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過去了,一切風調雨順。
而拂柔與仧雲汜很快就來到了錦州城的暗隱閣。
又是即將掀起的腥風血雨,重重陰謀。
就在拂柔與仧雲汜快到暗隱閣內的時候,卻被門口的侍衛攔了下來:“你們是何人?!來這裡做什麼?!”
仧雲汜立即擋在拂柔面前,凌厲的說道:“我們要見你們暗隱閣現在的閣主!”
那侍衛的樣子似乎很嚴謹,他說道:“閣主豈是你們就能夠見的!如果沒有閣主的遣令,任你是誰都不得進去!!”
拂柔拉了拉仧雲汜,悄聲道:“從前守在着暗隱閣門口的都是家丁,現在換成了侍衛,看起來這一次繼任的閣主是個謹慎之人,我們還是等等青之花吧,不必要引起這種麻煩。”
仧雲汜點了點頭,說道:“是,王,我明白了。”
果然,過了沒有一會,青之花就出來了,她別樣的調侃着侍衛:“怎麼回事?有貴客前來怎麼還擋在了門口呢?”
那侍衛聽見青之花這樣說,趕緊恭敬道:“是,我現在就讓他們進來。”
拂柔看向青之花,淡淡道:“好久不見了,青之花。”
青之花突然笑了一下,說道:“你也是啊,聽說你要來暗隱閣談完那些交易計劃,我已經命人打掃出了暗隱閣最好的房間,供你們安心在此修整。”
拂柔禮貌性的說道:“有勞你了。”
“無妨,我先帶你們在閣內到處轉轉,如何?”青之花這樣說似乎是在掩飾着什麼,但卻又像是在給拂柔提醒着什麼。
拂柔婉拒道:“不用了,我想我們應該去見見你們新任的閣主了。”
青之花的神色稍微有些淡然,她皺眉道:“這個……我還從未對閣主說過關於你們和任以然的計劃,甚者閣主根本就不知道你們今日會來。”
拂柔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我自然會和你們的閣主說清楚,你不用擔心。”
“只是閣主這幾日以來變化無常,我很害怕她會對你們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還是請您先暫緩幾日吧。”青之花的話裡有爲難,也有勸慰,而青之花今日似乎同以往有所不同,多了幾分微微的懼之意。
拂柔緊皺着眉頭,坦然的對青之花說道:“葉城此番因爲花都與衍治王朝的戰役,而處於一個下乘的階段,所以說我必須儘快趕回葉城,並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待在這裡了,無論是什麼,我現在必須要去見暗隱閣新任的閣
主,還望你體諒。”
“那好吧,也只有這樣了,畢竟關係着一個國都的存亡,我帶你們去見閣主,如果在這之中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望您立即停止交談,不然我害怕的事情就會發生了。”青之花的話語中有些微微的恐懼。
拂柔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青之花說道:“好,你們跟我來。”
而就在去的路上,拂柔突然注意到了暗隱閣內突然多了一些芍藥花,不對,應該說成是整個暗隱閣內種滿了芍藥花,拂柔不禁納悶了起來,她疑惑的問道青之花:“爲何暗隱閣內會種滿芍藥花呢?”
“閣主喜歡芍藥,種滿只是爲了日日觀賞。”青之花的回答很平常,因爲確實就是青之花所解釋的這樣。
“原來如此。”拂柔的回答心口不一,因爲她始終迷惑着,除非這個人很喜歡芍藥花,那麼是絕對不會種滿芍藥花的。
走了沒多久,青之花停在了一棟閣樓外,她淡淡道:“到了。”
拂柔對仧雲汜說道:“我們進去吧。”
“是。”
而此刻走了沒幾步,就聽見了閣樓內的爭辯之聲。
“所渡船隻已經有了眉目,所以接下來就應該運送軍團過來了。”
“你們這樣做只是自尋死路!你們以爲那長岸渡口就真的能夠一個月沒有人煙嗎?!你們以爲錦扶是吃醋的嗎?!”
“我們都是擬訂好了計劃,才行事的!什麼就叫做自尋死路!說話也得講究個尊重,而不是像你一樣,瘋狗亂咬人!”
“你說誰瘋狗亂咬人?!計劃是永遠趕不上變化的!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收場!!”
“哼,這個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而且你今日說是有要事稟告,也沒見你說個什麼,莫非是爲了阻止船隻的啓運?”
“我只不過是站在客觀性的一面來說罷了,而你們所依據的又是什麼?!所靠之人又是誰?!你們有那麼大啊能耐嗎?!任閣主啓動了好幾次,也沒見那舟船動一分!你們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任閣主?!你是瞎了眼嗎?!看來你卻是不忠!”
裡面的爭吵聲還在繼續,拂柔聽得半懂半疑。
而此時青之花微微嘆了口氣,無奈道:“看來有的人又是不想要性命了,真是惋惜的緊哪,也是活該。好了,不用管那麼多,你們隨我進來吧。”
拂柔頷首答應道:“勞煩你了。”
青之花微微笑
了一下,沒有說話。
青之花進了閣內,呵斥着那兩個爭吵之人:“是什麼事有吵得翻天呢?你們還讓不讓閣主的耳根子清淨了?!”
其中一個白面書生,垂下眉目,也就是剛纔爭執的一方,他誠懇道:“是,我知錯了!”
“哼!不知廉恥!”而這個人就是剛纔瘋狗亂咬人的那個不忠之人,他的大限看來也已是快要到了。
青之花怒斥道:“住嘴!再說下去,你們人人都得受罰!”
我冷眼看着聽着,這兩個人的辯論賽,真是讓我開了眼界,各有各的說法,也各有各的計策,可在我看來只不過都是一些沒有用的東西罷了,我淡淡道:“有的人是永遠都不會長記性的,剛纔是誰說的我們是在自尋死路?”
“是我!怎麼了!‘’
我勾起一抹冷笑,看向了那個齷齪之人,詭異的說道:“既然你那麼想去見任閣主,那我今日也正好送你一程,趁我高興,我會讓你走的很安穩。”
“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你才做了幾天暗隱閣的閣主,你就以爲你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還真是笑話!”這個男子仗着從前在暗隱閣拉攏了不少的發人物,說話也是毫不避諱,咄咄逼人。
可在我看來,他越是這樣高傲自大,就越是再往自己把死路上推,那種死路是毫無疑問的噁心,骯髒,當然這也是他自己所選擇的,自然也就跟我沒有了什麼關係。
我淡淡唔了一聲,笑道:“是嗎?難道說你可以一手遮天嗎?那我還真是要佩服您哪,祝您早些面對死亡。”
“死?你放屁吧!應該死的人是你!應該成爲暗隱閣閣主的是我!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半路殺出來搶奪我的位子!我今天就殺了你!”說着,那個男子從袖口裡滑出一把匕首來,他肆虐的笑着向我刺來,可我一點也都不會去逃避什麼,因爲該死的人是他,不是我他的期限已經到了。
我旁邊坐着的蕭沉笙已經捏緊了刀柄,他冷冷道:“找死!”
那男子還並未出手,就已經被蕭沉笙一刀砍下了右手,鮮血撒滿了整個木地板上,那齷齪的男子疼得直直哀嚎:“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
我緩緩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個齷齪之人,戲弄道:“你的手就在面前呀,你自己撿起來不就是了嗎?何必叫的那麼大聲,真是讓人掃興,真心虧了我今天的好興致,就被你這麼齷齪的人打攪了,真的好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