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郊區,一幢傍山別墅。四周蒼松密佈,繁花遍野,風景優美。
山路上,一部銀色勞斯萊斯幻影快速行駛。車廂內,駕車的黑衣男子和坐在後面的穿着銀色西服的帥氣男人對話。
“公子,這次任務失敗,老爺會不會?”
駕車的黑衣男子眼神中充滿擔憂,透過後視鏡觀察着後座上白衣男子的表情。白衣男子雙眼緊閉,一臉泰然。
“這件事情我會扛着,畢竟是老爺子是我的義父,我相信他不會怎麼樣。”
白衣男子說完這些,伸手揉了揉眉心穴位。
“安心開車就好,不要分神。”
白衣男子似乎感覺到黑衣男子的煩亂,對他說道。
銀色勞斯萊斯幻影來到別墅門口,感應門自動打開。幻影經過院子中巨大白玉噴泉,停在了別墅門口。
銀色西服男子下車,大步流星走入別墅內部,他就是李翔風。在他身後,跟着他的助手,一臉冷峻。
來到一個朱漆大門前面,李翔風看到自己的助手一臉的汗珠,不禁顯得失望起來。李翔風看着他,在心裡不禁笑了起來:新來的人果然是不中用。李翔風在心裡暗暗得出結論。
“你就在外面呆着吧,不用跟我進去了!”
李翔風留下這句話,推門進入。門外,黑衣男子長長的輸了口氣。同時,他對李翔風充滿了感激。
房間內一張楠木桌子後面,一個冷酷
的老頭子坐在老闆椅上,他雙眼緊閉,通體散發出的冷意讓人無可適從的聯想到地獄。他並不說話,手裡拿着一隻金屬鉛筆,隨意旋轉着。老者周圍,一白、一黑兩個男字面無表情的看着桌子前面的李翔風。
李翔風站在桌前,到現在爲止足足十分鐘了。他的臉上,潺潺的細汗滲出。
“如果我沒記錯,你臨走之前的軍令狀就在保險櫃裡!是吧?”
李瑞光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冒出來。
“是……是的!”
李翔風略略顫抖着回答。
“你的軍令狀是什麼來着?提頭來見是吧?”
李瑞光鷹隼一樣的眼睛盯着李翔風,眼神似乎能夠吞噬他的靈魂,李翔風后背一陣陣冷意。
“是!”
李翔風鼓起勇氣,聲音卻在顫抖。
“那就是說我怎麼處罰,你都不會有怨言?”
李瑞光提高了一個分貝,整個房間裡的空氣都似乎在凝固。
“是的!義父!”
李翔風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點頭回答。
“好!”
李瑞光說着,揮手示意身旁一白一黑兩個男子。兩個男子收到指示,瞬間到達李翔風面前。快,他們速度快的驚人。
“刷!”
一白一黑兩個男子幾乎是同時來到李翔風左側,他們手中的陡然出現利器,冒着冷光劃過李翔風左臉。
血液,殷紅
的血液瞬間冒出,李翔風立刻用手捂住左臉,痛苦的咬牙切齒,全身青筋暴現。捂着左臉的右手此刻已滿是鮮血,血液順着手臂向下流着。
“疼嗎?”
李瑞光站起來,走到李翔風面前問道。
李翔風不說話,只是搖搖頭。
“知道嗎?臉不重要,完不成任務才讓我丟臉。這是你的恥辱,更是我的。我要你以後你每次看鏡子的時候都會記起今天,把丟掉的臉給我撿回來。”
李瑞光冷冷的看着李翔風,這個自己培養出來的義子。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就像看着一隻狗,暫時對自己還有用的狗。
“記住了嗎?回答我?”
看到李翔風不說話,李瑞光大聲咆哮着問道。
“記住了!”
李翔風雙眼透着兇殘的冷光,冷冷的回答。此刻他的心裡,充滿了憤怒,憤怒陸千、憤怒這個世界、其中也摻雜着一絲對身邊這個老頭的憤怒。
“這個你以後用的着,記住幾天的恥辱!”
李瑞光把半個銀色的面具丟到李翔風腳下,帶着一黑一白兩個男子大步離開了。空蕩的房間裡,李翔風獨自站立。地上,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地毯。他鬆開手,用沾滿血液的手掌撿起地上的面具,他臉上兩道長長的傷痕深可見骨。
“陸千,這個世界,我會讓你們爲我顫慄!”
李翔風將那面具戴在自己臉上,心中暗發毒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