,故意挺起來,“誰說我小了?”
“嘖嘖...”蕭山瞟了一眼,”你跟小蘭比比,看看小不小。“
田雯本就是那種嬌小型美女,身高不足一米七,與寧蘭的高挑比起來,自然有些相形見絀。
這樣一說,把田雯和寧蘭臊的臉色通紅,伸手就要打人。
“整天胡說八道...”
“打他...”
“哎喲,這是要謀殺親夫呀...”蕭山誇張地大喊大叫,一溜煙跑了出去。
兩女臉色的幾乎要滴出水來,比秋落下的楓葉還有紅上三分,恨的牙根癢癢。
“這個混蛋!”田雯張牙舞爪想追出去,卻有些膽怯。
寧蘭索性翻個白眼,靠在沙發上,也不知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田雯拉着寧蘭,讓她消息,自已則準備去找那個王二,查一查他和寧蘭的身世到底有什麼關係。
蕭山一路快步走出小區,撥通一個電話,讓徐成幫他調查一下龍城實驗室被殺那個科研主管的身份和相關線索。
“許江!”
徐成愣了半天,他對許江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亦或是有某種複雜的心思,總之連說話都吞吐起來。
“有困難?”蕭山也愣了一下,這還是徐成第一次在他面前猶豫。
以往蕭山找徐成幫忙,他都義不容辭,只要不違法規定,要什麼給什麼。
龍狼兩星算是龍狼組最重要的手段了吧?徐成二話不說,爲蕭山開通權限,除了頂尖機密,其它信息情報全部共享。
各地安全屋,更是龍狼組特工安身保命的地方,徐成依然大手一揮,爲蕭山設定身份,可以自由出入。
光憑這兩點,蕭山的地位,已經相當於龍狼組核心成員,甚至還要高一些。
現在,只是調查一個看起來無關痛癢的科研主管,卻讓徐成犯了難,更讓蕭山心中一陣嘀咕。
“也並非困難,只是...”徐成吞吞吐吐,可以想象到,電話那頭的表情,一定很無奈。
“到底怎麼回事?許江的死,你已經知道了?”蕭山沉聲問道。
“這樣...我們見一面,你什麼時間有空?”徐成深吸一口氣,決定親自見蕭山一面,有重要的事跟他談。
蕭山看了看錶,猶豫道:“今晚不行,我要參加一個活動,明天...後天晚上吧,你來龍城找我。”
“好!”
徐成二話沒說,馬上答應下來。
讓龍狼組組長,萬里迢迢親自去見一個人,這在徐成的日程裡可是非常罕見的,可對方卻答應的十分乾脆。
掛了電話,蕭山就那麼靠在路邊,腦袋裡翻江倒海,覺得龍城的水越來越渾。
假閻王通知寧蘭去找那個王二,中途寧蘭卻被人綁了,這裡面是巧合還是刻意?
假閻王爲什麼要通知寧蘭找王二,難道對她的身世感興趣?否則不可能關心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姑娘。
那寧蘭的身式,又和假閻王有什麼關係?讓他如此在意。
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偷襲自已的神秘高手,蕭山眼睛一亮。
“難道那個神秘高手就是假閻王?不對呀....”蕭山趕緊轉移思路。
若神秘高手是假閻王,他明明在保護寧蘭,怎麼可能又讓她以身犯險,這說不通。
想來想去,百思不得其解,蕭山正在失神中,一個電話打進來,擾亂了他的思緒。
吳良那小子打來的。
“真的?”蕭山眼睛一亮。
也不知吳良說了什麼,蕭山古怪地笑了笑。
“那等下午再說吧,晚上擂臺賽之前,我再做決定。”
沒等那邊反應過來,蕭山就已經掛了電話,悠哉悠哉地朝中陽集團方向行去。
龍城半個城市都快沸騰了,蕭山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根本沒有即將參加真武風的覺悟。
在公司的人看來,蕭山那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也沒有勝利的可能,愛咋咋地吧。
國術館,是龍城唯一一座官方建立的武術道館,目的就是爲了弘揚國術,將華夏幾千年的格鬥術傳承下去。
館主董真,不僅擁有官方身份級別,還是一位真正的國術大師,名下弟子數百,雖然沒有特別出衆的存在,也算是開枝散葉,在龍城擁有不俗的地位。
眼看真武風就要舉行,董真作爲擂臺頭號種子選手,自然得到很多人的關注,每天上門採訪和拍攝的記者報社不計其數。
到了最後,董真不得不閉門謝客,婉拒一切來訪,這才止住了愈演愈烈的勢頭。
沒想到,真武風開播這一天,聞朝竟親自來到,讓董真頗有些驚訝。
聞朝輕裝出行,只有一輛車,沒有隨行人員,也沒有大張旗鼓,顯的非常低調。
其實,董真與聞朝也算舊識,聞朝的孫子聞子章就跟着董真習武,已經有了三年功底,雖只有十二歲,卻頗有些行武之風。
來到國術館,聞朝沒擺什麼架子,對待董真,他還是很客氣禮貌的,在待客廳等着,讓董真授課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