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佈滿了星辰,殘缺的月亮或許也是見不得這一場血腥的殺戮,於是將自己隱藏在了厚厚的雲層後面。
血狗渾身是血的在狼狽的逃竄,他的雙腿就好像是灌了鉛般的每移動一步,都是那麼的艱難。然而現在不能夠停,一旦停了下來,一切都完了。
原本以爲從方天的手裡給逃了出來就萬事大吉的他,卻是沒有想到就在自己等人剛剛出來不多久,一羣穿着黑色夜行衣手裡拿着明晃晃倭刀的島國人就殺了過來。
而且這些人的目的,顯然就是隻有一個,那就是把自己等人一個不留的殺掉。而向天在看到這些突然殺出來的島國人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不好,於是他就把受了傷的孫淼託付給了南冰讓她帶着陸雲兒先走。
而他與血狗兩個人負責斷後!
留下來的血狗與向天在與這些島國人一番交手之後,這才赫然的發現自己兩個人根本就抵擋不住,這悍不畏死的島國人。
向天一咬牙,就讓自己來找林哲。但是林哲你現在是在哪裡?
……
林哲在掩埋了方進之後,就感覺到自己的眼皮不住在的跳動,心也是一陣陣的悸動,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提醒着自己出事兒了。
林哲一路上這種心悸的感覺越來越是明顯,他的腳步不由的加速,就在這個時候,他敏銳的聽到似乎是有人在打鬥的聲響從遠處傳來。
遠處一身是血的血狗身後,手裡拿着倭刀的島國人嘴裡大聲的叫囂着在後面緊追不捨。林哲看到被人追人的血狗,不由的怒從心中起,這些島國人真的是不知道好歹。
“混賬!”林哲怒喝一聲,朝着那羣追着血狗的島國人閃電般而去。
“你的,林哲的幹活?”一個有着一雙犀利眼神的島國人,猛的看到衝過來的林哲,不由一臉警惕的用刀指着林哲問道。
“我是你祖宗!”林哲怒喝,黑色的異能頓時充斥全身,手中的戰刀帶着凌厲的風聲,朝着那個島國人劈了下去。
“吭哧!”那個島國人,明顯知道林哲不簡單,他手中的倭刀向上一翻架住了帶着凌厲殺機的長刀,兩刀相擊閃耀着耀眼的火花。
踏踏!
林哲身子後退了一步,他卻是沒有想到,這個島國人居然能夠接住自己的一刀。一雙眼睛泛着幽光的盯着那個島國人。
而那個島國人卻是連續的退了數步,在身邊的人的幫忙之下才沒有給跌到在地上,他的手臂被林哲的一刀,給震的已經失去了感覺,就那麼的耷拉在哪裡,一雙眼睛裡面盡是驚恐。
血狗在看到林哲的那一刻,緊繃的身體猛的一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嘴裡發出拉風箱般的喘息聲響:“呼哧,呼哧!”
“林哲君,我們是來找你商量一件事情的。”那個島國人雖然被林哲的一刀之威給震住了,但是他卻不得不在林哲那如刀般鋒利的眼神之下,硬着頭皮走上前來對着林哲說:“我希望這是一個誤會,也請你暫時的消消火氣,我們的是沒有惡意。”
“你們沒有惡意,你們自己相信嗎?”林哲冷冽的看着那個島國人,提着刀就要在一次的衝上前去。
“林哲君,我們這是請你的朋友到我們那裡去做客。”那個島國人見到林哲就要動手連忙道,一臉我們是真的請他們去做客似得,還對着林哲鞠躬道:“如果我們有什麼不對的
地方,還望林哲君多多擔待。”
林哲不由一臉看白癡的看着這些島國人:“你們要是真的請他們去做客的話,那麼你們還用的着來追殺血狗?”
“這……”那個島國人,還想在說些什麼,卻是被一臉憤怒的血狗給打斷了。
“林哲,不要聽他們的,這些畜生是專門在這裡來伏擊我們的,現在向天肯定是在他們的手裡。”血狗踉蹌着從地上給站了起來,一臉擔憂的衝着林哲說:“現在也是不知道南冰和向天他們是不是已經落在了他們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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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聽完血狗的話,一臉的陰晴不定,這些人到底是打着什麼目的來找自己的。看現在的樣子極有可能向天他們已經被這些該死的島國人給抓了起來。
林哲也是想不清楚,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泄密?
如果是有人泄密的話,那麼他又是誰?把自己的行蹤告訴了這些島國人,那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一個接着一個的問題,讓林哲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都有些不夠用了。這裡才把方天與自己之間的恩怨給解決了,這邊又突然的冒出來了這些島國人,這不得不說十分的蹊蹺不是?
你要說是,這是基地裡面的某一個人出賣他林哲的話。那麼對他又是有着什麼好處?如果說,這些人是與方天勾結了在一起的話,那麼方天他又是怎麼會知道,自己等人就一定會成功的逃出去的?
這一切都說不通!
“你們想找我談事情,那麼你們伏擊我的兄弟跟老婆這就是你們的誠意不成?”林哲一臉不善的看着這些島國人,他真的很是不喜歡和這些陰險狡詐的島國人做過多的交道。
“林哲君,或許是我們在這件事情之上,有着不對的地方,但是請不要相信我們對於你的誠意。”那個島國人一臉我們是真的只是想請他們去做客的樣子說:“只是你的這些朋友,不大喜歡我們的迎客之道吧!”
