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語!”姚夫人語氣嚴厲。
“孃親想要忤逆聖上的意思?”姚淺語只得搬出聖上來了。
“好吧!”姚夫人嘆息一聲。
“孃親,真好,若風快點想辦法給芊芊解毒!”姚淺語急迫的說道。
“慢着,這毒你真的能解?”大夫人皺眉說道。
“能!”許若風點了點頭。
“既然你能解,莫非這毒就是你下的?”大夫人嘲諷的看着許若風。
許若風眼眸一沉“普天之下,還沒有人能值得許某下毒!”
“你!”大夫人的臉色變了變。
“大夫人小心禍從口出!”許若風警告她。
“事已至此,官府已經介入了,到底是誰下的毒,自當會查出來的,芊芊的孩子也不會枉死的!”大夫人嘴硬的說道。
“我那藥膳,琉璃也曾喝過,她都沒事,何以是藥膳的緣故,恐怕是你家大宅裡有手腳不乾淨的人,要查也是從大夫人內宅裡面查起,說不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孃親也未曾可知呢?”許若風冷笑道。
“你胡說!”大夫人心虛的辯解道。
“我從來沒有胡說,只希望大夫人心裡沒鬼才好!”許若風冰冷的說道。
大夫人臉色難看的瞪了許若風一眼,看着躺在牀榻上的花芊芊頓時不說話了。
“夫人,請出去吧,在下要給芊芊姑娘解毒了!”許若風面無表情的說道。
“誰知道你會不會加害與芊芊?”大夫人語氣不善的說道。
“那大夫人留下一個侍女在這裡看着吧!”許若風說道。
“清香,留在這裡!”大夫人喊了一聲。
“大夫人!”跟在大夫人身後的清香身子一抖,嚇得哆嗦了一下。
“奴婢!”清香嘴脣哆嗦着不敢走向前來。
“怎麼了?”大夫人回頭嚴厲的瞪了她一眼。
“是!”清香害怕的點了點頭。
大夫人和姚夫人退去,房間裡只剩下許若風和姚淺語,以及侍女清香。
“清香,若想解毒,需要將芊芊姑娘放置在藥湯裡面,藥湯,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只管把芊芊姑娘扶到裡面去好了!”許若風看向清香說道。
“嗯!”清香點了點頭,雙手抖顫着走到了牀榻邊上。
“淺語,你把藥湯加滿!”許若風溫柔的看向了姚淺語。
“許先生,我可不可以和淺語姑娘換一換,我來把藥湯加滿好不好?”清香惶恐的回頭問道。
“爲何要換?”許若風不解的看着她。
“奴婢不敢動芊芊小姐!”清香眼神閃爍着,不敢擡頭。
姚淺語和許若風對視一眼,然後說道“清香不要害怕,爲什麼不讓你把藥湯加滿,而是因爲你不熟悉藥性,畢竟淺語是跟在我身邊的,可以做我的幫手,而你卻不行。”許若風給她簡單的解釋。
“許先生,你可以教我啊!”清香固執的說道,腳步就是不肯朝着牀榻上移動過去。
“那不如淺語來吧!”許若風沒做他想,只是無奈的說道。
而姚淺語則是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有什麼讓她起了疑心,但是具體的又說不出來。
姚淺語和清香替換了工作,由她去牀榻上把花芊芊扶了下來。
清香始終不肯擡頭去看花芊芊,甚至連碰觸到花芊芊的時候,她都像是觸電一般的躲開。
猛然,花芊芊的手抖了抖,嚇得清香魂飛魄散,把手中的壺也沒有握緊,直接就掉落在地上,滾熱的水,頓時撒了出來。
“清香!”姚淺語心中的疑惑更盛了。
“對不起!”清香低頭,慌忙撿起了水壺,然後又到了一旁加滿了水。
姚淺語衝着許若風疑惑的點了點頭,然後眼神放在了清香的身上。
“清香,你說,這毒藥是外面買不到的,你是從哪裡弄來的?”許若風隨意的問道。
清香下意識的說道“不是我弄來的,是大夫人給我的!”話音剛落,她猛地驚醒,慌忙捂住嘴巴,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清香!”許若風的聲音冷冽了起來。
“許先生,不是我!”清香哭着跪在了地上。
“那你爲什麼緊張?還不敢面對花芊芊,你是不是心虛?”許若風高聲問道。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清香用力的搖頭,神色悲慼。
“清香,你若不說實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幫你,橫豎你都是死,倒不如告訴我們真相,也許我們可以救你的姓名!”姚淺語循循善誘。
“不,不會的,大夫人說保我性命的!”清香搖頭說道。
“傻清香,這畢竟是事關人命,而且你要害的人也是皇妃娘娘的孃親,皇妃問起來,你又如何逃過這刑法,大夫人只會讓你當做替罪羔羊了,你願意這樣嗎?”姚淺語說道。
“不,我不願意!”清香咬着嘴脣說道。
“既然你不願意,你就該說出真相!”姚淺語抓住她的肩膀說道。
“我不敢說,我怕大夫人殺了我!”清香咬着嘴脣說道。
“放心,有我們在,她不會傷了你的!”姚淺語保證。
“好,那我給你寫出事情經過來!”清香低頭說道。
“嗯!”姚淺語激動的看了許若風一眼,然後慌忙給清香研磨,讓她趕緊寫出來當做口供。
這邊清香正在口述着,而姚淺語正在記錄着,那邊府尹大牢裡面,已經要給琉月夫人上刑了。
“我說過了,人不是我害的,毒也不是我下的,你們再問我也是這個答案!”琉月夫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夫人,你就據實招了吧,如今花府已經提告了,我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連那花芊芊都在清醒的時候指認是你毒害與她!”那京城府尹王大人陰沉沉得說道。
“大人,你說我毒害花芊芊,可曾有證據?”琉月夫人凝眉說道。
“花府裡的大夫人指證,另外,那花芊芊的孩子來歷不凡,聽聞是皇宮裡面的孩子,你是在爲皇妃娘娘的孩子掃清除障礙吧,這麼淺顯的道理,大家都明白,你何必又否認呢?”王大人手裡拿着用刑的鞭子獰笑着說道。
“王大人,你只是僅憑臆測,就說我是害人兇手,你這豈是爲官之道?”琉月夫人鄙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