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甜跟雅惠處於一個娛樂公司,都算是潛力臺柱子,兩者在所有人眼中,日後必有一爭,這一次雅惠遇到這種事情,是張甜一個大好的落井下石的機會,她自然不能夠放過,可要單純的去折損雅惠,這又是一個比較尷尬的事情。
張甜踏進門,臉上帶着微微笑容,可預見她的人,多半知道張甜要做什麼了,雅惠此時正與莫秋水在梳妝檯,開始打扮化妝。
雅惠自然看見了張甜,因此嫣然一笑。
“小甜,你怎麼來了?”很久之前,雅惠就已經進了鴻天娛樂公司,小甜之後來的,卻漸漸趕上來了,雅惠一直將張甜當做自己妹妹,至於外人所說的那種事情,雅惠也一直沒放在心上,只是現在看來,這裡面的確是有一些不爲人知的波折了。
“雅惠姐,我是聽說了韓大少的事情,來看一下,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張甜臉上帶着和煦笑容,不瞭解的人,還真以爲她們是好姐妹呢。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還是你準備來做說客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免了。”雅惠即便是再與張甜關係好,卻也知道對方來者不善。
“雅惠姐,你誤會了,我只是來看看而已。”張甜瞧見雅惠態度這麼倨傲,也是有些不太爽,語氣稍微變得淡幾分說:“既然如此,按我就不多事了,只是我很想知道,雅惠姐姐這一次,不知道要怎麼面臨韓大少的狙擊,你應該知道,韓大少到底是什麼性格。”
張甜嫣然一笑道:“我說雅惠姐,你這一次要是願意的話,呵呵,韓大少這邊的資源,你或許就會能夠使用了,至於我們鴻天公司,你認爲他們會願意爲了你,去得罪韓大少嗎?我的雅惠姐姐,你太高看自己了。”
“你想說什麼?”雅惠目光望向了張甜說:“我一直將你當做妹妹看待,你這一次,除了來看我的笑話,恐怕還有幸災樂禍吧?巴不得我從此被冷藏對不對?哦對了,按照韓大少的性格來說,在你們眼裡面,我的結果,只會比冷藏更加悽慘對不對?是不是我的結局越慘,你就會越高興?”
“張甜啊張甜。”雅惠抿了抿嘴說:“以前我是怎麼待你的,我並不奢求你在這個時候,能夠幫我,但你起碼能不能做到,不要落井下石?我知道,在任何人眼裡面,我都是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娛樂圈女孩子,但那又怎樣呢?”
雅惠嘴角帶着笑容,毫無懼怕之色,彷彿驚濤駭浪,在她眼前,不外如是——
張甜很生氣,她就是很生氣,生氣這個傢伙明明心裡面很心虛,甚至可以說是很害怕,偏偏又要做出一副自己很有把握的樣子。
張甜抿了抿嘴說:“我說雅惠姐,你就不要逞強做出這麼一副模樣了,我知道你很惶恐,很害怕,但是我們能夠做什麼?若是你從了韓大少的話,你的結果,非但會是與此時相反,還會獲得更多的資源,這樣,不好嗎?”
雅惠嗤笑一聲,被眉筆畫過的眉毛,輕輕一皺說:“張甜,你墮.落是你的事情,別以爲誰都跟你一樣,我話放出去了,這件事情,不可能,我也不會去做,你樂意,你就去陪他睡!”
“你!”張甜氣得胸膛欺負說:“你不可理喻,你這是將自己最後一個機會都葬送了,雅惠,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雅惠不再說話,跟這種女人說這些,犯不着,沒碰到最後結果,誰知道會是怎樣一個局面?
“雅惠,你等着瞧,你會看到,你終又一天,跪下來求我的樣子!”張甜已經完全與雅惠撕破臉了。
“呵呵,那就未必了,我雅惠行得正,坐得直,也從來沒愧對過任何人,反倒是你張甜,呵呵.......”雅惠一點兒好臉色都不給張甜留!
“你!”張甜哪裡是雅惠的對手,尤其是雅惠全程都是淡定神色,簡直讓人想要把她捶爆炸!
“我什麼我?還是你覺得,你自己了不起了?張甜,別忘記了我以前是怎麼待你的,人,要有感恩之心!”雅惠臉色不悅說:“若是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雅惠。”張甜牙齒咬得咯咯做響,說:“雅惠姐,我這是最後跟你說話,也是償還你的恩情,這一次演唱會結束之後,你,自己小心!”
張甜說完就走,再也不拖泥帶水。
“無趣。”蕭山靠在門外,嘀咕道:“原本還以爲可以打起來,哪裡想到會是這個局面啊?無趣啊無趣。”
“你站在外面幹嘛?”雅惠自然是看到了蕭山,也是因爲蕭山之前一直在門外,她這才底氣十足。
“嘿,我怕你們打起來啊,萬一真的打起來了,我好看熱鬧。”蕭山滿是遺憾的說:“可惜沒有打起來,嘖嘖,我還沒看過,你們這種淑女打架,到底是什麼樣子,肯定也就是扯頭髮,用指甲了,雖說有趣,但也無趣。”
雅惠手掌握得非常緊,目光非常不善的說:“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你就不準備幫一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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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蕭山輕咳一聲說:“男人的事情,我可以插手,但是女人的事情,我一個大老爺們插手,算什麼事情?”
頓了頓,蕭山搖頭說:“你安心演唱,那所謂的韓少的事情,交給我就是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一個所謂的韓少,能夠在我手裡面翻起多大的風浪來!”
“好。”雅惠沒有反駁蕭山的話,酒窩在臉上出現,眼睛眯成了一個月牙,好看極了。
蕭山走到了觀衆席上坐着,卻驚悚的發現,他的旁邊,居然就是楚雪依,寧蘭,他驚呆了!
“這麼巧?”看見兩人的時候,蕭山乾咳了一聲,臉上立馬恢復了一本正經的神色。
他有點想不通,楚雪依跟寧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位置還跟他在一起,這尼瑪太嚇人了啊!
難道是在監控自己?不至於啊,要被人監控,老子肯定會有所感應啊。
蕭山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