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呵呵,那就好。”
馬先生聽到蕭易的話,頓時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呵呵的神色,連說了兩句那就好,這纔回過神來,對蕭易道,“蕭醫生,那就有勞你了。”
在這場中,沒有人比他更加關心和緊張父親的病了,除了因爲他是他的父親之外,更重要的,是父親是他,是整個馬家的希望之所在,只要他的父親一天還在,他們馬家的地位,就能屹立不倒。
“馬老先生,爲了讓你能夠更加快一點的恢復,這一次施針,可能和上次有所不同,這一次,可能會略微有些疼痛,你稍微忍耐一些。”
蕭易微微的頷了一下首,便轉過頭微笑着向老人說道。
“只要能夠早一些康復,一點痛又算得了什麼,想當年……我老馬什麼樣的苦沒有吃過?當年手術條件差,沒有麻藥,我老馬都頂過來了,你這再痛,也不可能痛過那時候吧。”
馬老先生哈哈一笑,渾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
“那倒不至於,只是可能會比上一次稍微痛一些而已,呵呵。”
蕭易微微一笑。
“那就是了,儘管來吧,不用廢話了。”
馬老先生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
蕭易笑了一下,也不再說什麼,從包裡掏出了幾支銀針,舉起針來,輕輕的運轉功法,將手上的針輕輕的震了一下,便向着老人刺了過去。
“等一下。”
就在蕭易要刺下去的時候,旁邊的那個跟在馬先生旁邊的那個中年男子卻忽然喝了一聲。
蕭易停下手裡的動作,向他望了過去,眼神中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他對於這個男人的印象,其實並不是太好,感覺這人,總是太過陰柔,眼神太於善嫉,並不是一個心胸寬闊的人。
其他的人,也眼神全都向他望了過去。
“什麼事?”
馬先生的臉色有些不滿的望了一下這個手下。
“馬先生,蕭醫生用的針,是不是應該消一下毒先?”
感受到衆人的目光望來,那個枯瘦的中年男子登時也不由得感覺一陣的緊張,額頭冒起了一絲汗滴來,聽到馬先生說話,連忙緊張地回答道。
“我的針,已經用內勁消過毒,比普通的酒精殺毒效果要好多得,馬老先生請儘管放心吧,呵呵。”
蕭易聽到他的話,臉上神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卻並沒有理會他,因爲他明顯的感覺到,這個人這時提出這個的目的,並不單純,更多的,是在找他的茬,向老人邀功的意思太過明顯。
不過他還是微笑着轉過頭,向馬老先生解釋了一下。
“哈哈,你儘管用吧,老頭子我相信你!”
馬老先生微微一怔之後,哈哈一笑,向蕭易投去一個鼓勵的目光,說完,又轉過頭,目光冷冷的瞪了那個中年男子一眼,他活了一輩子,經歷過如此之多的大風大雨,眼光何等厲害,這個人剛纔的居心,又怎麼能夠逃得了他的目光?
只不過,當此之時,他卻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旁邊的那個中年男子,看到馬老先生的這個目光,卻是整個心神都顫動了一下,臉色一下變得蒼白。
旁邊的馬先生聽到蕭易說到內勁消毒,眼裡卻是亮了一下,想要問一下蕭易這方面的東西,但是看到蕭易的手,已經開始對着父親開始施針,只得停了下來。
不過,他沒有問出來,他的父親馬老先生卻是替他將這個話題說了出來。
“原來蕭先生年紀輕輕,竟也是練氣之人,懂得以氣運針之法,怪不得之前那次受針之時,感覺特別不一樣了,實在是了不得。”
馬老先生看着全神貫注,認真在自己身上施針的蕭易,一臉敬佩的道。
“馬老先生過譽了,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呵呵。”
蕭易在施完第一重針之後,臉上微微一笑,謙遜地道。
“小蕭先生實在太過……嗯……謙虛了!”
馬老先生看蕭易臉上謙遜的神情,臉上露出一絲讚譽之色,對蕭易的稱呼,也改爲了小蕭先生,他剛準備說,你太過謙遜了,但是剛說到太過兩字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心間一種疼痛的感覺傳了上來,臉上的神色,頓時變了一下,話語,也停頓了一下,才繼續了下去。
“馬老先生稍微忍着一點,疼痛一會就好的。”
蕭易看着馬老先生的神情,連忙微微一笑,安慰道,他現在正在施展的,正是之前別人大感神奇的清時名醫的絕技——太乙針,此針雖並不算高明,但是此刻用得恰當,卻能生出神效,馬老先生的心臟上面的各種疾患,時曰太久,導致裡面,一些壞死細胞太過多,正好能以此針之火針將其灼滅,而這個過程中,便會產生一種疼痛的感覺。
不過,這個過程,也是不會持續太久的。
“沒關係,這種疼痛,對我來說,就像是蚊蟲叮咬一下一般,實在算不得事,你只管放手就是,哈哈。”
馬老先生渾不以爲意的豪爽的哈哈一笑道,然而,他的笑聲還沒有來得落下,便又感覺胸中那種疼痛傳來,臉色情不自禁的抽了一下。
臉上神情忍不住的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道,“看來年紀大了,是不中用了,當初不用麻藥都敢上手術檯,今天這點小疼痛,竟然都沒有能夠忍住。”
“呵呵。”
蕭易微微一笑,已經收起了針,開始繼續第二重針,心中對於這個有些直率的老人,不由得越發的生出了一絲好感。
隨着蕭易的第一重針法的結束,老人的那種疼痛感,也立時便消失了,轉而之的,是感覺到一股像上次那樣的,暖洋洋的,異常舒服的感覺,幾乎差一點呻吟出聲來,好不容易,才忍了下來,繼續向蕭易問道,“小蕭先生年紀輕輕,便已經對我們國家的傳統醫術,達到了這般高深的境界,真是令我大開眼界,不知道小蕭先生,師從哪位大家呢。”
聽到這個問題,馬先生等一衆人也不由得全都豎起了耳朵,他們也都非常想知道這個問題,雖然之前蕭易依稀簡單說過,他的醫術,只是家傳什麼的,但他還是覺得,這個說法,可能是一種溥衍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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