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就不樂意了,蕭家人就沒有退縮的時候,他撇嘴說道:“但這是人家送上門來的,又不是我們主動要的。”
蕭山揉了揉眉心,看着這貨說道:“你要是有這個想法的話,花點代價應該沒有問題,怎麼樣?”
蕭南覺得這裡面水有點深,訕笑了一聲:“還是算了,這種女人看起來深不可測,真的要碰了她,天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了。”
馬德!
蕭山心裡斥罵了一聲,一臉鄙視的說道:“還以爲你這麼有底氣,特麼的這麼慫,這點事情都不敢直接上去懟,你還玩個鳥?”
蕭難壓根沒將蕭山話當回事,而是說道:“今晚就住在這裡?”
“肯定不是,待會幽水要找我應該。”蕭山對此還是有心理準備的。
“說實話,你跟龍幽水到底是什麼關係?”蕭南一雙眼睛盯着蕭山。
“咳,昔日的戰友,同袍,僅此而已,你想什麼呢?”蕭山決定,一定不能讓這傢伙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騙鬼吧你,你還真以爲我會相信啊。”蕭南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不屑的看着蕭山:“就算是個蠢貨,也能看出你們之間貓膩,當然,我懶得管這個事情,反正你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吃虧的也不是我。”
“滾犢子,關你屁事,走了,回去,之前不是聽說你在華都這邊有點關係和認識的人?你自己 找地方玩去。”蕭山帶着蕭南迴到了酒店,龍幽水果然很快就打了電話過來。
約了蕭山出去玩。
“去什麼地方?”龍幽水開了一輛小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行駛。
“你想去什麼地方,隨意。”蕭山老實靠在椅子上面,心裡面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千鶴酒吧,我想喝酒,你也別阻攔我。”龍幽水沒有給蕭山拒絕的時間,腳下油門一踩,車子便箭矢一般奔了出去。
蕭山苦笑。
車子不慢,半個小時之後,來到了千鶴酒吧,這是靜吧,安靜喝酒吃東西的地方。
在大廳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龍幽水點了些東西,然後就看着蕭山。
“我知道你訂婚了。”她眼眶紅紅的,好像哭過了。
“我也知道你知道了。”蕭山心裡面複雜,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喜歡麼?”龍幽水像是對蕭山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話。
蕭山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是說喜歡還是說不喜歡?
或者說是老頭子的要求?
這樣說就太欺騙人了,他做不到。
“算了,不爲難你了,你自己心裡面有數就行了。”龍幽水沒有在爲難蕭山。
“這次來華都,就是爲了解決這一件事情?”龍幽水給兩人杯子裡面倒滿了酒。
“是,家裡麪人在給我埋坑,讓我解決這個事情,完成不好就會給我找麻煩。”蕭山拿起杯子,自己抿了一口。
“看來蕭家爭權奪利也不少,你之後打算呢?幹掉他們自己上位?還是偏安一隅?”看來龍幽水對蕭家情況很瞭解,侃侃而談。
“再看吧,不至於走到那個地步,我自己有想法,老頭子有安排,沒別人想的這麼誇張。”蕭山露出了沉思表情來。
“你這麼想,別人未必這麼想,有機會弄死你,恐怕沒人會剋制自己的手段。”龍幽水冷笑一聲。
蕭山乾笑了一下。
“這件事情暫時懶得說,反正我暫時不跟他們明刀明槍比什麼。”家裡事情,蕭山明顯不想多說。
“你的意思,是你以後很有可能長期在國內待着?”龍幽水抿了抿嘴。
蕭山不知道改怎麼向龍幽水解釋,不吭聲。
“說!”龍幽水語氣大了幾分。
“這事還怎麼說?我也不想說,你別問了。”他不想跟龍幽水說太多事情。
“好。”龍幽水本來就是果斷性子,從來沒有死纏爛打的習慣。
晚上,龍幽水沒有回去,而是跟着蕭山回到了華都大酒店。
房間裡面,蕭山洗澡走出衛生間,看見龍幽水在玩手機。
他神色複雜:“我已經訂婚了。”
“那我走了。”龍幽水當即抓着手機往外走。
蕭山嘆了一口氣,抓住了龍幽水的手,將她按住,甩在了牀上!
接下來——
發生了不可用言語描述的事情。
早上。
蕭山起來,打開了酒店窗戶,以及窗簾,重重呼了一口氣。
龍幽水也醒了,她眉目微顫,睜開了稀鬆的眼睛。
“你今天要去哪兒?”龍幽水詢問。
“天地會所,仇天邀請我過去。”蕭山聳了聳肩,雖然知道不可能是什麼好事情,但他知道,必須去一趟。
如果處理得當的話,今天事情差不多就可以解決了。
“天地會所?”龍幽水爬了起來。
“我跟你去。”
“你也是天地會所的人?”蕭山露出了意外表情來,他還以爲龍幽水不會參加這些應酬。
“在華都這邊,我該有的東西都會有,情況在於我去不去而已。”龍幽水開始穿衣服,沒有顧忌蕭山不斷掃視的眼神。
“他們這一次要拿你開刀,你幾年前做的事情太誇張了,這一次仇天指不定要將你仇人都聚集過去。”穿好了衣服,龍幽水對着蕭山說道。
“那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接下了,不接下來的話,就只能等着他們對天南房產經濟下手。”蕭山已經有了完全的心理準備,不擔心這種事情!!
“沒事,我哥也剛回來,今兒我打個電話讓他給你撐腰。”龍幽水說着就掏出了電話,開始聯繫人。
蕭山沒有拒絕,龍幽水大哥叫做龍騰,是一名軍人!
曾經還跟蕭山並肩作戰過。
不過蕭山還是有點心虛的,因爲他已經訂婚了,龍騰要是找茬的話,蕭山還真有點扛不住。
等龍幽水打完了電話,蕭山這才訕笑着看她。
“騰哥會來?”蕭山有點心虛。
“怕了?”龍幽水覺得好笑,這個傢伙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
現在還真的怕自己大哥了?這個慫貨簡直。
“我怎麼可能會怕?我只是很久沒有見過騰哥了而已。”蕭山義正言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