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身上,頓時籠罩上一層神秘的光環,讓人既意外,又驚歎。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崇元在千萬觀衆面前對蕭山下跪,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真武風擂臺賽結束,無論崇元下不下跪,結局已經註定,他成了第一屆真武王。
此時的聞朝,已經雙眼翻白,心臟病突發,被送往醫院了,自然沒法上臺給崇元頒發什麼獎盃和獎金。
至於蕭山,他趁着人羣撲向崇元的時候,帶着楚雪依和高林,悄悄走出中和館,喜滋滋地回家數錢去了。
十億賭資,他部壓到崇元身上,雖說賠率只有1.2,但也大賺特賺,比任何投資的見效都要快,而且沒在風險。
一行人剛回到中陽集團,準備好香檳晚宴準備慶功,崇元突然一臉沉凝地追了過來,連新聞發佈會和頒獎典禮都沒參加,心急火撩地要找蕭山談一談。
蕭山知道崇元要談什麼,卻告訴他,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直接下了逐客令。
萬般無奈,崇元只好黯然地離開,他還在中陽集團門口等了大半個小時,卻發出蕭山沒有任何出現的跡象,只好苦惱地離去。
崇元還記得午夜12點後,中和觀後山一行,找閻王報殺師之仇。
中陽集團大樓十六層,有一個專門進行宴會的大廳,楚雪依特別舉辦了這一次的慶功宴。
到會的人都有些份量,就連楚陽都風塵僕僕地從華都趕回來參加,除此之外,竟然連孟懷禮都來了。
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楚雪依要和鼎盛集團做一些合作,趁這次機會,請來了新任總裁孟懷禮。
在場十幾人,楚雪依、孟懷禮,再加上一個寧蘭,可以說個個國色天香,讓整個場面美豔動人,生色不少,讓蕭山眼睛都看直了。
“孟總,這麼晚請你來參加宴會,你不介意吧?”楚雪依換了一身晚禮服,罕見地正式,她過去參加宴會,從來都是一身正裝,從沒如今天這般隨意。
可以看的出,楚雪依心情不錯,甚至有些興高采烈,放在過去,絕不可能出現這種場面。
“楚總太客氣,你能請我來,我不知道有多高興呢,我發現...楚總氣色非常不錯呀!”孟懷禮還如以前一般,穿淡雅的長裙,不像集團CEO,反而更像大學裡的殷殷學子,清純動人。
“是嗎?真的?”楚雪依被孟懷禮誇讚,表情露出喜意。
最近一段時間,楚雪依明顯減少了去夜店的次數,除了整天忙於工作,便積極地進行體育鍛煉,瑜伽、跑步,都是她進行的項目。
“當然是真的,楚總的相貌和能力,真 是讓我羨慕呢。”孟懷禮笑容明豔,完全發自肺腑,讓人聽起來如沐春風。
“咯咯咯...”楚雪依笑的合不攏嘴,她很久都沒這樣放鬆了。
蕭山左看看右看看,眼睛都快冒出來了,恨不得多長几眼眼睛才能滿足他那猥瑣的願望。
“嘖嘖...真是百花爭豔啊...”蕭山自言自語地感嘆道。
曾經有一段時間,楚雪依整個人都是灰敗的,對生活失去激情,今天這種狀態,讓楚陽嘖嘖稱奇,他看 了一眼蕭山那豬哥樣,表情突然有些尷尬。
“咳...小山啊,最 近怎麼樣?在集團的生活還好吧?”楚陽很久沒和蕭山見面了,每天都忙於公務,在好多城市遊走,今天總算有個機會,他想問問蕭山和楚雪依之間,到底發展的如何。
“還好啦!”蕭山不耐地擺擺手,視線一直在楚雪依和孟懷禮身上掃來掃去。
“聽說...你用了公司十億去賭博?”楚陽忽然似笑非笑地問道。
“是啊....啊?沒...沒有!”蕭山馬上反應過來,趕緊搖頭,訕訕笑道,“楚陽叔叔,我怎麼會幹那種事呢?你可別聽其它人亂說。”
十億不是小數目,一旦出現差錯,整個中陽集團的資金鍊就會斷掉,引發連鎖效應,會影響到整個集團的動作,很可能是毀滅性的災難。
要是這種事擱在別人身上,楚陽早就把他趕出去了,甚至還會報警,讓他嚐嚐坐大牢的滋味。
所以蕭山有點緊張,畢竟中陽集團不是他的地盤,如此胡搞,還被主人逮到,總歸是尷尬的。
“嘿嘿...其實我提這件事,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依依敢爲了你調用集團大額資金,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嗎?”楚陽那猥瑣樣,與蕭山有一拼。
“意味着什麼?”蕭山揣着明白裝糊塗。
“意味着依依在乎你啊,對你無保留的信任!”楚陽急道,“你可要把握機會,爭取儘快把依依追到手,懂嗎?”
蕭山撇了撇嘴,上上下下打量了楚陽一遍,哭笑不得地問道:“楚叔叔,你是依依的爹麼?這麼着急讓她嫁人?”
“怎麼...”楚陽臉一黑,“只有你能救依依,我能不急嗎?在說了,咱又不是外人...嘿嘿...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蕭山極度無語,遇到這樣的爹,他也只能替依依默哀三分鐘。
不遠處的楚雪依一邊和孟懷禮聊天,一邊觀察蕭山和楚陽的表情,自然能猜到他們在說什麼。
其實楚雪依根本不是楚陽說的那般在乎蕭山,她只是很清楚蕭山的身份,纔敢做出大膽的決定。
別說十億,就算一百億損失了,她也呢信心從蕭山身上拿回來,誰讓他是華夏第一家族唯一的後輩子孫呢。
“孟總,聽說你在跟蕭山學畫畫 ?那小子不學無術,真的會畫嗎?”楚雪依從工作聊到生活,莫名其妙地提到了蕭山。
孟懷禮先是一愣,幾不可察地掃了蕭山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蕭山...是真正的畫道大師,很少有人有他那般對畫畫的領悟力...”
“你對他的評價也太高了吧?”楚雪依撇撇嘴,心裡突然升起一絲異樣。
“絕對不會,你知道蘇南先先生嗎?”孟懷禮捋了捋額前的青絲,問道。
“蘇南先...那個所謂的情聖畫家?”楚雪依暗中嗤笑一聲,她對畫畫可沒研究,只是聽說過蘇南先的風流韻事,所以不自覺流露出不屑的表情。
不過,說起畫畫,蘇南先在國內的地位非常可怕,他的話就是畫畫屆的金科玉律,非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