林哲見過不要臉的,還真的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這些人明顯的是想要把向天他們給抓住,然後在用他們來威脅自己。這尼瑪也是叫着迎客之道的話,那麼也就只能夠說的是,這個民族的人是極爲無恥的,甚至是不知道廉恥二字到底是該怎麼寫。
“勞資不想和你們多做口舌之爭,但是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要是勞資的人真的被你們給綁架了的話,這件事情我林哲就跟你們沒完。”林哲不想和這些人多做什麼口舌之爭,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去找向天。
林哲扶住血狗問道:“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血狗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大礙,我們現在還是去找向天他們吧。”
“我在一次的警告你們,要是在讓我看到你們的人,那麼就不要怪我林哲心狠手辣了。”林哲一臉冷意的看着這些島國人,發出自己最爲嚴厲的警告,這才帶着受傷了的血狗離開。
那些島國人不敢上前把林哲與血狗給攔下來,就這麼幹瞪眼的看着林哲攙扶着血狗朝着來時的路走去。
“導生君,難道我們就這麼的讓他們走了不成?”一個島國人走到了之前與林哲說話的那個島國人身邊問:“如果君主哪裡怪罪下來的話……”
“哼,麻生君,你的心思我知道。”那個被喚着導生的島國人,冷眼看着身邊的人:“如果我明知道不是那個林哲的對手,還要去跟他打的話,顯然是不智之舉。”
……
地上有血跡,還有凌亂的腳印,這裡就在剛纔一定發生過一場大戰,找遍了四周卻是沒有發現向天與南冰等人的蹤跡。林哲有些懊惱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向天現在是逃了出去了,還是已經被那些島國人給抓住了?
“林哲現在該怎麼辦啊?”血狗一臉焦急的問道林哲:“現在,我怎麼感覺到事情越來越是不妙了,你看那些島國人怎麼會就這麼突然的就出現在了我們要回去的路上的了?”
“誰,給我出來!”林哲猛的一眼凌厲的朝着路旁的草叢喊道!
草叢在動,一道人影從裡面給竄了出來,一臉驚慌的陸雲兒帶着哭腔撲到了林哲的懷裡,嚎啕大哭。林哲用手輕輕的拍着陸雲兒的背,安慰道:“雲兒,不怕,我就在這裡。”
其實他很想問,南冰現在怎麼樣了,但是看到陸雲兒的樣子不由的嘆了口氣。最終陸雲兒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連忙道:“快,快,南冰姐姐受了重傷。”說着就拉扯着林哲朝着草叢裡面走去!
“什麼!”林哲一雙眼睛裡面盡是冷冽,這些島國人果然就是一羣不知道死活的東西。林哲認爲自己是有必要在去上一趟島國了。
一棵老樹之下,躺着兩個人以及一隻黑色的大貓。
“冰兒!”林哲雙手有些顫抖的看着躺在地上,一臉雪白的南冰,在她的身旁躺着同樣受了重傷的孫淼以及陷入昏迷的黑貓。
林哲輕輕的撫摸着南冰那俊俏的臉蛋,他整個人的身上都散發着凌厲的殺意,現在南冰受的傷格外的重。
空氣就好像是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的,血狗感覺到自己就好像是被置身於冰窟裡面一樣的感覺,渾身的汗毛都到豎了起來。
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響。
一個穿着黑色長袍,頭上戴着一頂斗笠將整個臉都給遮蓋住了只是露出一雙閃耀着狡詐目光的男子在一大羣的島國武士的簇擁之下走了過來,而一臉死灰的向天正被兩個拿刀的島國武士的押送之下跟在了後面。
那個戴着斗笠的男子,眼睛裡面閃耀着精光,就好像是遇到了好朋友似得,放聲大笑着說:“哈哈,林哲君,你是真的讓我們好找啊。”
“林哲快走!”向天在看到林哲之後,一臉焦急的朝着林哲喊道,他使勁的想要擺脫那兩個島國武士,一記帶着風聲的手刀,猛的擊在了向天的後腦勺之上,向天腦袋一偏頓時就昏迷了下去。
“你們怎麼可以如此的對待我的客人,下次都給我注意點知道了嗎?”那個戴着斗笠的人朝着身後的武士厲聲呵斥道,這又轉過頭來衝着林哲抱歉的說:“林哲君,手下人不知道規矩還望你不要生氣。”
“你是什麼人?”林哲有些顧慮,一臉警惕的看着這個戴着斗笠的島國人。現在的形勢很是不妙,向天落在了這些人的手裡不說,而現在自己的這邊又是有着兩個傷員,這無疑是極爲不妙的。
“想必,林哲君是想要知道我是誰吧?”那個人卻是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能,我現在還不能夠讓林哲君知道。”連忙又解釋道:“我可是知道你林哲君能夠輕易的找到我們的住處,爲了我家人的安全,我不能夠告訴你我是誰。”
林哲,冷冷的看着這個戴着斗笠的島國人。想必他也是知道自己跟向天在他們島國幾次的殺進殺出,所以對方也是顯得格外的小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